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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真真是当面上演了一郴脸记,这前后是一个人么?这位江真人能屈能伸得紧!
“江真人说得轻巧,嘴皮子上下一碰就把整件事说成误会了。可我瞧着好像不是那么回事,您对舍妹的宝器归属似乎有些疑问?”少年说得很平静,修为不过筑基,面容稚嫩,但没人敢忽视其能量。毕竟这里是凤鸣城,岳家人的地盘。
呵呵,打脸了吧,啪啪声那种。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见人踢人指不定哪一天会踢中铁板。宁夏毫不同情这位面上透出点难堪来的金丹真人。
易地而处,若不是那小女娃有些背景,这个哑巴亏她是吃定了。虽然碍于元衡真君,对方也不敢真的对她做什么,不过恶心人是肯定的。
岳三公子,岳城主行三的孙子岳陶,天赋极高,十五岁就有了筑基的修为,是岳家这一辈最受瞩目的天才。在岳家第二代继承人中呼声最大的一个。
这显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江正的脸色僵硬,如鲠在喉。
“三公子说笑了。前些天贫道丢失了一戒型法器,为家父所传,颇有意义。遂心急了些,偷盗的小贼与令妹身形相佛,在下一时糊涂才惹出后事来。”
呵!老狐狸,一下子就把自己摘了出来。宁夏记起他的确是没说自己丢的东西是菩提手串,自己问的时候对方也只是默认,这会正好撇得一干二净。高人啊!
“事么?”岳陶神色微妙,终究有所顾忌,没有追问下去,只道“江真人在修真界也是颇有盛名,行事也该注意些,跟小辈之流计较未免急躁了些。交流大会是修界难得的盛会,您更应该关注宗门的荣耀,莫要因小失大。”
他的用凌厉的眼神扫过人群,沉声道“凤鸣城有凤鸣城的规矩!”
他在警告,警告某些心怀叵测之辈,凤鸣城的威严不可侵犯,这里是他们岳家的领地,不允许宵小之辈作乱。
在场的众人,无论修为高低,俱是心下一凛。这位岳三公子尚还年幼就颇有威势,看来修真界又要增添一名大将了。
“因着丢失的物件是亡父所留,贫道一时糊涂,行事偏激,望两位师侄海涵。”这会江正已经把眉宇间的异样情绪敛得一干二净,回复了原先的一派和煦模样。
说得和真的一样。之前你做过什么,都忘了?!
不过,宁夏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对方显然是看在凤鸣城岳家的面子上才低的头,她只是个附带的。
既然人家岳家都不追究,她这个无权无势的小菜鸟自然没啥意见,愉快地收了对方赔偿的“小小”意思算是了结此事。
临走前,那个全程一直低着头的小女孩回头朝她眨了眨眼,俏皮一笑,很快就被某位兄长“粗暴”地拉走了。看来小家伙回去以后定要被狠狠地收拾一顿,宁小夏好不同情地想道。
“明镜师叔?!”宁夏一行人没走几步,瞧见自家长辈站在不远处的路边,眸光深深,这场闹剧不知道看了有多久。
“师叔,您来了。你不知道方才……”只有不会看人脸色的何师兄才敢在师叔可怕的眼神中唠唠叨叨。
“行了行了。方才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明镜真人脸色难看地看着天星阁离去的一群人“天星阁那帮子人越发嚣张,竟一点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恶意寻衅。待我等有机会了定要好生教训教训他们。”
唉?!不是吧,师叔,你刚刚分明在场咋不出来镇镇场?
似是看穿宁小夏的想法,明镜真人收回那副可怕的神色,轻笑道“你还有怕的时候?本座瞧着你的胆子挺肥的,无赖起来柔韧有余啊。反正江正那龟孙子在凤鸣城总归是不敢真的对你们出手,本座倒不如偷个闲,让你练练手。”
宁小夏满头黑线,一时间无语凝噎。拜托,别说得好像是在刷副本打怪一样,那可是一个活生生的金丹真人,有点危机意识好不?
“二位道友请留步。”似是看见什么东西,明镜真人停了话头,截住两个行色匆匆的修士。
话说,这俩人好像有点眼熟,在哪见过呢?宁夏疑惑。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俩人的脸色都有些僵硬,不太自在的样子。
“这位真君,可是有什么事么?”答话的是那位男修士,青衣玉冠,一表人才,近看这人更眼熟了。
“两位归一门的师侄,大概你们已经认出本座来,就不必再赘言了。本座也不想跟你们绕圈子,直说吧。”说到这里明镜真人的语气不太好,有脑子的知道他心中定然有气。
“我这小弟子与你无冤无仇,你们射出的哪一发石块可不厚道。暗含杀气,如锥刺骨,我这年幼的小弟子吃了好大一个暗亏。好生狠辣!难不成归一门是要跟我们五华派交恶吗?若是要战,堂堂正正地就是了,鬼鬼祟祟偷袭一个幼崽又是何意?”
卧槽!归一门的?刚刚是她们偷袭的?信息量太大,一时间宁小夏有些懵了,只得靠在金师兄身上愣神。
当被明镜真人叫住的时候,史海生咯噔一下沉了下去。果不其然,师妹的所作所为被看见了,还被别人的长辈看了个正着,这事可怎么收场啊?
听着对方满含怒意的质问,史海生心中的焦虑愈发加深。如今这种情势,他不想与五华派交恶,奈何师妹此行已被视为挑衅他们,看来梁子是结下。他只得耐着性子寻思合适的说法,至少给个交代,这样大家的面子都过得去啊。
此刻史海生十分地后悔,事情发展成这样也有他的责任。明明知道师妹的恶趣味,还任由她胡闹,这下可好了,凭白给宗门树敌,回去以后怎么跟师长交代?
而罪魁祸首本人竟还好整以暇地躲在旁边看戏,嘴角含笑,似乎整件事与其无关。饶是史海生心胸再宽广也不禁生出点怨气来。师妹怎么这般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