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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张庆生早早就躺下了,宿醉之下又经受考验,张庆生早早体力不支。若不是张秀秀电话来,找了借口离开,怕是自己一定会说出什么后悔的话来了。
“叔叔,陪我出去转转吧!”张秀秀完全不明所以,她只知道本来叔叔还和颜悦色、谈笑风生,哪里知道苏贺与挽筝下了车之后张庆生完全就变了一个人一般,沉默寡言,闭目养神。
虽然张秀秀自小培训教育堪称一流,也明白许多同龄人不懂,甚至年长人都不会懂的知识,但是她毕竟还是一个孩子,自小被人顺着的多了,察言观色的能力还停留在纸面上,并不能够认真的融入血液中。所以对于张庆生如今的表现,完全不知所措。
“我要歇会,自己出去玩。有什么想吃的,顺便买点回来。”张庆生完全不理会张秀秀的哀求,从进门开始就开始一件一件脱掉外衣外裤,径直钻进自己屋内。“嘭”的一声,将张秀秀一人留在门外。
切,真是重色轻友。张秀秀努了努嘴,又无可奈何。
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翻看着电视,突然想起自己来宜布的目的。翻出手机来,径直便给郑洛打了过去。
珍珍双手合十,独自跪在佛堂前想了许多。
香烟袅袅,安静的诵经声轻轻传出。与苏贺之间的点点滴滴慢慢流淌出来,珍珍回看自己十年的感情之路,就是在等待、无止境的等待中度过。从高中时代的萌动,到大学期间的分分合合,再到苏贺出国那些年的等待,再到回来之后短暂的相聚,别人的感情都能够平和有美好,为什么自己的感情之路却永远并不顺利。
眼泪不自主的从眼角滑落下来,真正的感情,难道总是带来痛苦?珍珍心中疲倦,再也没有力气去独自抗争。
……心生智慧,无处不是乐土;心生愚蠢,处处都是苦海……
一个人,如果不成熟,那么生活总有办法让他成熟。生活为每个人安排了不一样的幸福,有些轰轰烈烈,有些平淡长久,若以平淡之身强求夜空绚烂的瞬间永恒,必定是个悲剧。
安静的梵音击中珍珍心中以前久久不愿意理解的事实。当心被蒙蔽,眼睛如何看得清这个世界。就算这样,总有一日,风会吹来,世界露出本来的面目。
这一刻,珍珍突然间有所领悟。
侧过头去,郑洛正安静的站在门外,注视着跪在蒲团上的珍珍。看见珍珍回过头来看他,对着珍珍淡淡而略带忧愁的笑,与记忆中模糊的模样完全不同。
一个念头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也许母亲说的对,郑洛对于自己才是最好的选择。
郑洛的好处纷次沓来,在珍珍的脑海中闪光。
等到珍珍起身,从佛堂走出来的时候,郑洛却并没有在门外等候。珍珍走了出来,四处寻找,远远看见郑洛站在大大的迎客松下接打着电话。
“郑洛,你现在在做什么?”张秀秀的电话到底打了过来。
“陪你珍珍姐在森林公园的佛堂里。”郑洛说道。
随即电话被挂断,剩下郑洛在树下有些疑惑,一回头看见珍珍慢慢向他走了过去。
“谁打来的电话?”珍珍问道,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刚才郑洛接电话的时候,珍珍重新打量了郑洛。才发现,如今的郑洛与记忆中的那个人完全不是一个人。记忆中,郑洛憨态可掬,身形虚胖;如今再看,似乎也并没有那么胖,完全是很正常的男人的体型;记忆中,郑洛满脸肉嘟嘟的,如今从侧脸看过去,倒也透出不一般的英客帅气来。
“珍珍的电话,打电话问我们在做什么,马上又挂了!”郑洛马上回答。
珍珍掏出手机来,自己的手机上并没有张秀秀的未接来电。看来张秀秀本来就是打定主意给郑洛打电话的。珍珍突然心中生出一丝嫉妒来。
