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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折寿十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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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魏越囊夷之地战乱不堪,恳请皇上派兵前去安定!”

“请皇上慎重考虑,倘若派兵前去,皇城中兵数不足,若有他国来犯,我魏越必危!”

“……”

朝堂上两极分化。

为数不多地大臣们赞成前者,还有少数部分们缄默不言。而这些赞成的,只是魏越帝仅剩的忠臣们,其余地几乎被拉拢到了姬继霁的身侧。

姬继霁收起眸底的一丝满意,低下头恭敬地劝道:“请父皇慎重考虑!”

自上朝开始,他就保持中立态度,没有露出任何马脚。

魏越帝眉心微拧,听着两方驳辩,心底浮现出几分不耐。

“行了,此事点到为止!囊夷之地不过只有几个愚民挑唆罢了,叫人压下去即可。退朝!”

“皇上……”魏越帝的心腹们神色不甘,恨恨地瞪着那群持反对意见的大臣们,甩袖愤愤离去。

姬继霁拢袖,唇角上扬。

看起来颇为神清气爽。

打道回府的官道上,他看了一眼走在自己后头的身着紫袍仙鹤朝服白面髯须的中年男人,幽幽地用食指摩挲着白玉扳指,微微一笑道:

“陈学士近日来,好似做什么都有些力不从心。可是发生了什么吗?”

陈学士心中紧了紧,摇了摇头,“多谢大皇子关心,臣仅是感到有些疲乏,并未有事发生,请大皇子放心。”

这陈学士是姬继霁手下的人。难得的是,魏越帝分外地相信他,使得姬继霁对于这位陈学士多了几分重视。

姬继霁微微颔首。毕竟陈学士对他的忠诚之心他是了解的,听他此言,也没有再说些什么,不急不缓地朝府中走去。

这几日来,似乎对枫梓山庄那位大小姐泡的茶念念不忘。与其说是茶,不如说是美人。只可惜这几日喝到的,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这让姬继霁心中平白无故地添了几分燥意。

水织锦还未运去,他也并非完全信任那对主仆说的话,故而在水织锦上面多留了个心眼。不过……心中竟然想要迫切地渴望去见一面那位大小姐,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将人约出来……

思及,姬继霁神色轻松了些许。赫然不知,那离开皇宫的陈学士,回府之后,又与何人见了面。

……

“七皇子殿下所说的,臣都明白。”府中内院,亭中石桌,陈学士的对面,男人白衣翩跹,长发被一根乌木簪所束,面若琼玉,眉目雅致得似是被绝妙的丹青所绘,唇畔带着些淡淡的温柔笑意。

姬锺离道:“所以,陈学士觉得如何?”

还未来得及换回常服的陈学士沉默了会儿,须臾,从怀中取出一枚玉玦,双手所呈,递给了姬锺离。

“这是……”姬锺离眸中微诧,神色一滞。“这是母妃生前所留下的玉玦?”

陈学士点头道:“七皇子想的没错。”

顿了顿,又道:“如今皇上看似手握实权,实则皇位虚浮,大局已被大皇子所掌。七皇子殿下又是对外称下落不明,倘若寒衣公子并未入狱,想来又是另一番境况。不过眼下却……”

陈学士叹了一口。

姬锺离笑道:“此事陈学士放心便可。以及,大皇兄已知我回到了魏越。”

陈学士一愣。姬锺离失踪前便已经受伤,如今旧伤未愈,想必姬继霁知道他的下落,又要痛下杀手。“七皇子殿下为何会轻易暴露?”

姬锺离这会儿则是起了身,“算罢,今日之事,就先有劳陈学士了。我就先告辞了。”

陈学士怔了怔,随后动了动唇,道了声:“七皇子殿下慢走。”

说完,便令管家领着姬锺离往府外走。

那管家见姬锺离上了马车,将事情禀给了陈学士,陈学士挥了挥手,吩咐道:“往后七皇子殿下来府中,万万不能让人发现,让府中人都注意些,明白吗?”

管家点头。

而那厢,车声辚辚,马车内,戴着银色金属面具的红衣公子凤眸扫过姬锺离手中的玉玦,嗓音略低,淡淡开口问道:“如何?”

“尚可。并未有疑。”姬锺离将手中的玉玦放置在一旁,敛睫遮掩住了眸中的情绪。

颜以寒“嗯”了声,稍稍地提及了一句:“小心为事。”

他颔首,随后抿了抿唇,嗓音温雅:“寒衣公子何时出来?”

姬继霁表面是在为寒衣公子开脱,实则就是想要将颜以寒囚于牢狱。

没有寒衣公子兴风作浪,姬继霁执掌朝堂乐在逍遥。

不过,除了来往不方便之外,颜以寒也没有觉得待在里头有什么不妥之处。姬锺离一步一个棋子地布着棋局,她仅在局外看着,除了必要的需她帮忙之外,她倒是没有出过什么力。

毕竟,早晚会与魏越为敌。

她凤瞳微沉。

又似想起了什么,淡声问道:“为何不见虚无公子?”

姬锺离道:“虚无公子在我伤情好些了之后便早早地离开了,怎么,他未回魏越吗?”

“嗯。”

这也没什么,虚无有自保能力,所以并不担心他的安危。

马车低调不奢,看起来就像是效人家的马车,所以并未引起他人的注意。

“天恩令的流言,可曾留意过?”颜以寒嗓音冰凉如水,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

姬锺离歉意道:“天恩令本就是天机,窥测天机一时,自损寿命十载,非常人所能承受。不过,寒衣公子放心,天象异常,天恩令,迟早会现的。”

颜以寒凤眸顿了顿,明白了他的意思,缓缓点了点头。

能见到的,终将能相见。见不到的,终是无法相遇。

她纤睫微垂,凤眸藏着几缕异样。

马车徐徐停下,来到了一座府邸,并非是七皇子府,而是沈卿汐在魏越居的地方。

而在姬锺离下了马车进府之后,有道人影快速地往墙角处躲避,尔后,探头探脑地往府中瞧了几眼,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东西,不一会儿之后,就步履匆匆地离开。

察觉到了的颜以寒唇角微掀,仿佛有几分漫不经心,不久之后就掀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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