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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后院女人太多,这会让我很烦恼。”
这句话乔妧纯粹是从实际情况出发,分析利弊,但在庄钰宸听来却分明是赤果果的吃醋啊。
他“嘿嘿”直笑,一脸傻样,柔声道:“妧妧放心,她们都很好相处的,绝不会欺负你。”
况且以乔妧的性格,也不可能让人欺负了去。
“庄公子,你还是省省吧,我家姑娘是不可能答应你的。”一道声音蓦然从院子门口传来,带着浓浓的不善,却是铃铛回来了。
铃铛现在掌管着乔宅上下,待在倚兰阁的时间并不多,这会儿本是到了中午,回来跟乔妧一起用午饭,谁知就听到庄钰宸如此不要脸的话。
她三两步来到庄钰宸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庄钰宸,“庄公子,已经中午了,你该回了吧?”
庄钰宸很是恼怒的瞪着铃铛,这丫头,三番两次坏他好事,要不是她是妧妧最得力的丫鬟,他真要好好教训她一顿。
他又去看乔妧,“妧妧,你这丫头如此对待你的客人,你就不管管?”
“客人?”乔妧挑眉,“客人有自己跑到后院来的?”
本以为庄钰宸会有些羞愧,谁知他很是理直气壮的道:“咱俩谁跟谁啊,用得着那么生分?”
乔妧知他脸皮厚,懒得再跟他纠缠,便站起来下了逐客令,“钰宸,你还是回吧,我这儿都是女子,就不留你用午饭了。”
说完不待庄钰宸回话便迅速离开。
铃铛在身后给了庄钰宸一个得意的眼神,脚步轻快跟着乔妧进了屋,但刚一进屋就沉下了脸,担忧道:“姑娘,你不会心动了吧?”
乔妧不答反问,“你讨厌钰宸?”
铃铛撇了撇嘴,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他就是个花心大萝卜,不肖想别的也就算了,可他竟然对姑娘你……”
她越说越激动,“总之,姑娘你千万不能答应他,他那样的花花公子根本不配成为良人。”
“我本来就没打算答应他。”乔妧笑道,庄钰宸那一屋子莺莺燕燕,要是真把自己搅和进去,怕是一辈子都不得安生了。
铃铛脸色这才好看些许,跟乔妧说起正事,“姑娘,咱们还是尽快找个管家吧,家里好些事我都不懂。”
做了几天管家婆才知道管家的辛苦,就单那厚厚一沓账本,她看着都头痛。
乔妧点了点头,“嗯,你先管着,这几日我会出去看看。”
又是一道声音跨进门来,绿屏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朝乔妧笑道:“姑娘,训练场已经完工了。”
乔妧点了点头,“你先歇着,胭脂已经去提饭了。”
在她面前没那么多规矩,主仆四人只要有时间,一向是在一起用饭。
吃过饭后,乔妧睡了一觉,下午便去训练场开始训练。除了铃铛三人,其他丫鬟婆子都被勒令,没有经过允许的情况下不准踏足后院,所以整个训练场十分安静。
春末的阳光已经显露出夏日的獠牙,乔妧才不过训练一会儿就出了一身的汗。她在训练秤汗如雨,暗里的狂刀却瞠大了眼,满是不敢置信。
这么毒辣的太阳,其他女子都恨不得躲在房里不出门,还有一大堆丫鬟婆子在旁边帮忙扇着风,怎的这女子却好似不知热一般?
就算不知热,难道她就不怕晒黑了不好看?
狂刀完全想不通,这女子身上让人疑惑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他突然有些相信,乔妧不是被调包,而是真的被某个孤魂附了身的传言了。
主子啊主子,这次只怕真的是你判断失误了。
“咦?”狂刀看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想起那些他看不懂的奇奇怪怪的东西,原来是用作训练。可是这种训练方式他却从未见过,乔妧怎么会懂?
这不由更加让他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看得认真,乔妧也训练得认真,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乔妧和三个丫头用完晚饭后,胭脂端上一晚黑乎乎的汤药,笑道:“姑娘,这是最后一剂药了。”
“嗯。”乔妧接过一口喝完,把空碗递了回去,道:“胭脂,明儿你陪我进一趟城。”
铃铛闻言撅起了嘴,一脸闷闷不乐,不过并未发作。她要管着一大家子人,走不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胭脂有些诧异,“姑娘进城干什么?”
“去看看能不能找到管家。”乔妧笑看了铃铛一眼。
胭脂恍然,顿时笑了起来,道:“定是铃铛跟姑娘叫苦了吧?”
铃铛不服气道:“要不你来试试?”还说她呢,换做她也定会叫苦。
这二人似乎天生不对头,见面总要争上两句,乔妧和绿屏都已经见怪不怪。
绿屏朝乔妧道:“姑娘,你可还要看会子书?”
她这一问,铃铛和胭脂也停下了斗嘴。
乔妧点了点头,“我再看会儿,你们都去休息吧。”
“那姑娘也早些歇息,仔细别熬坏了眼睛。”铃铛叮嘱道,又朝胭脂开口,“胭脂,去把灯芯挑亮些。”
胭脂嘟了嘟嘴,似对铃铛使唤她有些不满,但还是去了,铃铛却给了她一个得意的眼神。
乔妧摇了摇头,待三人都离开,这才抽出一本书来,看书名写着“地理志”。
她对这个朝代并无太多了解,朝政上的事她不关心,但要做生意,对地理人文风情却是必须要了解的。
在这个地方,大锦朝可以说是最强大的一个国度,但周边依然有不少其他小国虎视眈眈。比如单是北方就有蒙古族和东胡族,因气候和环境影响,他们的生存环境十分恶劣。
因此,他们会经常于边境生事,就是为了取得一些生存物资。
当然,这不在乔妧的关心范围内,她看中的是那边的马匹、毛皮、以及盛产的各种其他珍稀物资。
只是这些离她还太遥远,她暂时倒没有太多想法。
正想着,她突然眼神一凝,翻书的动作微不可查一顿,另一只手已经暗暗摸上袖中的匕首。
随即,她若无其事的起身,打了一个哈欠,吹灭了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