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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看着闹哄哄的对他挖苦讽刺的学生们,既不气也不恼,而是一脸慵懒,笑嘻嘻地看着他们,那眼神,宛若在看一群猴子耍猴。
没多大一会,学生们便感觉有些不对。
如是在以往,那些新老师来,被这样挖苦讽刺,不是急得狗急跳墙赶紧辩解,就是用老师的权威弹压。
但是眼前这个,竟然如此安静,如此胸有成足。而且那眼神,太镇定,甚至还带着天然的嘲讽。
慢慢地,他们一个一个开始停止了说话,俱都用不同的怪异的眼神看着叶白,教室里竟然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事实上,我觉得你们不配当我的学生!”叶白见大家安静下来,慢悠悠地开口了:“只是,学校愿意给工资给奖金,我觉得很不错!所以……我来这里就是为了钱!”
“……”
顿时,很多人的脸色变了。
以前,只有他们嫌弃语文老师不够格的。没想到,今天完全反过来了,竟然有人站在这里,敢说他们不配当他的学生!
还说,他之所以愿意来这里,只是为了钱!
他把乌托邦中学当什么了?说好的老师的职业道德呢?
他把我们这群学生当什么了?赚钱的工具?
“用书砸他!”
“没错,把他砸出去!”
忽然,十几本课本和各类书籍甚至还有线装书,纷纷争先恐后地被扔向了讲台,目标自然是叶白。
此刻,那些在观摩室的语文老师,顿时都幸灾乐祸起来。
让你装逼,丫的砸死你!看你还敢大言不惭!
只有李沉鱼和郭凯,脸上露出了担忧之色。
叶白乐了,忽然双手抬起,开始画起了圈圈。
一个,两个,三个……
移花接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于是,那些被扔过来的书,俱都宛若被鬼神附体一样,竟然一本本地反弹了回去,原封不动地砸向了那些扔出的人身上。
啪啪啪!
砰砰砰!
头被砸中的声音,脸被啪啪的声音,胸被拍的声音,不绝于耳。
十秒钟不到,三十个学生,几乎有一半的学生,被书本打得鼻青脸肿。
不过,刚才叶白还是手下留情了,力度还击得刚刚好,没有让他们出现流血的情况。
就是如此,这些学生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一个个委屈得都快要哭了。
“哈哈哈……”
叶白笑了起来,笑得几乎弯了腰。
“哎哟,同学们,你们这是玩得哪一出啊?怎么喜欢自己用书砸自己啊?以后可别这样了,被砸得毁容了,你们的爸妈会心疼的!”
“……”学生们俱都用愤怒的眼神瞪着叶白,恨不得将他给生吞活剥了。
那些没有动手的学生,俱都感觉庆幸,这些学生,女生居多。
“你太暴力了,我要投诉你!”
一个男同学站起来,带着哭腔大声道,他刚才扔出了一本大部头的线装版史记,所以也被回敬得最惨,头上有个山包,鼻子更是被砸得肿了起来。
“这是作用与反作用力,你们又不是没学过物理,难道连这个原理都不懂?投诉?你随意!只是,别影响我上课9有,你要投诉,课后再去,你现在敢离开,我就敢记录你旷课!”叶白竟然拿起了一本书,看起来真的准备上课了。
“……”那个学生顿时被憋得满脸通红,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打,打不过,疼得是自己。
投诉,人家不怕,还能怎么样?
“你凭什么做我的语文老师?”
突然,一个甜美却又有些冷的声音从第一排响起。
学生们看到这个人站起来,俱都很兴奋,看来,好戏上场了!
柳袭人!
她的爷爷,是华夏国的大文豪柳树人,对传统文学的理解掌握研究达到了炉火纯净的地步,被称为国学界活着的大师。
柳袭人,她本人是高二诗道班的学霸,全校语文单科第一,乌托邦中学诗道社的社长,更是上一届华夏诗词大会的冠军,被称为小诗痴!
如果要摆事实讲道理的话,没有比柳袭人更合适的人了!前面几个老师,大多数都是先被她的语文知识碾压,然后才被大家用书砸走的。
“袭人同学,我倒是很想知道,做你们的语文老师,需要什么条件?”
叶白笑眯眯地看着柳袭人,这个女孩站起来后,高挑修长的身材格外出众,她应该有一米八吧?和自己差不多高了都!加上她身上特有的清纯气息,让人赏心悦目。
柳袭人骄傲地道:“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我们想要的语文老师,必须博闻强记、通识古今,对古人留下来的琴棋书画剑、诗书茶酒花等传统国学无一不通无一不精。他还得能教我们格物、致知、正心、诚意、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柳袭人看着叶白,眼中满是讽刺之色:“你告诉我,这些你行吗?”
“好!说得太好了!”
“柳袭人,你不愧是我们的小诗痴!我挺你!”
“我们要的语文老师,必须是这样的,不然,趁早滚蛋!”
……
学生们俱都开始热血沸腾起来,很多人甚至已经在锤着桌子,拍打着书本,从来没有人将他们的诉求表达得如此透彻过。
同时,他们也觉得无比好奇,这个学生老师,会怎么办?
只要他今天无法应对柳袭人的挑战,那么,他以后不可能当得了他们的语文老师!只好自己乖乖滚蛋。
“这真是一群怪物!”站在观摩室的老师们都一阵无语,连语文组组长郭凯此刻也是在摇着头,感觉这群学生,对语文老师的要求太高了!
李沉鱼此刻却在深思,看向叶白的眼神,竟然有一些期待。
面对这样的挑衅,这个叶白,他会怎么解决?
“唉……”
面对柳袭人逼人的目光和挑衅,叶白忽然叹了口气。
他的眼神忽然慢慢地扫过二十九个学生,神色变得前所未有凝重起来。
“同学们,有些事,本来我不想说的,我也不想出这个头,毕竟,传统的中庸文化,让我不得不选择低调,免得有人以为我在吹牛!”
说着这话,他的眼神有意无意地往教室最后那一面很光滑但又不反光的墙看了一眼,宛若他知道,那面墙背后的观摩室,有人在看着自己出丑。
“但是现在,为了打消大家的困惑和疑问,我不得不站出来和你们坦白了!”
所有学生俱都有些迷糊,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