“她为什么给你打电话?”话语中浓浓都是酸味。
“我怎么会知道?”郑洛一脸无辜。
珍珍心中泛酸,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会因为郑洛吃味。一方面有些羞愧,一方面又不愿意相信,于是径直向前走去。
郑洛却完全不明所以,见珍珍一个人向前走去,马上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郑洛走上前,紧跟着说了些有的没的,慢慢两人之间的气氛倒也缓和起来。珍珍想想,自己这个醋吃的也正是有些可笑,于是也没有太在意。
俗话说过了春节,春天就快到了。因为想通了许多事情,如今珍珍到不觉得母亲的逼迫和目前的境况是多么的糟糕,突然发现种种好处来。人生是不是总是这样,当你发现处处制肘,不一定是自己不努力,可能只是自己努力错了方向。春风和煦,春光明媚,珍珍心情也跟着好起来。眼睛只愿意看到心愿意理解的东西,如今心情变好,突然就发现这个季节不一样的好处,河面已经开化的冰层,微暖的风,树叉上偶尔冒出的绿芽,处处透露出春天的气息。
“郑洛,你是真的喜欢我吗?”珍珍侧过头去,看向郑洛,满脸都是不自信。
“是。”
“那你喜欢我什么?”
“说不清楚。”
珍珍从小手指上摘下那枚郑洛陪着珍珍假结婚时演戏送的戒指,递到郑洛的眼前。这枚戒指,实实在在是郑洛所买,虽然郑洛一再告诉珍珍,只是地摊货,可是郑洛自己心中明白这是自己花费了一个月的薪水精心挑选的戒指。虽然很多时候这枚戒指只是安静的戴在珍珍的小拇指上,除非特殊的诚才会移到无名指上,但在郑洛的心中,这枚戒指永远都在珍珍的无名指上。就算珍珍再不满意,珍珍从来没有过摘掉戒指的时候,如今看见珍珍此举,郑洛心中嘎登一声,脸色灰败,难道与珍珍的缘分到此为止。
“不用我再陪你演下去了是吗?”郑洛问道,眼神中充满哀戚。
“是!”
“那你妈妈那边怎么办?”
“有办法解决!”
郑洛满腹的话语,想到马上会和珍珍撇清关系,居然喉头哽咽,说不出话来。伸出手来从珍珍的手中接过戒指。
想了许久,攥紧拳头将戒指紧紧握在手心。
“走吧!”郑洛身体有些颤抖,转过身去,话音黯淡。
珍珍突然明白郑洛所想,看着大受打击的郑洛,对郑洛的喜欢又大大的多了一分。原来这个男人,是这样的在乎自己,以前怎么会没有发现?于是动也没有动,站在原地,“你打算收回这枚戒指吗?”
“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郑洛有些心不在焉,反映也有些迟钝。珍珍没有回应,只是安静的看着郑洛,郑洛突然想到什么,满眼都是惊喜“难道?”
珍珍笑着看向郑洛,将手伸到郑洛的面前。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人生的际遇任何时候都会给莫名的惊喜和希望。郑洛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来,将已经冷汗涔涔的戒指从手心中取了出来,小心谨慎的戴到珍珍的无名指上。
戒指闪耀,因为经常戴在小手指上,郑洛并不能马上给戴进去。急忙取出来,调整大畜重新给珍珍戴上。就这么一会儿,到急出一身汗来,戴完之后双手兀自握住珍珍的双手,满眼都是惊喜。
珍珍满脸笑意,虽然想起来苏贺,心中隐隐还有疼痛,但是珍珍心中已经有了可以隐藏这份疼痛的空间。只要愿意,新生活什么时候都可以开始。
“郑洛哥!”一个娇俏的声音传来,郑洛与珍珍同时回过头去,迎面跑过来的可不就是张秀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