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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大人平时都做些什么?”乔琳一脸好奇的问道。
此时双方已经落座,乔琳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对佟文庭的爱慕,就差把“我喜欢你”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乔嫤虽然没有这么明显,但时不时朝佟文庭望过去那含羞带怯的眼神也出卖了她的心思。
她和乔琳都已经及笄,很快就会满十七岁,但他们的母亲曹水月似乎忘了二人的婚事,到现在都还没给二人相看人家。
佟文庭被这么火热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看了乔妧一眼,只见乔妧怡然自得喝着茶水,低声在和自己的丫头说着什么,根本没看他。
有些失落,但他还是回道:“我是武将,平时自然是舞刀弄剑,入不了几位姑娘的眼。”
自古文武相轻,文人看不上武将,认为他们都是一群没有脑子的莽夫。武将也不屑与文人为伍,认为文人都是一群道貌岸然、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伪君子。
乔琳掩嘴轻笑,“佟大人可说笑了,如今你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守卫整个定京城,要不是有你们庇护,我们哪有这么好的日子?”
乔嫤也附和道:“大姐说得没错,我们该好好感谢佟大人才是。”
“不过是职责所在罢了。”佟文庭有些招架不住,干脆站起来道:“几位姑娘慢聊,我去找乔公子。”
说着看向乔妧,其实他心里是希望乔妧能够挽留的,虽然碍于男女大防他不会留下来,但至少可以证明乔妧对他的心意。
但他失望了,乔妧只让铃铛替他引路,根本没有半点挽留的意思。
佟文庭去前院,佟冷霜自然不会跟着去,乔琳和乔嫤又把注意力投在了佟冷霜身上。
佟冷霜哪会看不出她们打什么算盘,先她们一步开口,朝乔妧道:“乔三姑娘,你跟我二哥怎么认识的?”
她眼神真挚好奇,没有半点质问的成分。
乔妧笑了笑,“这个问题说来话长,你应该回去问你的二哥。”
佟冷霜对这个答案明显不满意,嘟起嘴,道:“这么神秘干什么?”
“佟姑娘别生气,三妹妹她就是这么个性子。”乔伊当起了和事佬。
乔琳和乔嫤也纷纷附和,趁此机会又打听起佟文庭的事来,诸如他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在金吾卫可累、可有危险等等,问得事无巨细。
赶了巧,佟冷霜想让自家二哥在乔妧面前留个好印象,也一一作答。当然,肯定是拣好的说。
乔妧对这一切都冷眼旁观,她前世没有朋友,从来没有跟朋友谈天说地的经历,不知道跟她们聊些什么,也没有兴趣。
不知不觉到了晌午,王家的几位表兄妹这才姗姗来迟。
“清表姐、茜表姐、拓表哥。”乔妧行了一礼。
王家家主王君雷曾官拜二品尚书,虽然现在没落了,但在子女的教导上却不落人后,几兄妹的教养都是顶顶好的。
三人先是回了一礼,为自己来晚了而道歉,随后又让丫鬟送上礼物。
王拓看乔妧的眼神有些火热,只是因外人在而压抑着,让直觉敏锐的乔妧直皱眉头。
“妧表妹,听说你前些日子受伤了,可好些了?”王茜关心问道。
她是王家二房王成峰的嫡女,也就是乔妧二舅舅的女儿,虽然听说乔妧受了伤,但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却是不知的,这句关心倒是真心实意。
乔妧淡笑回道:“劳茜表姐关心,我已经好了。”
“你就逞能吧。”王清斥了一句,又朝佟冷霜笑道:“我这个表妹呀,就是什么事都喜欢放在心底,心思重,我们的话都不听,佟姑娘跟妧表妹关系好,可要好好开解开解她。”
佟冷霜笑道:“你还是叫我冷霜吧,我也厚着脸皮唤你一声清儿姐姐。”
“那敢情好,能多一个妹妹,我还求之不得呢。”王清从善如流。
乔伊突然开口,“看看你们,认起姐姐妹妹来,也别忘了吃食不是?这些点心可都是三妹妹精心准备的呢。”
“是吗?那我可得好好尝尝。”几人听着便朝桌上的小心点看去,水晶糕、桂花糕、三色马蹄酥等等,都是高门大户常备的吃食点心,哪有什么精心准备?
王清和王茜脸上已经有些不好看,怎么说她们都是嫡亲的表姐,又是乔妧自己的生辰,难道她就一点不上心?
佟冷霜却是同情的看了一眼乔妧,乔伊这分明就是想给乔妧树敌,亏得还是亲姐妹,也不知乔妧平时都过的什么日子?
但乔妧却好似没发现一般,依然一副寡淡的神情,让佟冷霜急得直跺脚。
不多时便到了午时,有丫鬟来报说午膳准备好了,让众位姑娘移步花厅,一行人便一起朝花厅走去。直到此时,王拓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铃铛走了过来,“表少爷,姑娘让奴婢送您。”
王拓摆了摆手,“不用,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了,识得路。”
铃铛犹豫了一下,想到姑娘那边没人伺候,便答应下来,“那表少爷慢走。”
王拓点了点头,目送铃铛离去,眉宇间泛起深深的忧虑。
其实他今日不该来的,姑娘家的聚会,他让人带来礼物便已经算是全了礼数,可他还是来了,他想看看她。
比起小时候,她出落得更加美丽大方了,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自成的威仪,却又隐隐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让人越加想要靠近。
十五岁,还有一年就要及笄了,只怕姑姑已经在为妧妧相看亲事了吧?只可惜王家势弱,他又是庶子,姑姑是决计不会考虑他的。
该怎么办?
“表少爷。”
刚出了垂花门,一道声音突然叫住了他,他转过身来,只见一名美艳妇人站在垂花门口盈盈笑着,冷风送来浓香,让他鼻头发痒。
他突然想起来,似乎妧妧身上的香就没有这么浓,那是一股淡淡的清香,让人忍不住流连。
回过神来,他苦笑,他这是在做什么?一介深闺妇人,哪有资格跟他的妧妧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