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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谁都没有着急给御京城发喜报,就像所有人担心的那样,御医们也会害怕这灵草也不能够阻挡着猛烈的瘟疫,所以纷纷协商决定好在等事态稳定之后再将事情如实禀报给陛下。
四月份的御京城也是一片阳光,与锦州城的寂静不同,御京好像不管在任何时候,都是一片热闹,人们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时而聊一聊哪个大家族的八卦,时而又说一说今儿个谁家生了个大胖小子,就算是什么都不做在茶楼里头坐上一天,也能够听见不少的乐子。
陈宛棠最是喜欢这样的诚,她几乎每天都会来这里听上一段,说书先生脑子里总是有着各种各样不间断的精彩故事,陈宛棠有时候被逗得开心了,也会给上几个赏钱。
“宛棠姑娘。”她抬眸,正是那白衣少年。
陈宛棠甜甜一笑,眉眼弯弯,声音柔和着说道:“坐。”
“严公子呢?”沈鹤龄一边坐下来,一边看着四周,陈宛棠今天是一个人来的。
“东安哥哥有些事情要处理,说起来我也许久没有见着他了呢。”陈宛棠简单地解释了一下,严冬安本也算是一个官家子弟,到了这个年纪,若是再像从前那般无所事事两袖清风,未免会让人看了笑话去。
“姑娘最近的气色不错,可是遇到了什么趣事?”沈鹤龄似乎对陈宛棠很有好感。
其实也对,陈宛棠这般优秀的姑娘,既有才华又不缺美貌,懂得进退有度,知晓分寸,任谁见了都会心生欢喜吧。
“大抵是御京的山水养人吧!”陈宛棠的笑声很好听,就像是山涧源源不断的流水,打落在石头上发出来的清脆,十分悦耳。
陈宛棠一句话,既是将所有人所有事都夸了个遍,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个情商超高的姑娘。而从古至今,这样的姑娘最终的归属都很玄乎,沈鹤龄也知道,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他。
所以,这个时候的沈鹤龄把陈宛棠当成什么呢?一个可以放轻松的知心朋友,亦或是窗前白月光胸前朱砂痣?即便到了很久以后,沈鹤龄都说不清楚。
哐当——
突然一声响,是白瓷碎裂在地上的声音,刺啦的一声听着让任心里一颤,十分不舒服。这是用来装烧酒的瓶子,小二正一脸无措地看着碎在地上的一片狼藉,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办。
好在茶楼里本就嘈杂,又有说书先生将大家的目光吸引了过去,所以并没有很多人见着这边的状况,那滚烫的烧酒一下子落在陈宛棠的身上,衣裳湿了一大片,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用手挡住自己的脸,好在那烧酒的瓶子在撞到她的手臂之后只下落到了腿上,才免去了毁容之灾。
温澜赶忙拿出了一块方帕来,替陈宛棠擦拭着被烧酒弄脏了的衣裙,陈宛棠整个人都懵掉了,她也没有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只看见沈鹤龄冷静地在给她擦拭着衣裳上的烧酒黄色的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