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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差不多了,谢炳坤伸手抓着杨柔的头发将她薅了起来,撕开了她的最后的坚强。
屈辱!
在公警大学的时候她是当之无愧的警花,犹如众星捧月一般的存在,即便是后来与小张谈恋爱以后,只要她不愿意做的,小张也不敢强迫她。
嘴里面的黏液顺着嘴角流下,她甚至没有心情抬手去擦一下,只觉得恶心至极,却又无可奈何。
面对谢炳坤的暴力、威胁,她只能任其蹂躏,却连声都不敢吭,因为距离她们不远有她挚爱的存在。
她不想自己死,更不想他死,所以,她决定向命运低头。
直到她被摧毁了最后一道防线,不管不顾的强行叩开了她的门,她仅剩下的尊严随之荡然无存。
她紧咬着牙关,强行忍受着一切的摧残,她在心里面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对男友存在任何背叛,起码在心灵上不会!
可随着那热火朝天的张弛,她却发现自己败给了生理,她甚至生出了一种极为变态的想法,她想让背后那个恶心的男人更疯狂一些,这个念头浮现后,似乎就愈发不可收拾。
她渐渐的开始迎合,最终化为了屈辱的享受!
直到身后传来了一阵闷哼声,温暖朝她袭来,她被人想丢垃圾一样推到在了地上,趴在地上抽搐颤抖着,心里极度恶心自己,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内心其实一直隐藏着以前自己嗤之以鼻的浪贱!
听着远处男友关切的询问声,她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面流。
她在内心里面发誓,她要让男友活下去,哪怕付出自己的性命她也在所不惜。
所以,她只能在内心里一遍又一遍的朝远处的男友念叨着对不起。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我摩挲着的小魔方里,这种事情听起来荒诞,似乎只有小说或者科幻电影里面才会出现的桥段,却真实的发生在这个世界里。
我伸手接过上官轻递过来的水,一饮而倔,双手插着兜朝门外走去。
“这么着急去哪儿?”身后传来了上官轻不满的声音。
我随手从口袋里拿出了烟背对着她晃了晃,莫名轻松的道:“男人除了女人以外,最钟爱的也就烟酒了。”
“喝酒伤肝,抽烟伤肺,少抽点会死吗?”
“你说的没错,可这话后面还有一句,不抽烟不喝酒伤心。”
“······”
一直在上官公馆逗留到晚上,吃过晚饭才回去,倒也省了一顿饭钱了。
回到观相馆里,我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决定去超市买点吃喝的给小魔方里的几个人喂食。
一共花了一百多块钱买了一些廉价的馒头、矿泉水以及榨菜,回到观相馆后,取了四份装在了一个行子里,想到那里面挺黑的,于是我又在盒子四周涂抹了一层荧光粉,这才取出小魔方,随着红外线扫描后,他们的食物从我的视线中消失。
至于这些食物他们究竟是怎么分配的,那就不是我操心的事儿了。
晚上十点钟左右,我正准备去锁门的时候,却是瞧见门外站着一个有些局促的中年男人,男人从面相上看属于衰气倒顶,明显时运不行,可从他的衣着上来看,又不像是普通老百姓。
于是我打开了玻璃门走了出去,瞧见有人出来了,那中年男人转身欲走,却是被我给叫住了:“先生,有事儿?”
中年男人眼神有些犹豫的朝我看了一眼后,随即转身朝我点了点头。
我便邀请他进屋,他坐下后,我倒了杯水给他,他这才叹了口气朝我道:“没想到大师看起来这么年轻。”
我朝他笑了笑道:“我这门手艺算是家传的,我年轻确实不大,这看相就像悟道一样,所以我们这行并没有先来后到之分。”
“有道理,先生贵姓?”男人朝我点了点头,随即询问我姓氏。
我告诉他我姓程,他则大致的自我介绍了一下,随即问我费用是怎么收的?
我告诉他给多给少全凭心意,看不准不收钱。
他听了便让我给他瞧瞧说道说道。
我盯着他的脸仔细的瞅了一眼后,便将他最近大致的烦恼以及所遇到的一些挫折说了一遍,他听了以后连连点头道:“说的挺准,几乎包括了我今年一年来遇到的所有事儿了,只是先生似乎并没有提及我何时能够转运?”
“当你遇见我的时候,其实你就已经开始转运了。”我微笑着说出了这番狂妄且自大的话。
“哦?”中年男人似乎有些不相信,苦笑了声道:“程大师,您可别逗我了,难不成您这是活神仙不成?”
我想了一下,伸手从桌子底下的抽屉里面取了一张黄表纸,徒手挤开离阳指,在上面画了一道三开阴阳,当着他的面儿捻符起火,在他眼前晃了晃,随即朝他微笑着道:“你瞧瞧你身后的是谁?”
中年男人微微一愣,随即扭头朝身后望去,接着惊呼了声:“老、老婆?”
没错,打我准备开门的时候,便感觉到胸口的胎记在跳了,当时虽然没有开阴阳眼,但从这人衰气倒顶大致就能够看出来应该是被鬼魂缠住了,只是我怎么都想不到缠着他的居然是他的老婆?
确切的说,应该是他的前妻。
随后我给自己也开了一道阴阳眼,这才看清楚她前妻的模样。
挺漂亮的,能够看出来生前是个大美人。
因为她身上并没有戾气,所以我觉得两人之前应该是不存在怨的,应该只是因果关系。
中年男人虽然能够看到她,但是两人是不能沟通的,毕竟他的气还未完全衰,得人有人话,鬼有鬼言,这中间必须得搭桥才能够沟通,而茅山派的阴阳搭桥,倒是很简单,仅仅从男人身上取一滴鲜血再从她前妻身上取一缕阴气烧符念咒之后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