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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丫鬟们看着那桶已经看不出原本面目的水,表情有些复杂。
曲流晚穿着换好的新衣服有些害羞地站在木桶前,看着那桶被自己污染的水,捏着自己的衣摆,脸上浮现出一层粉色。
她也不想这么脏的,这不是没有条件洗澡嘛,而且乞丐嘛,当然是越脏越安全啊!
曲流晚扭捏了一下就被人带去了赵知年那里。
赵知年刚换了一件衣服,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一双深邃的眸子透着与他年龄不相符合的成熟。
夏里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两人都没有说话,屋子里很安静。
“庄主,已经将她洗好带过来了。”
领着曲流晚过来的丫鬟对夏里道。
夏里闻言朝曲流晚望了过来。
只见小丫头瘦的可怜,身上没有几两肉,小小的一个,仿佛一阵风就可以吹走,骨瘦如柴说的就是她了。
她乱做鸡窝似的头发已经被理顺,头发没有扎,全部披在了身后,长度及膝,发量很多,发质很好,远远的看上去就像一条黑色的绸缎。
她那张小小的脸在这浓密头发的作用下显得更加的小,脸上没有什么肉,更衬的那双眼睛大而水灵。
由于长期营养不良的原因,听到脸上并没有什么血色,不似平常人营养不良皮肤发黄的模样,小丫头的脸非常白,是那种接近于病态的白,她的唇上也没有什么血色,唇已经很干裂,唇角有细小的伤口,应该是被冻的。
真是个可怜的丫头。
夏里想到。
“你叫什么名字?”许是曲流晚的模样太过于惹人怜爱,夏里放柔了声音对曲流晚道。
“爷爷都叫我小丫。”曲流晚望着夏里脆脆的道。
夏里闻言点了点头,声音干净,一看眼睛就知道是个机灵的。
“以后你就跟着公子吧。”夏里对曲流晚道。
“好!”曲流晚脆脆的道,跟着他总比在外面流浪强,有吃有喝也不错,而且就算要走也不是这个时候走,得存一笔银子之后再走!
“是个好孩子。”夏里满意地点了一下头。
“那公子先休息,属下先下去了。”
赵知年闻言点了一下头。
夏里很快就带着人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曲流晚和赵知年两个人。
赵知年就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不说话,曲流晚装作一副很乖巧的样子,心里却在想这家伙该不会就这么一直一句话都不说吧,怪尴尬的。
曲流晚又低着头站了一会儿,就在她要无聊死了的时候,赵知年终于说话了,“你叫小丫。”
曲流晚点了点头,“是啊,公子。”
赵知年皱了皱眉头,似乎很不满意曲流晚这个名字。
他终于看了曲流晚一眼,这一眼下去发现曲流晚并不丑,但也算不上漂亮,只是那双眼睛大的惊人,不过不管怎样都比他刚捡到她的时候好多了。
他余光又扫到一旁的白色瓷瓶,对曲流晚道:“以后你就叫卿瓷。”
“哦。”曲流晚点了一下头,卿瓷就卿瓷呗,你是天帝,你喜欢。
曲流晚刚才在心里做出了决定,她觉得自己要在凡间好好表现,这样到了天庭的时候这家伙估计会记得自己在凡间对他的照顾,对自己好点儿,少找她的麻烦。
曲流晚带了一点敷衍的态度,让赵知年的眉头再一次紧紧地蹙了起来,不过他现在并不想跟曲流晚计较,只是对曲流晚道:“扶本公子进去歇息。”
说完还朝曲流晚伸出了一只手。
曲流晚看着他伸出来的那只手,顿时就瞪大了眼睛。
行啊,该死的小屁孩儿,年纪没多大,毛病倒挺多。
虽说如此,曲流晚还是上去扶了,而且还扶得小心翼翼,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
曲流晚扶赵知年进去了之后才知道自己只能在赵知年屋里的小塌上睡,曲流晚顿时就怒了,凭什么她连个自己的房间都没有!
不过她到底是敢怒不敢言,因为她现在只是一个长期营养不良的六岁小女孩而已。
曲流晚第二天就被拉去接受训练,和一群和她年纪相当的孝子一起。
训练他们的教官很严厉,先是让他们双腿绑着沙袋跑了二十圈,又是让他们深蹲,曲流晚刚跑了几圈就直接晕了过去。
晕了过去的曲流晚被抬到了赵知年那里,赵知年看着昏迷了的曲流晚眉头皱的紧紧的。
“公子,这丫头不行啊,不如就别操练她了,你就留着当丫鬟吧。”夏里见了被送过来的曲流晚对赵知年道。
“不行,扔下去一同操练,就算是丫鬟也要百里挑一。”赵知年冷着一张脸,淡淡地扫了一眼昏迷了的曲流晚,声音不带一丝起伏的道。
于是曲流晚又被扔了回去。
曲流晚也是到后来才知道自己被扔进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那地方简直堪比人间地狱,曲流晚敢发誓她这么多年来就没吃过这种苦头,每天都要接受非人类的训练,稍有错误就会被打,还不让吃饭。
等到曲流晚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她已经上了贼船,逃不出去了,于是曲流晚就这样接受了八年非人类的训练。
等到她十四岁的时候已经成了整个训练营里,排名第一的高手。
曲流晚拿到第一名的成绩之后就被送到了赵知年那里。
曲流晚站在小院子里,八年的时间已经让她从一颗小豆丁长成了一名风华正茂的少女。
到了训练营之后,曲流晚吃的也丰盛了起来,早就不同于当年的营养不良,她的小脸已经有了肉感,皮肤白嫩如剥了皮的鸡蛋,还带着健康的红色,那张唇的颜色也很鲜艳。身上也渐渐的长了肉,不同于当年的骨瘦如柴。
少女身姿绰约,背对着两人,安静地站在院子里,便独有一分风味,夏里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没有辜负当年对她的期望。
“庄主。“
“公子。”
通报的声音在曲流晚的身后响起,曲流晚转过身来,眼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