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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一屉包子。”陆希夷当真说到做到,阿冷现在觉得,这陆希夷做出多么让人意外的事儿,都不应感到惊讶,因为这她本就是这般。
“好嘞,姑娘公子,稍等。”
虽然阿冷是随从,但是从周身的气度和相貌,无人会认为他真是的一个下人。
下人哪有这般容貌气质?
“啧,一屉包子哪里够啊,老板,给本公子来三屉包子!”
两人刚刚在临街的二楼包厢坐下,一道嫌弃的声音骤然响起,语气冷哼,一听就知道是花千月无疑了。
“好好好。”这店小二瞬间眉开眼笑,赶忙去准备。
陆希夷冷冷的瞧着他,笑:“昨晚上采花去了?眼底的阴影可不小。”
花千月一听到这话就气得吐血,咬牙切齿:“难道不是因为你!”
阿冷随意打量了花千月一眼,“事情可办好了?”
“本公子出手,有办不成的事儿,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花千月说完,脸色微变,连忙看向陆希夷,果然这女人脸上露出一抹探究之意,花千月转移话题:“吃完包子看戏去,昨晚上的亏,本公子咬牙忍了,就不跟小姑娘算账。”
陆希夷抽了抽嘴,不理他。
三人用完早膳后,花千月在陆希夷冷冷的眼光下,结了账。
“欺人太甚!”
“废什么话,谁让你吃得最多。”陆希夷冷哼。
花千月气得想骂回去,但是在阿冷冰冷的目光下,到了嘴边的话变成了,“好,我忍!”
附又邪邪冷笑,上前一步,扶起陆希夷的手臂,笑道:“抓稳了!”
话落,轻工施展,直接从窗外飞走了。
阿冷深邃的眸一眯,一转眼,就追上了两人,两人分别提着陆希夷的胳膊,一左一右,往安阳镇正街的楼牌飞速的掠去。
陆希夷丝毫不怕,眼底全是兴奋,看得本想捉弄他的花千月直吐血!
正街上无人可见的屋顶上,站立着三个人。
陆希夷看着街上的光景,嘴角狠狠一僵,回头看着花千月,冷笑道:“你还真是青出于蓝甚于蓝,真是够......贱!”
原谅陆希夷才疏学浅,她能想到形容花千月的,也只有这个词了。
而阿冷脸色也是异常难看,伸出修长的双手遮住陆希夷的眼睛。
陆希夷一把挥开:“我已经看到了,没必要遮挡。”
虽然这么说,只是那视线也没有再落在街上。
“陆姑娘倒是不矫情,我喜欢。”说着,炽烈的红影一闪,花千月挥袖,一屁股坐在屋顶上,潇洒邪魅,他慵懒的开口:“你应该感谢本公子,随便扒开他们的衣服,往街上一人,装成被人欺负的样子,太便宜他们了。”
“所以你干脆扒光,然后还摆弄他们。”陆希夷真的没好气。
“对,佩服本公子吗?”花千月的话听着十分的贱,阿冷冷声开口:“闭嘴。”
花千月哼了一声,倒是没有再开口气陆希夷了,安心看戏。
此时,正街上已是乱作一团了。
黄月娥和柳大郎听闻楼牌下躺着三个一丝不挂的男子,两人惊了一下,就急匆匆的赶过去。
此时已经堵围满了人,两人挤进人群,看到的一幕差点让黄月娥直接给晕过去,柳大郎一张脸气得颜色几变。
只见地上的三个男子一丝不挂,其中柳玉龙和顾邦两人的身体还相互纠缠着,那嘴也亲到一处,身上淅淅沥沥挂着淤青,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人会认为是被人揍出来的,而是两人欢爱留下来的痕迹。
陈三也贴着两人,反正这画面十分的刺激众人。
“伤风败俗,简直伤风败俗!”人群中,一个识书的老人家当即怒骂出来,文人看不得这些污秽的画面。
有人一开口,其余人就开始议论起来。
“以前时常看见这三人厮混在一起,本以为只是兄弟情谊,没想到三人竟然有龙阳之好。”
“这顾家的少爷真是个风流人物,男女都好,一看应该就是攻吧。”
“啧,顾邦到还是喜欢女子的,家中已娶有妾侍,可这柳玉龙倒是没见过有任何妾侍,加上又有这等癖好,看来这柳家是要断子绝孙了。”
断子绝孙可是极其不孝,有悖人伦的!
这黄月娥直接气晕了过去,这柳大郎也差点晕倒,怒骂:“胡说,玉龙喜欢女子。”
“柳大郎,你就别自个儿骗自己,你看看你儿子,这纠缠的姿势,这亲到一块的嘴,还有那处的反应,分明是喜欢男子的,这断袖之癖可是坐实了!”
