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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以寒第二天醒来的时候……
已经是起不来了。
她抽了抽唇,唇还有些肿,强行支撑着起来,身上早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浑身上下软绵绵无力。
可见昨日那人到底要了多少次。
她摸到了枕头边冰冷的面具。
伸出食指揉了揉太阳穴。
早在东临西凉的时候,她就猜出君未阙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昨日马车内他掀开她的面具,估测是见她没有反抗的缘故,他也明白了她知晓了。
两个人昨天也没有谈这件事情,却也心知肚明。
只是……
颜以寒沉了沉眉目,瞧着自己这幅下不了床的样子,太阳穴便是凸凸地痛。
至于让她下不了床的某人,端着粥,眉尖温润如白玉,唇畔含着浅浅的笑意。“寒儿可饿?”
颜以寒点了点头。
君未阙低唇,将粥往人唇边送过去。
颜以寒尝着这粥的味道,面无表情地咽了下去,淡声地问:“这粥,可是你做的?”
君未阙微微颔首。“味道如何?”
“很好。”若是不放这么多盐的话……
君未阙握着勺子的修长玉指微微一顿,似乎略有些诧异,旋即温声道:“寒儿当真?”
颜以寒冰冷的脸上看起来一本正经:“当真。”
君未阙挑眉,看起来像是自己要尝。
颜以寒眉尖一抖,立马伸手拦下。“饿。”
君未阙只好慢慢地喂给她。
想看这人的脸色有没有异常,但是依然是面无表情着一张脸。
君未阙:“……”莫非,味道真的不错?!
想喝水的颜以寒看着自家男人的脸,抽了抽眉梢。
吃完了一碗粥,将碗放在旁边,君未阙将颜以寒抱入怀中,后背淤青的药今早清洗的时候已经上过了,他看着她略有红肿的唇,道:
“寒儿可还疼?”
双腿基本上没有什么力气的颜以寒:“……”
她没有答话,反而伸手捧起他的脸,轻轻地贴了贴他的唇角。
君未阙呼吸灼热,眸中一炙。
刚开过荤的男人,怎么能受得了这种刺激。
偏生的怀中的人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如果再做下去,怕是真的会累到她。
君未阙不满地用齿尖嘶磨着她的脖颈,没敢咬。
颜以寒倒是心情算是愉悦地勾唇轻笑。
……
恭亲王府。
“这么说,那个洞,算是毁了?”赫连煞避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自己圆润的指甲,淡淡地问道。
“啧,不毁掉,难道你还想让人得到那玩意儿的线索?”
“得到如何,得不到亦如何?于本王而言,那不过是一个线索,真正的天恩令,半块影子都寻不到。”
“嗤!”粗糙的嗓音低嗤了几声,仿佛对这种事情不怎么感兴趣,更是不屑一顾。
“山洞藏得隐秘,无人知晓是在南笙内。这次被人识破了,想必对方是个不好惹的主,你还是小心为妙。”
赫连煞避眸光幽幽。
寒衣公子吗?呵呵……
似乎想起了什么,那道声音又再一次说道:“你用来养蛊的那个女人,似乎有点不安分,万一不慎死掉了,对你我来说都是一个损失,不管管?”
“赫连容?”赫连苟淄冷冷地一笑,“这个蠢女人,能干出什么事情来?”
“桀桀……”粗糙的嗓音不屑地轻笑,似乎在嘲笑赫连苟淄的这句话,不过一会儿,这道诡谲的笑声渐渐远去,直至听不见。
只留下赫连苟淄独自倒了一杯酒,晃动的酒杯,唇畔端着阴柔的低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南燕清源公主失踪。
且已经失踪了整整两日半。
慕容孤城心情因为寒衣公子一事本就不佳,再加上慕容韫出事,当即黑沉着冰冷的容颜,声线冰冷:“南笙皇,若是清源出事,你说该如何!?”
南笙皇一脸不知所措,只觉得近日来发生的事情越来越多,掏出帕子擦了擦自己鬓角的冷汗,道:“南燕皇放心,孤会给南燕一个交代的……”
原本是封锁了整个皇城,势必要找到慕容韫下落的南笙皇,这会儿又下令封锁整个南笙。
毕竟他怂啊!
南燕是万万不可惹的,再加上南燕清源公主是南燕帝王唯一的皇妹,更是皇宫内唯一的血亲,要是慕容韫真的在他们这里出了什么事情,他们就等着与南燕交战吧!
好言好语劝走了慕容孤城的南笙皇虚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身侧的赫连玥,猛然间低声问道:“容儿最近在干什么?”
赫连玥墨绿色的双瞳妖冶,浮现着几分笑意。“父王,容儿妹妹因面貌有损,一直待在寝殿内未有出来,这几日玥儿常常过去安抚她。”
她微微一顿,“父王不会怀疑,是容儿妹妹对南燕清源公主下手吧?”
南笙皇肥脸上略有严肃之意。
赫连玥却是弯眸浅笑:“父王多虑了,这些月皇兄对容儿妹妹的冷淡您也是有目共睹,再加上她是奴籍出身,没了皇兄的庇护,也使唤不动人。再者,她身子残疾,又怎么会对南燕清源公主下手呢?”
南笙皇陷入了沉思,也觉得赫连玥的这句话有理。
赫连容因为救护他有功,以及阿苟对她的喜爱,再者她模样姣好,他这才封她为公主。
如今的赫连容……
麻雀还是麻雀,永成不了凤。
他道:“恭亲王生辰将至,若是再找不到南燕清源公主,麻烦定会越来越严重……也不知这几日寒衣公子在哪儿……”
他摸了摸能“保平安”的黄纸符。
思量了一会儿,拿出一张交到赫连玥手里,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儿:“近日不大太平,纸符是寒衣公子给的,能保平安。”
赫连玥摸着手里粗糙的纸:“……”
怎么感觉父王是上当受骗了!寻常云游道士给的符咒,都没有这么的糙……
还有上面的画,看起来随随便便画上去的。
……
至于某位寒衣公子,在床榻上躺了将近一天,感觉身子上不再酸痛,以及恢复了点力气后,这才下榻,想着山洞里面的壁画,铺纸磨墨执笔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