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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王!”西门丞严厉的说道:“你也是老臣子,知道凡事要讲究证据,更何况嫌疑人是一朝皇帝?难道就凭你们说的这几句话,就要定寡人的不实之罪吗?”
靠山王还想说什么,西门丞又继续说道:“我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承诺你,如果此事是我干的,我西门丞就以死谢罪!”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连靠山王也有点动摇了,难不成,是冤枉了西门丞?他下意识的看了郗诗诗一眼。
郗诗诗竟然眼神闪躲的避开了。
靠山王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了。郗诗诗是被害人,是有理走遍天下,怎么反倒心虚起来了呢?
转念一想,这应该不是心虚,而是女孩子的矜持和羞涩吧。
这样想着,靠山王动摇的神情又坚定起来,朗声说道:“好,皇上真有魄力。既然如此,我也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承诺,如果是我冤枉了皇上,我靠山王愿意听凭发落,就算要我的脑袋我也绝无怨言。”
郗诗诗听了一惊,心里的内疚感更强烈了。这如果诬陷失败,非但救不了夫君,还有可能把公公的命也搭上,这样的话,九泉之下她有何面目再见夫君呢?
靠山王说着,又回身对自己的心腹下属说道:“你们听着,如果真是冤枉了皇上,我说到做到,就算要我的命,我也无怨无悔。你们回去要如实告诉我们皇上,不要为我报仇,千万不能因此伤了两国和气,知道了吗?”
“是。”南泰国的几位官员连忙点头,虽然心里也很忐忑,但身为下属,只有服从的份。
靠山王又回去对西门丞拱手说道:“皇上,如此您满意了吗?如果还不相信,微臣可以立下字据,甚至现在就立下如果冤枉皇上,微臣愿意以死谢罪的字据也是可以的。”
“公公。”郗诗诗一脸焦躁,眼神不安,意思是不让靠山王意气用事。
靠山王使了个眼色,摇摇头,意思是话已出口,不能更改。
郗诗诗只好作罢,心里很不是个滋味。既然如果失败,夫君复活不了,公公也要搭上性命,她就只能铁了心冤枉西门丞到底了,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但转念一想,如果成功了,那西门丞就要兑现承诺以死谢罪。堂堂一国之君被他们逼死,两国开战在所难免,到时候生灵涂炭,多少家庭妻离子散,这样一来,她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郗诗诗心乱如麻,恍惚中听到西门丞说道:“好,靠山王果然是英雄豪杰,字据就不必写了,寡人也不要你的命,因为我相信你是被蒙蔽的,不是故意惹事。”
靠山王一听,不由得对西门丞另眼相看,有点惺惺相惜起来。
郗诗诗一听公公没有了性命之忧,不由安心不少。
西门丞又看向郗诗诗,问道:“郗诗诗,你说本王非礼你是在哪一天?什么时候?”
郗诗诗按笛子交代的说道:“就是公主成亲那天,宴席后,十王府后花园,水上亭榭内。”
西门丞一惊,预感到事情不妙,宴席过后,他不胜酒力,确实是单独去水榭呆过,吹了吹风,因为自己是单独一人,无人作证,而知道自己去水榭透气的有侍女小牡丹,有远远候在远处等着他的侍卫小盘子,还有,曹笑笑,除此别无他人。
也就是说,如果有内奸的话,只在这三人之中。西门丞还是第一时间排除曹笑笑的嫌疑,因为他完全信任曹笑笑,除此,就只有小牡丹和小盘子了。想到自己的心腹侍女和心腹侍卫可能是内奸,西门丞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西门丞不知道,知道他单独在水榭呆过的,还有第四个人,那就是和曹笑笑形影不离的笛子。笛子就是知道西门丞在水榭的那段时间没有人证,这才让郗诗诗指认是在水榭的。
郗诗诗说完,西门丞沉吟的时候,被笛子附身的曹笑笑瞅着西门丞,黛眉紧蹙,不顾满朝文武大臣在场,不管不顾的质问道:“皇上,她说的可是真的?宴席之上你说要去透透气,原来是去会郗诗诗啊?”
一时间满朝文武面面相觑,这皇后,到底是哪一边的?这不是神补刀吗?好歹关起门来给自己人说啊?现在外国使臣可都在场呢,岂不是拱手给人让出把柄?
郗诗诗和靠山王一听,心里暗喜,这皇后,要不就是傻,要不就是被气愤冲昏了头脑,怎么把对皇上这么不利的证据抛出来了呢?
皇甫轩听了也很吃惊,这曹笑笑,这是要大义灭亲的节奏吗?
西门丞此时只当曹笑笑吃醋是因为她在意自己,还是没有往别的方面想,只小声安慰道:“笑笑,我只是去透透气,全程只有我一个人,这是一定是有内奸故意栽赃我。”
曹笑笑一听内奸两个字,不由得心虚,提醒自己不要操之过急,不然很容易就暴露了。
这样想着,曹笑笑脸上的愤怒和猜忌少了不少,沉吟着,似乎相信了西门丞的话。
西门丞见曹笑笑对自己的猜疑少了些,心里很是欣慰。
靠山王颇为得意的说道:“这么说,皇上果然去过水榭,敢问你去那里干什么了?”
皇上西门丞如实说道:“不错,我是去过水榭,不过全程只我一个人,根本就没有见过郗诗诗。”说着又看向郗诗诗,语重心长的说道:“郗诗诗,寡人本来以为你是看错了人,还同情于你,如今看来,你没有看错人,分明就是针对于我,你是和人沆瀣一气,铁了心要冤枉于我了?”
郗诗诗一慌,求救似的看着靠山王,说道:“我没撒谎,没撒谎。”
靠山王忙道:“皇上,你说你自己一个人在水榭,怎么证明?谁能证明?”
皇上西门丞道:“我从头说,十王婚宴上,我不胜酒力,想去透透风,知会了皇后一声,就带着随身侍卫小盘子和侍女小牡丹一路到了湖边。我让侍卫在湖边候着,让小牡丹会去拿点水果,就自己一个人步行到水榭,水榭里风景不错,植被茂盛,大树林立,视野不是很开阔,至于有没有人看到我,那就不得而知了。”
皇甫轩拱手说道:“皇上,这么说,知道皇上你去水榭的只有皇后,小牡丹和小盘子吗?”
皇甫轩知道皇后曹笑笑是当事人,当局者迷,又被吃醋冲昏了头,破案的重任只能落在他的头上了,所以他就责无旁贷的担当起来。
“正是。”西门丞点头。
“那你知会皇后说去水榭的时候,有没有人偷听到呢?”皇甫轩又问。
西门丞想了想,肯定的说:“没有。”
“那有没有人跟踪呢?”皇甫轩又问。
西门丞道:“以小盘子的功夫,有人跟踪不会不知道的。”
皇甫轩道:“这么说来,此事要么是小盘子或者小牡丹和郗诗诗里应外合,要么就是郗诗诗本人远远看到皇上你独自一人在水榭,知道没人作证,所以红口白牙齿的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