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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峥等人走出门口,迎面撞上老太君一行。
云汐紫苑跟在后面,紫苑指着容倦大叫:“就是他,他跟大小姐在后院私会!”
云天峥脸一沉:“放肆!”
紫苑缩缩脖子,老太君黑脸道:“侯爷,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吧。”刚才紫苑跑到她面前,信誓旦旦说云韶在后院偷情,今儿个是她大寿,真出这种事这寿还办不办了。因此她撇下客人立即赶过来,哪知儿子在,和奸夫在一块。
老太君毕竟有脑子,冷静下来就知道事情不对。
云天峥道:“母亲息怒,这位是当今端王爷,刚才……刚才儿子得知他在,特地过来相迎。”
“端王?”老太君也不傻,为什么端王会从云韶的院子出来。
容倦轻勾唇角:“贵府大小姐说受伤,本王路过,顺手帮她一把。”
路过,这么巧?
而且男女授受不亲,容倦这么一说韶儿的名声……
云天峥虎目皱紧,看他倨傲脸上没一丝玩笑。
难道柳氏她们说得是真的,他果然与韶儿有私情?
这个想法惊出他一身冷汗,云天峥干咳两声,道:“母亲,还是先请端王到前院吧。”
老太君知道中间有猫腻,但王爷在也不好多说。
几人一同回了正厅,幽篁院里,云韶拿着那块玉佩,翻来覆去地审视。
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诚王的人追杀,这块玉佩又有什么特别的?
无数疑问在心底滚过,这时有丫鬟在门外道。
“大小姐,寿宴要开始了,二夫人让奴婢请您过去。”
云韶收好玉佩道:“走吧。”
她这次出来没戴帷帽,走到西院席桌,外面已响起噼噼啪啪的炮仗。临时搭建的戏台唱起《五女拜寿》的戏,老太君坐在寿堂之上,身披缎红被面,神态祥和。
“大姐姐,快来。”云汐向她招手。
云韶看了眼她身边的江瑶素,摇头,走到另一处空位。
“这儿有人吗?”
旁边女子抬起头,云韶发呆,竟是谢知微。
谢家才女微微摇头:“云姑娘请随意。”
云韶有点尴尬,她和谢知微被比较无数次,谁能想到有邻座之机。
僵硬坐下,寿宴正式开始。
因为平南侯是战场杀将,对繁文缛节能省便省,所以简单说两句话后,各桌开用。
云韶望去,主宴上老太君居正,父亲未坐,容倦和长孙钰一右一左,十分微妙。
在勋贵人家,座位等次也是礼节之一,除主位外,以左为尊,这样看来父亲还是让长孙钰略高一筹。
她想得出神,目光一直盯着容倦,后者若有所感,回望一眼。
云韶茫然:你干嘛?
容倦眉梢一扬,冲她举杯。
喝酒?
云韶端起酒杯,突然想到温子和给她的医嘱里边禁酒。
于是纤纤玉指点着杯盏,摆手。
她这动作别人看的莫名,容倦瞬间领悟,嘴角笑容浓了两分,仰头,一饮而尽。
云韶瞪大眼睛,这人没听懂?
但他都喝了,她也只好就着茶水喝下。
二人这番动作不大,没什么人注意,云韶不知为何有点心虚,喝完茶后不再看他,专心低头吃菜。
“云姑娘,”谢知微突然开口,“知微有一事请教。”
云韶偏过头,有些意外她主动攀谈,“请说。”
谢知微道:“你与端王,是何时相识的。”
云韶张口就想说今天,但看她眸光专注,似乎很看重这个答案。
于是认真想了想:“半个月前吧。”
那时候他逃到她屋里,被当成贼。
谢知微绛唇微张:“半月前?”
云韶道:“是啊,一个误会吧。谢小姐问这个做什么。”
谢知微没有说话,本就苍白的脸色更白几分。
原来是这样吗?她记了他五年,以为这人天性淡薄,原来不是。
如果云韶在她之前认识他,那么她也许会甘心一些。
现在?不甘,苦涩,嫉妒,谢知微几乎要维持不住,想要落泪。
“喂,你跟谢姐姐说了什么!”一个与谢知微交好的小姐出言叱问。
云韶诧异道:“什么说什么。”
那小姐扶着谢知微道:“谢姐姐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跟你说了两句话,突然就变成这样,还不是你的错!”
云韶真是飞来横锅,最可笑的旁边有人帮腔。
“对啊,我也看见了,定是她欺负谢姐姐。”
“谢家姑娘高山之雪,云大姑娘,你不能仗着宾主的位置欺负人家。”
“就是就是,你们不知道她上次鞭打榜眼,真是泼辣凶悍极了!”
“哎呀你们少说两句,今天她祖母过寿,给个面子给老人家啊!”
人语渐响,云韶反而冷静下来,盯着谢知微。
谢知微忙道:“不是这样的,是我……”
“哎呀谢姐姐,你别说了,我们都知道你人好,但她欺负你这么久,我们都看不过眼。”
“对,我看她专程坐你身边,就不安好心。”
“云家姑娘个个温贤,怎么偏偏就她这样。”
“嘻嘻,说不定上次伤了脸就是惩罚呢……”
云韶环顾一周,这才发现这桌坐的是学堂的“熟人”,只是这帮熟人多与江瑶素来往。
原来如此,她又看了看谢知微:“谢小姐,你不说两句吗?”
谢知微低声道:“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云韶冷笑,看她扬声道:“各位姐妹,刚才我与云姑娘只是寒暄,她并没有欺辱我,知微谢过大家关怀,但真的没事。”
她是当事人,由她来说最具信服力。
那几个开始造谣的都闭了嘴,云韶闷哼一声,拿起筷箸准备夹菜。
突然,坐在她左边的小姐“啊呀”一声,刚盛好的乌鸡汤泼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