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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平和喧闹的闹事里却暗藏危险。
而这危险正在朝容聿和安言一点点靠近。
容聿手落在安言细腰上,眼眸锁着她。
但看似看着她,眼角余光却一点都没闲着。
“来,你的东西好了。”小摊贩把装好的鱿鱼和菜递给安言。
安言接过,“谢谢。”
“不客气。”
就是这时候,人群里一下传来骚动。
随之是啊的尖叫声。
安言还没弄清楚什么情况,人就被容聿抱在怀里旋转。
视线里的一切都变的缭乱,安言抓紧手里的东西,脸埋在容聿怀里。
她不要看。
容聿抱着她极快的在人群里穿梭。
而人群里响起一阵又一阵的尖叫声。
不是夸张,而是突然有人拿着枪扫射,吓的一个个抱头鼠窜。
很快,人和东西倒地的声音落进安言耳里,安言捂住耳朵。
这样的声音她不是第一次听见。
以前也听过。
准确的说在五年前。
可她没有别的别的办法。
她要做的就是好好呆在容聿身边,不给他拖后腿。
连穆带着人,快速把人抓住。
而容聿已经带着安言坐进一辆车里。
车子朝前驶去,后面的一切纷乱逐渐离安言远去。
安言再也听不见后面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往后面看,只看见后面砰的一声,爆出极大的声响,然后便是浓烟滚滚。
她眼睛睁大,身体僵硬,脑子里浮起刚刚人群里响起的尖叫声。
容聿把她的头按进怀里,声音低沉,温柔,“别看。”
动听的声音说出温柔的话,听在耳里是无比安心的,甚至是甜蜜的。
可安言并没有觉得甜蜜,只觉得难受。
很难受。
心跟针刺一样。
车子很快停在庄园。
容聿带着她进去。
她的手凉的很。
容聿拧眉,脱下外套给她披上,然后手落在她肩上,把她裹在自己怀里。
安言却身体僵硬,像石头一样。
“是不是吓到了?”容聿眼里含着担忧,拥紧她的身体。
安言抬头看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气氛瞬间凝固。
安言指尖在发颤,看着他漆黑的眼睛,继续说:“你知道我们出去会有危险,却依然带我出去,是不是?”
容聿没说话。
安言低头,挣脱他,朝前走。
像是提前算好了,车子早就在那等着她们。
然后,她们平安离开,留下那些人承受不该承受的一切。
为什么要这样?
那些人是无辜的,就算要选地方,也不该选在那样的地方。
容聿看着一步步离他远去的人,垂在身侧的手攥紧。
下一刻,他大步过去,一把抱起安言,快步上楼。
安言下意识就挣扎,可在手抵到他胸膛的时候她手垂下。
有什么用?
她挣脱不开。
安言闭眼,任由容聿把她抱进卧室。
两人一路无话,到卧室依旧没有声音。
容聿把她放到床上便让佣人去浴池放水,待会让她沐浴。
等他吩咐完回来,安言已经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他脸色冰冷,眼里的漆黑涌动的快了,像快要袭来的暴风雨。
终究这暴风雨没压制住,他坐到床上,大手落在安言肩膀,唇便朝她吻去。
没想到安言这次反应极快,一扭头,容聿的唇便落在她脖子上。
两人都僵住。
可很快的,落在她脖子上的唇就顺着吻下去,力道很大。
安言吃痛,心里压着的情绪也再也控制不住,推他,“容聿,我现在不想这样。”
她想好好冷静下。
让彼此都冷静。
可她根本不了解容聿。
他的怒火一旦失了控制,那便是无法遏制。
很快,她被逼迫,强行和他在一起。
夜色深深,当一切怒火,风暴平息,安言的眼睛已经通红。
容聿抱着她,唇吻过她的眼泪,最后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他没道歉,也没有说任何的温情软语。
只这样抱着安言,紧紧的抱住。
安言眼睛一直睁着,到现在她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挣扎,她也不想挣扎。
她脑子里浮起梦里五年前发生的事。
那个时候她们还没相爱。
他强迫她。
可那个时候他是不清醒的。
他有病。
可今晚呢?
“我记得五年前你有个病,那个病你现在好了吗?”她声音沙哑的问。
又轻又慢。
容聿身体紧绷,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固。
他知道安言问这句话的意思。
“没好。”
安言闭眼。
“那你明天找萧夜好好治治吧。”
容聿身体僵硬,低头看怀里的人。
她神色平静,像刚刚的激烈不存在过。
这一晚安言没睡。
容聿亦没睡。
他抱着她,她没挣扎。
她们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门外响起细微的敲门声。
容聿睁开眼睛,看安言。
她闭着眼,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
但他知道,她没睡着。
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下,起身给她盖好被子,然后才下床穿衣服。
安言听着床前悉率的声音,依旧没动。
直到听着脚步声远去,她才睁开眼睛。
卧室的灯关了,但窗外的路灯和月色照进来,她能看见卧室里的轮廓。
安言抓着被子坐起来,看窗外的夜色,脑子里浮起一句话。
他不过是利用你。
心猛的跟撕裂了一样的疼,很快她眼前浮起一幕。
他拿着枪对着她。
那样的冷面无情。
心好痛。
好痛……
容聿出去后便嘱咐佣人,安言有任何异常立刻告诉他。
“是,殿下。”
容聿快速去了会客室,萧夜跟着。
他感觉到容聿身上的冷气,煞气,心里一紧,不会是夫人的身体让她做出什么伤害殿下的事,或者说了伤害殿下的话?
萧夜心里猜测,却越发肯定。
很快说:“殿下,夫人现在的身体看似好转,但其实有很多我所预料不到的因素,如果夫人对您做了什么异常的事或者说了什么不好的话,希望您不要往心里去。”
禁术的后果就是你永远猜不到这个副作用有多深,有多大。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稳住安言的病情,根据她目前的情况开药,治疗。
容聿停住。
萧夜也跟着停住。容聿看着他,声音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