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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来应聘的依然没有几个女性。
好在没有为零。
后来陆陆续续的又来了一些。
对于这里来到厂子里面的女性,张宴洋明确的下达过指示,在同等条件下,优待他们。
问她理由?
因为来的女性少呀!
条件优厚才能把她们给留住,吸引更多的女性来!
男人们:你....你这不是不公平吗?
公平?
享受各式各样的福利的时候,不闹公平了?
现在要公平了?
不接受!
要么留下,好好干活,要么就离开吧!
这事张宴洋传递给那姑娘的简单的理由。
当然那姑娘不可能真的这般对那些不服气的男匠人们这般说的。
她用她自己的手段安抚住了他们。
张宴洋怎么做当然是有自私的成分在里面的。
她自己就是女性,厚待女性,她觉得没有问题的。
比如说阿怡吧,因为卫记招聘的时候不限制性别,所以阿怡来了。
带着她的孩子还有男人来了。
以阿怡的性子是能再家里面相夫教子的吗?
以阿怡男人的性子是能够挑起一家之主这个单子的吗?
张宴洋不妄图拯救天下间的处于苦难中的女性,她没有这个能力。
但是她愿意,伸出自己的手,拉一把那些有觉知,想要脱离泥潭的女性。
也许当有一天,她们自己过好了,也有那个能力了,也会选择帮助身边处于泥潭中的人。
也许当有一天她有了后代,敲也是一个女儿,她希望她可以生活在,对女性比较友好的环境中。
当然最好是,她在有生之年可以享受一下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面的感觉。
就算那一天终究没有到来,但是终归是有改变的,也许这改变很小,但也是在改变。
一些女性,多多少少都会被此影响到,在这世间,她们还有另外一种活法。
她们的手段也许会比张宴洋还要厉害多了。
陈胜吴广起义虽然以失败告终,但是起义却没有终止。
因为压迫始终是存在的。
招来的那些女匠人,呃,准确的来说,她们目前大多还算不上是女匠人。
这打铁多是家里世代祖传的,传男不传女。
那老铁匠要收徒弟,一般也不会收女徒弟的。
所以这里面的姑娘们也没有那个机会去学习打铁。
把她们招了进来,她们一开始也没有办法上手重要的工艺。
但是没有关系,这里给她们提供一个免费的学习的地方。
没学好一个工艺,她们就可以开始下一个工艺。
这里面就没有什么是她们不能学的。
目前把全程都给学完了,算得上是正式匠人的已经有两个姑娘了。
这两个姑娘用实力证明了,给她们一个机会以及平台,她们不会比男人弱的。
而且瞧目前这趋势,她们隐隐的有略胜一筹的哟。
好些男匠人们都是从小就开始学打铁的。
来到这厂子里面的至少也是学了五六年的。
但是那两个姑娘,不到一娘的时间里面就学到了他们五六年才能学会的东西。
而且如果不是这两个姑娘天生气力就要小上一下,估计她们会更加的厉害的。
张宴洋都非常的佩服那第一批来到这儿的姑娘们。
在这个世道特别是这个小镇的这种氛围下,她们却依然可以突破这丛围来到这厂子。
她们用实际行动打破了世俗对她们的偏见。
她们作为女人非但没有给铁器场带来霉运,反而为其做了一番贡献。
也许她们在力气方面确实不如男人,可在其他方面,一些男人有时候也远远赶不上她们。
比如说她们足够细心,足够有耐心,理性更强。
在那炎热的环境里,依然能够让自己内心平静如水,仔细的做着一个匠人该做的事儿。
这样的实际行为比任何的言语都要有效果。
在来的这一路上,张宴洋发现不仅仅她们家的铁器铺子以及铁器厂里面有女人,在其他的铺子厂里面也会偶尔发现那么一两个女人在里面做事儿。
这些就不仅仅是张宴洋以及那女厂长的原因了。
那些第一批来到她们厂子里做活的姑娘们对此有着不可磨灭的影响。
她们用真实的经历告诉了周围的姑娘们,女人也是可以靠自己的能力赚取自己的口粮,甚至是做的比男人更好。
除了以父夫为天,这一条路之外,她们还有其他的路走。
不要自己把自己的路给断掉了。
张宴洋得承认这些姑娘们在一定程度上是比她强的。
上辈子的她虽然凭借自己的努力上了一个好大学,还有了一份不错的工作。
但其实她的心里也是充满怨气的。
她怨恨她的妈妈为什么要生下她,让她来这世间受苦难,她也怨恨她的妈妈生下了她,为什么不给她创造一个好的环境,要让她接受坏爸爸的折磨。
甚至怨恨那个世道为什么不再更好一点?
那种怨气,她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发觉。
来到了这里,更加不平衡的地方,她的心反而更加宁静了。
一开始她是不怎么愿意回想往事儿的。但是有时候不是不愿意就能不回想的了。
脑子里面会不受自己控制一些闪过一些片段。
她再去看那些事的角度有时候就不一样了。
在她活第一次的时候,她也可以像这些姑娘一样,真真切切的为自己做一些事情。
如果她的妈妈可靠有能力,那当然很好,可现实是她的妈妈没能力不可靠,还给她找了那样一个爸爸。
但是这都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不管她怎么懊恼,怎么抱怨,怎么怨恨,它们都存在,不会消失,她没有办法去改变历史。
但是她可以改变她自己的未来,她可以决定在那一刻,她是活在充满对各式各样的事物的怨恨中,还是与平和的心态相对,让自己逐渐的走出了那个迷雾?
当然这些也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的她心中的怨恨已经少了很多很多了。
再一次感谢老天让她重活了一次。
外面就要冷多了,朱高裕帮张宴洋把她的外套披风都给仔细的裹好。
张宴洋搓了搓手。
“你先说说你打算要买多少?”
“这个数。”
张宴洋大概思索了一下。
“行,你买的多,我就给你批发价,这个价。”张宴洋比了三根手指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