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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了,还真的有些不舍得的。
孙莱之前说她会前来相送的。结果他们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人影。张宴洋只好劝说陈兰先行离开。
陈兰离开后,张宴洋也骑上烈春就出发了。这一次谁也没带,就自己一个人。
自从回了京城,张宴洋基本没怎么带烈春出去溜达过,最多带它在后院转悠转悠,那点子的空间完全不够列春蹦哒的。
烈春都快被憋坏了打算,她出去玩一玩。
见了自家阿姐骑着马要出去玩了,张宴丰小朋友也待不住了。
在张宴洋身边蹦蹦跳跳地表示自己要一起去。
张宴洋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把小家伙哄好。
这一次的事儿其实也不是非张宴洋不可。
但是她真的在家里待不住了,她得出去带马儿散散心也给自己散散心,给自己一个更广阔空间来思考。
张宴洋骑着马儿一口气到了城门外。
出了城门后,张宴洋坐在马背上,瞧了瞧身后的那座皇城。
真气派,真高档。
烈春太久没有出来兜风了,太久没有享受长跑的乐趣了,这一下跑起来就有些收不住了。
直到张宴洋腿都微微有些红肿了,才不得不强烈的迫使烈春赶忙停下来。
“吁~”
“乖啊,天快黑了,咱们就不继续跑了,先休息一晚上,明天我带着你接着出去啊~”
张宴洋在一家客栈停下,把烈春牵去这客栈里面的马窖。
张宴洋还给烈春租了一个单间。让烈春在里面好好的吃喝,好好的歇息。
接着又把烈春背上的包裹给取下了下来。
那包裹很重,张宴洋得扛在身上。
开好了房,把东西放进房里。张宴洋没着急的吃晚饭,现在天还没有完全黑呢。
刚才进来时,她听这里的店小二说今天晚上他们这儿有习俗,是要在河里放河灯。
张宴洋不想那么早的就待在房里,所以打算去凑凑热闹。
张宴洋这次是在一座府城停下的。府城里的人很多,晚上去河边放河灯的人也非常的多。
张宴洋没打算放,就纯粹的去看一看。路两边有很多卖河灯的大小摊贩。大家的河灯做的基本上都不一样。各有各的特色。
有的人会在河灯里面写上字条。
路两边也有不少的小吃在售卖。张宴洋一路走走买买,没一会肚子就给填饱了,估计回到客栈也不用再吃了。
河灯是从上游往下放的。大部分人买的河灯都得等到天黑了之后再放。
到时候在河灯里面点上火,放入河中,才能够瞧着更清晰河灯发出的光亮。
这河灯身上也不全是可燃物,有一部分是燃不起来的。每年都有这一天,听说官府会在下游设有一个拦截点,这些河灯到时候流下去就全部都会被打捞起来。
一开始设置类拦截点的时候,也有一些人反对,这样放河灯的意义就大打折扣了了。
就应该让其自由的流,怎么能够拦截呢?
然而如果不拦截的话,想想每年的这一天,都在这河里面放那么多的河灯,那那些河灯最终流到哪儿去呢?还不是河里面!
最终影响到的还是这当地老百姓们的生活,所以咱们放河灯可以,但这放火灯之后的垃圾也得打捞起来呀,不能够无视事实嘛。
好在慢慢的老百姓们也接受了,外加大家大多都是在上游放河灯的,谁没事儿守在下游呀?
眼不见心不烦嘛。
“为什么?”
“啊!!”
张宴洋手中的糖葫芦直接一把掉在了地上。她瞧着这突然出现的男人很是无语。
“你怎么到这来了?”
“呵呵!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我?”
朱高裕面色铁青的。
也是,任谁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前几天还告诉自己要回去思考一下两人的关系,结果几天后就偷偷的卷着包裹离开了,能有好心情呀?
“你松开,你勒疼我了”张宴洋小零嘴吃多。吃的零嘴的类型还很杂乱,现在弄得她的肚子有一点胀气,被朱高裕这般嘞着她难受的慌。
“你别想,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放开你了!我之前就不应该放你离开。”
张宴洋脸色也沉了沉。
“你~唔~”
十几息之后,就在张宴洋快要被憋的喘不过气来时,朱高裕才放开她。
“啪~”
张宴洋这一巴掌算是把盛怒中的朱高裕给打醒了不少,张宴洋终于推开了他,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爷,阿寄让我嘱咐您,找着了小张姑娘之后,切记不要太过于着急了!”
韩摆先尽量不看他家爷那阴沉沉的脸色,说完这句话就默默的退到了一边。
这时一个暗卫悄无声息的落在韩摆先的身边,在韩摆先的耳边说到了什么。
韩摆先脸色变了变,鼓足了勇气再次走到了朱高裕的身边。
“爷,那个,刚才咱们的手下已经查清楚了小张姑娘此行是因为公事。”
朱高裕扭过头来看着韩摆先。
韩摆先:“……那个,爷,时间紧,所以当时只能查着那么多。”
韩摆先也非常的无奈呀。
谁让小张姑娘带上包裹骑上马儿就独自走了,而且速度还那么快,瞧着颇有一股落荒而逃的味道。
手下人的当务之急当然是查清小张姑娘的去向了,至于小张姑娘为什么离开,他们只能多加猜测了。
刚刚才把真实的情况调查出来了。
这事儿也怪他们家爷太过于莽撞了,当然这话韩摆先是不敢说出口的。
……
“宴洋~”朱高裕的语气出奇的软。
然而蹲在河边的那姑娘却没有任何想要搭理他的意思。
“我……对不起,我误会了。”
张宴洋也不知听没听到朱高裕的话。双眼无神的盯着前方。
朱高裕自知自己今日做错了事儿。见张宴洋沉默,他也不敢再多说了。
稍微有一点战战兢兢的蹲到张宴洋身旁。
韩摆先在不远处瞧着这两个身影,摸了摸下巴。
渍渍~
天慢慢的黑了,夜风也大了起来。
朱高裕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轻轻地披在了张宴洋身上,等了一嗅儿,见张宴洋没把披风取下来,他松了一口气。
“朱高裕”
一直静默的姑娘终于开口了,朱高裕忙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