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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你可要忍着点,可能会很难受,你若是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夜无尘揭开盒子,刚想将母蛊放在楚芸蕙的身上,却又于心不忍,复又再问了一遍。
“不后悔!”楚芸蕙瞧着夜无尘这紧张的模样,不禁噗哧一笑,示意他速战速决。
夜无尘抿了抿唇,将母蛊放在楚芸蕙的手腕上方,眉头又皱了起来,几乎是电光闪石之间,夜无尘认命的闭了闭双眼,而后将母蛊放在了自己的手腕之中。
母蛊嗜血,闻到血肉,立马就大快朵颐,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就钻进了夜无尘的皮肉之中。
“夜无尘!”楚芸蕙刚反应过来,那母蛊已是不见了踪影。
她震惊的瞪圆了双眼:“夜无尘,你知不知道万一这母蛊不肯从你身体里出来,你将会发生什么事?”
夜无尘苦笑,原本提着的心,此时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气,身体里因为异物的介入,极度的不适起来,再加上母蛊啃食骨血的缘固,他痛的冷汗淋漓,却并不后悔。
扬唇,勾起一抹极为难看的笑意:“师妹,我这人啊,这辈子也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如今,我保全了你,算不算是为楚国立了一大功?”
楚芸蕙的眼眶微微发红,她明白夜无尘是故意这样说,他要的根本就不是楚国的什么大功劳,他是为了保全她……
“师兄,你怎么这么傻?万一这母蛊在你体内留下子蛊,那你……”只怕最后会被噬心而亡……
后面的话,楚芸蕙是如何也说不出口的,她紧紧的看着夜无尘,心里很痛很涩。
“师妹,你知道我有多好就行了,等我好了,你记得封赏我,我要很多很多的金银珠宝,这辈子都有人伺候着……”
因为母蛊开始啃食骨血,夜无尘痛的咬牙切齿,甚至坐都坐不稳了。
楚芸蕙急忙接住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用衣袖替他擦拭着额角的冷汗,一时之间竟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
“好,你要什么,我全都答应你!”她点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如初。
夜无尘满意的笑了:“你将来可是楚国的女皇,说话可不能食言!”
“绝不食言!”
……
楚芸蕙和夜无尘关在寝宫里,已是好几个时辰了,眼看着天色暗沉了下来,众人的心也越发的沉闷起来。
秦无崖远远的看着立在宫殿前的霍婧雪,面上有着气恼之色。
自打回宫之后,霍婧雪便开始躲他,兴许真的是公务繁忙,可他也不傻,却也看出来了,霍婧雪似乎还带着刻意的意思。
一把抢过宫侍手里的食盒,秦无崖朝着众人走去。
“我来给你们送东西吃!”赌气的将食盒交到了霍平的手里,秦无崖却是用眼角的余光瞟着霍婧雪的反应。
瞧见霍婧雪皱着眉头,却始终没有回头看他一眼,似乎压根不打算搭理他。
秦无崖也来了火气,上前一步,拽着霍婧雪便往一旁的小径上走。
“殿下,下官有要事在身,还请殿下不要胡闹!”走了一段路,霍婧雪猛的甩开了秦无崖的拉拽,脸上满是肃穆,没有半丝的玩笑之意。
若是平时,秦无崖一发脾气,霍婧雪便会慌了神,可眼下,楚芸蕙要受那蛊毒之痛,命牵一线,霍婧雪纵使再宠着秦无崖,此时也知轻重缓急,绝不会拿楚芸蕙的安危来开玩笑。
“我知道你有要事,我也不是要妨碍你,我不过是想和你说几句话罢了!”秦无崖难得这么好言好语的说话。
被霍婧雪训了几句,心里颇不是滋味。
“说吧!”霍婧雪回头瞧了瞧寝殿的方向,并没有异动,她这才皱眉,严肃道。
这般态度让秦无崖的火气更是高涨,他一咬牙,上前一步,狠狠的在霍婧雪的脚上猛踩了一脚。
他力道本就不小,这下又用了死力,霍婧雪立即痛得满脸通红,却愣是忍了下来,没发出一声痛呼:“殿下!”
她厉声唤他。
“明天,秦国的使臣就要来了!”在腹中辗转了好半天,秦无崖才大着胆子开了口。
秦国的使臣一来,他便是以秦国的皇子的名议来访楚国,顾名思议,便是为了嫁给楚芸蕙,为秦楚两国联姻作贡献。
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可霍婧雪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便再无下文。
秦无崖反倒急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说我或许就要嫁给楚芸蕙了,你……你就是这个反应么?”
霍婧雪抱拳道:“小殿下,这事早就注定了,我该如何反应,又有什么关系?”早在北疆,秦无崖便表明了心意,此生非楚芸蕙不嫁。
她纵使有万般想法,却也不能强人所难。
秦无崖此时已是暴走,霍婧雪武功不错,可这脑袋确实有些不开窍,不知道有时候男人也会口是心非吗?
似乎已是忍到了极点,秦无崖也顾不得其他,双手朝着霍婧雪的肩膀上用力一推,将人抵在树杆之间,而后凑上前,大手扣佐婧雪的后脑勺,便猛的吻了上去。
他的吻杂乱无章,说是吻,还不如说啃咬……
霍婧雪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除了瞪圆了双眼,定定的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之外,整个人是呆若木鸡。
近一年了,秦无崖对她从来没有好脸色,也没有好语气,她想着将他送到楚国,便全身而退,不再过问他的事,可今天……秦无崖竟主动撩她……
似乎是被啃咬的嘴唇发麻了,霍婧雪挣扎了一下,而后用力的推开了秦无崖。
月光下,两人都已是气喘吁吁,两两相对,不知是尴尬,还是期待着什么,就在秦无崖双眼暗淡了下去,准备要退缩之际,霍婧雪竟上前,主动的吻住了他。
这个吻,绵长而温柔,如同世间最好的乐章,能将人带到世间最美好的境地,与秦无崖方才的那个无章法的吻完全不同。
好半晌,两人终于分开了,秦无崖喘着粗气一手抓佐婧雪的前襟,恶狠狠道:“姓霍的,你究竟吻过多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