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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倩楠刚才看到了惊人的一幕,那就是春包里面,后来进来的那一拨人一进门就握起桌子上的酒瓶干翻了里面的一个人。
尤其是那个被酒瓶砸翻的人当时满头满脸的血正对着叶倩楠的样子,让叶倩楠第一次感受到了发至心灵的恐惧是什么样,甚至惊声尖叫都不足以阻挡恐惧在心间的蔓延。
逃跑的路上她碰见了上楼的小飞,内心的喜欢让她压住恐惧,拉着小飞让她跟自己一起快点离开,但小飞轻轻拉下了她的手,然后笑着说没事。那一刻叶倩楠似乎有一种明悟,那就是两人原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因为小飞的身上带着一种锋芒,一种就算是在小饭店里当着一名营业员也隐藏不住的锋芒,就如同绝世名剑,尽管被包裹着,但那种无匹于世间的气质,却是无法隐藏的。
呆呆的看着明知道上面在进行血腥打斗,依然从容上楼的小飞,叶倩楠觉得她距离对方越来越远了,这种感觉让她想要伸手拉住对方,但却发现她根本够不到。
春包此时的气氛在叶倩楠奔离之后发生了转变,原本气焰嚣张的尤滑刚此时满头冷汗的看着面前的男子,然后有些颤抖的开口;‘都,都是为了钱,你这样动枪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此时他的两名手下,歪嘴的申申和健壮的杨建都被对方的两名手下用破碎的酒瓶嘴抵醉咙,形势可以说跟他进来的时候完全逆转。原因就是因对对方居然有枪!
手握仿*外号黑星的杨辉,看着在自己面前就差没有尿裤子的尤滑刚轻蔑的说道;‘小子,你咬的挺紧的,我来到这么个小饭店你都能找到,但是有用吗?’
杨辉一瞬间干瘦的脸颊变得扭曲;‘你以为你找到我,一个震撼的出场,我就会把钱给你,你知道我欠钱有多费劲吗,你知道当初我用了多少手段吗,欠钱那么难,我为什么要还,谁敢让我还!’
随着杨辉的不断怒吼,他手里的枪口更是不断的指点着尤滑刚的额头,以至于尤滑刚的额头因为对方的指点浮起几块青淤,但尤滑刚却不敢喊疼,因为他不知道对面的人会不会一个不留神开枪,要知道他现在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他可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
‘杨辉,你知道你指点的是谁吗,楠哥知道吗,他是楠哥的弟弟,亲弟弟!’
被破酒瓶嘴抵在墙上的杨建,看自己老大被枪指点的犹如三孙子一样,立刻出言提醒。
而这也让尤滑刚精神一震,是啊自己姐夫那可是在开阳人人怕的主,自己怎么忘了报他的名,就在他想要看面前的杨辉脸色大变并随之恐惧的时候,却等来了呯一声枪响。
‘啊……!’
杨建抱着自己的大腿惨嚎,鲜血从他的手指缝里不断溢出,这一幕看的尤滑刚双腿瘫软,因为一个念头在他心中不断浮现,那就是对方真的敢开枪,真的敢!
‘唬我,不管是谁,想要要我的钱,就是要我的命,既然想要我的命,那我就先要他的命!’
从没有钱,混到有钱,然后一无所有,再到老赖,杨辉深深明白钱的重要,重要到就算是用命去保护都不为过,所以对待前来要钱的人,他都是一副疯狂的态度,所以那些人才会对他无计可施。
‘你是不是来问我要钱的?’
狂吼之后,杨辉换了一副颜色看着面前似乎已经站不稳的尤滑刚,然后用温柔的语气询问,这让尤滑刚一个激灵本能的回道;‘不是,不是!’
对于尤滑刚的回答杨辉很满意,但他不打算放过对方,他知道居楠,但不是很了解,毕竟他不是混道上的,所以他将尤滑刚当成了一般要账的人,而对待这些人杨辉一般都是让他们怕,然后对方就再也不敢来烦他了!
‘不是,那你是来干什么来了?’
‘进错门,进错门了!’
尤滑刚被还冒着热气的枪口不断指点差点要哭了,这踏马自己怎么就碰见了一个疯子,说实话尤滑刚自从进入收账公司去要账并不是很顺利,甚至自己姐夫最近都对他有所怀疑,言问他能不能胜任,于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接到了一个据说没有太大后台的老赖,对于这样的人,尤滑刚当然立刻感兴趣,因为这种往常都是最好收钱的人,尤其是像他这种专业的有着社会背景的人,对方更是被一威胁就是一个准‘这是申申等人说的!’。
所以他兴冲冲的接下这个单子,然后收到对方的消息更是兴冲冲的前来,没有人将这次的收账当一回事,包括他自己。
谁知道就是这样一个尤滑刚认为他会将对方吃的死死的行动,结果却碰见了一个疯子,并且还是有着枪的疯子,玛德,就算是他楠哥手底下有没有枪,他都觉得是个未知数,对方居然有,并且还敢开,这颠覆了尤滑刚的认知,也让他彻底的对这次收账绝望,当然绝望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现在他怎么脱身。
‘进错门了啊!’
杨辉一副沉吟的样子,然后他甩手用*砸在尤滑刚的脸上,在将尤滑刚砸倒在地之后还不放手,不断的用*砸,直砸的尤滑刚脸上血肉模糊,甚至已经大哭求饶,他才拉起尤滑刚,将他压在包间的实木桌子上对着痛哭流涕的尤滑刚说道;‘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既然你说你是走错门了,那我就给你个机会,面前有两瓶62度牛栏山,你把它都喝了!’
‘会要命的!’
‘喝不喝!’
两瓶六十二度一千毫升的白酒喝下去尤滑刚觉得自己会死,但面对枪口,尤滑刚却不得不喝,但内心的恐惧以及不自禁的抽搐让他在灌下一口白酒之后不自禁的喷了出来,因为太辣了!
‘玛德,你居然还敢吐!’
杨辉翻过趴在桌子上的尤滑刚,握着酒瓶向尤滑刚的嘴里就灌,一边灌还一边看着犹如掉在地上的鱼一样不断痛苦翻动的尤滑刚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