其实这是男子早晨正常的生理反应,只是在此情此景,肯定会被误解。
“你......”柳大郎根本不知道如何辩驳,气得上前一脚踢开陈三,然后从顾邦怀里拉出柳玉龙,一巴掌狠狠甩过去,大骂:“混账!”
这一巴掌根本没有抽醒柳玉龙,柳大郎气得眼冒金星,只得脱掉外衫遮住柳玉龙的身体。
这时,顾家的下人也闻言驾着马车赶来,看见顾邦的样子,也没太多的震惊,看来这顾邦的作风确实不正,没有太多的稀奇。
连忙拿了布衫给他盖上,将人给抬进了马车。
领走前啐了柳大郎一口:“没想到柳氏酒坊的公子居然是个兔儿爷,直接去那作坊得了,别来勾引我家公子。”
一席话激得柳大郎险些站不住脚跟,还没骂回去,人已经驾着马车走了。
见顾邦走了,看戏的众人也散了。
柳大郎也顾不上黄月娥,气得狠狠踢了柳玉龙好几脚才将他拖回去,黄月娥醒来后灰溜溜的回到了柳氏酒坊。
而陈三最可怜,直接没有人理会。
“哈哈哈哈,笑死本公子了!”一阵激扬的笑声从花千月口里传出,“太过瘾了!”
他整个人在屋顶上都快笑岔气了,看得出来,这人真挺开心的。
陆希夷虽然觉得这花千月做法确实略贱了一些,但是一想到这两日来柳玉龙的色相,就觉得他罪有应得。
“效果确实不错。”陆希夷表示赞成花千月的做法,对他的态度也没有往日那般冷漠。
经过这么一闹,还熟络起来,这花千月也比前几日更顺眼一些。
阿冷自然是三人中最冷静的一个了,他深邃的眸落在前方高高低低的黛瓦上,问:“之后,打算如何应对?”
陆希夷黑色明亮的瞳仁闪烁了一下。
柳玉龙醒来后,如果记得昨夜的事儿,她确实不好开脱。
“走一步看一步,我这好表哥出了这等事,舅舅肯定气得不轻,到时候他肯定听不进柳玉龙的话。”
果不其然,陆希夷一回家就得知这柳玉龙直接被柳大郎给锁进柴房了,并吩咐除了送吃的小厮,谁也不能靠近他。
这柳玉龙半夜醒来,一开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想去见陆希夷询问到底给他喝了什么酒,三杯下肚居然醉了一天一夜。
而到第二日终于发现有些不对劲,无论他怎么喊,都没有任何人来看他,直到小厮送饭来打听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气得脸色通红。
他只当是爹气他醉酒,没想到遭到陆希夷暗算被传成了断袖,还是顾邦的男宠,他怎么忍得下这口气,当即破口大骂嚷嚷着要见陆希夷说个清楚。
但是没有人理会他,气得几度差点晕阙。
在任何时代,流言传播的速度那叫一个快啊,这柳氏酒坊的公子柳玉龙出了断袖这等子事,更多的人都来这柳氏酒坊买酒喝了,当然更多的是好奇柳玉龙到底是不是顾邦的男宠。
这柳大郎一开始想轰这些人出去,却被陆希夷一句话给止住:“我相信表哥的为人,所以舅舅也不必为了莫须有的事情而生气,既然这些人把话说得这般难听,为何我们不去赚他们的银子?”
这柳大郎转念一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然后就忍着,到后面看着越来越多的白花花银子进账,就更加不在意这件事儿了。
不过这柳氏酒坊的生意起来,就有人不开心了,那就是元宝酒坊的张胖子。
“嘭——!”
长胖子将手中的紫砂壶狠狠的砸在地上,一脸横肉丑陋不堪,“柳氏酒坊,又是这个柳氏酒坊,居然敢抢我元宝酒坊的客人,简直岂有此理!”
“张老爷,你先消消气儿。”跟在张胖子身边多年的小厮李云谄媚的说道,但是引来了张胖子重重的一脚:“这气没法消!”
李云被一脚踢得老远,“哎呦”一声,又像一条狗一般爬到张胖子的肥腿脚下,道:“爷,小的还真有一个办法!”
张胖子那小眼睛猛地一蹬,“快说来。”
然后李云就爬起来在张胖子耳边低语,听闻后,张胖子眼底阴冷的光一转,当即笑得脸上肥肉直抖:“好,就按照你说的去办!”
如同往日一般,这柳氏酒坊的生意好得不行,突然,一个披着白麻的妇人拖着一个担架来到这柳氏酒坊门口,仰天大哭:“啊,我的夫君死得好惨啊!”
这道哭声响起,街头瞬间聚集起路人,纷纷驻足看戏。
这柳大郎闻声跑出来,一见这光景,怒斥:“哭魂去坟头哭去,你来我这酒坊作甚,耽误我做生意!”
那妇人听闻,凄厉的喊道:“你还想卖你家的毒酒,来毒死更多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