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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之计在于晨,早晨正是一天忙碌的开始,云舒苑的所有下人几乎都在,也都亲眼见证了这荒谬的一幕。
清雨说自己已经失身于世子,他们倒不怀疑清雨撒谎,她脖子上的那些痕迹骗不了人,更不可能找世子做“替死鬼”,她还没那么大的胆子。
现在世子不承认,唯一的可能只是昨晚一时意乱情迷,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怕世子妃生气,所以不敢承认。
想到这里,众人看着清雨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味儿,一开始有多羡慕,现在就有多好笑,失了身子,到头来却是一场空,甚至还惹了主子厌弃,何苦来哉?
清雨脸色煞白,世子不承认,对于别人来说只是一场笑话,笑罢即过,但对她来说却是要命的问题,她已经失了清白,如果不能说出那个人是谁,等待她的结果就是赶出府去或者杖毙,王府不可能再留一个身子不干净的丫鬟。
她费尽心机,难道就挣来这么个结果?
不!
她一咬牙,连忙朝院子外面跑去,差点撞上迎头返回的司玄和乔妧。
“噗通!”她连忙跪下,“世子,奴婢能伺候世子是奴婢前世修来的福气,奴婢不求名分,只求能继续在世子身边伺候。可是世子不认的话,奴婢已经失了身子,那就只能一死以证清白了。”
双方正好堵在院子门口,连外面一些洒扫的丫鬟婆子也被惊动,纷纷望了过来。
司玄皱起眉头,“清雨,你口口声声说失了身子,那你倒是说说,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又是在何地?”
清雨抬头望去,见司玄好似真的不知,看来是要装傻装到底了。她心下苦涩,世子难道对她真的半点情分也无?否则何至于把事情做绝?
可要说没有情分,那昨晚的事情又作何解释?
她突然有些想不通了,但为了自己的性命、更为了那近在咫尺的地位,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莫非世子真的不记得了?昨晚你在书房,奴婢给你送了热汤过去……”
“哦……”司玄恍然,“这个确有其事,但我不是喝完汤就走了吗?当时本世子还让你早些回去歇息,难道你没听?”
清雨现在已经认定司玄是因为害怕乔妧生气而撒谎,闻言倒也没多想,辩解道:“世子,兴许你记错了,你喝完汤后就拉着奴婢歇下了。”
“嗯?”司玄皱起眉头,语气突然下沉,“清雨,你好大的胆子,当着本世子的面撒谎不说,还敢污蔑本世子?”
“昨晚喝了汤后忽得圣上急召,本世子连夜赶进皇宫,有那么多人亲眼所见,难道你以为本世子会故意耍赖?”
好似晴天霹雳,清雨终于醒悟过来,世子不是在撒谎,从蜀王府去皇宫,门房、路人、包括皇宫的太监宫女,甚至连圣上都是证人,他根本不可能撒出这样的谎言。
可不是世子,那昨晚的人又是谁?
那汤里放了药,她也喝了两口,到后来迷迷糊糊,怎么也想不起那人的脸。
乔妧突然道:“胭脂,去查一查,昨晚世子走后还有谁进了世子的书房。”
“是。”胭脂应下,走前还恨恨地瞪了一眼清雨。
乔妧又道:“清雨,我相信你还没有胆子敢故意污蔑世子,暂且不罚你,但那个人若是找不出来,王府是决计不会留你了,你自己想好去路,下去吧。”
清雨失魂落魄的走了,这边,乔妧和司玄也一起出了门。
坐上马车,司玄道:“就这么算了?”
乔妧淡淡瞥了他一眼,“你故意整她,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
司玄一笑,丝毫没有被揭穿的尴尬,“反正她有那心,与其千日防贼,不如顺了她的意。过两日把她逐出府去,我再让那人去找她,想来她也该安分了。”
就算不安分也没用,逐出了府,就不再是蜀王府的人了。
乔妧听他说的简单,不由无语,“你就不怕真被她算计成功了?”
“你夫君我在你的眼里就那么笨?”司玄反问。
上次他之所以中招,是因为那是司瑞的婚礼,司瑞是蜀王夫妻的心头宝,他根本没想过他们会在司瑞的婚礼上动手。
况且张氏的手段也要比清雨高明得多,众人都是喝的一壶酒,谁知道这壶里装的酒还不一样?
至于另外一个人也中了招,那纯粹是意外,当时他感觉到不对,还剩下半杯酒没喝就赶紧走了,谁知会被人误拿杯子。
乔妧闻言暗暗叹气,她没去问昨晚的人是谁,昨晚司玄心情不好,且又知道清雨叛主,不用问也知道他给清雨找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人。
司玄见她闭上了眼,不再说话,心情突然有些忐忑,最终还是没忍住,试探着问道:“如果,昨晚那个人是我,你会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收了呗。”乔妧想也不想就道。
司玄,“……”
他就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反而给自己添堵。
他几乎已经能预料到,再这样被妧妧气上几次,自己肯定要少活好几年。
乔妧心里却在想着刚才听到清雨的话那一瞬间的不适,好似有一双大手把她的心死死地揪住,几乎让她窒息。
虽然理智很快回笼,告诉她这不可能,司玄已经知道清雨背叛了他,不可能还跟清雨发生关系,但那一瞬间出现的剧痛却作不了假。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听到司玄跟清雨发生了那种关系,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么难受?
难道说自己真的沦陷了?
司玄说过,给他三年,如果三年她还是想走,司玄就会放她走。可现在才过了三个月,三个月她就沦陷了,乔妧啊乔妧,你的定力都去哪了?
正想着,马车突然一阵剧烈颠簸,毫无防备的乔妧猛地向前扑倒,下一瞬间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除了司玄还有谁?
让乔妧坐在自己腿上,搂着她腰肢,司玄头搁在她肩膀上低低开口,“你都不打算问我昨晚去哪儿了吗?”
昨晚是他临时设计出来的一场戏,当然不可能那么凑巧,真的有皇帝急召,但谁又敢去问皇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