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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吗?”左无双盯着孟云手中的白玉令沉默了良久,才再次开口问道。不过此刻他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没有之前惊讶,而是透着些许的无力,仿佛他的魂已经被抽走了一般。
孟云闻言摇了摇头,也是有些遗憾的回道:“没有了,醉梦楼对于令尊的消息也就只有这一句话而已,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半点其他的信息。”
“没有了?”左无双有些意外的看着孟云,眼中透着深深的疑惑。若是自己的父亲真的曾官之丞相之位,在醉梦楼的信息中又怎么会仅有这一句话。
“没有了!”孟云肯定地说道,他虽然也有这样的怀疑,但这事是他亲自查的,除非醉梦楼故意有所隐瞒,否则不会有错。不过孟云想来,醉梦楼故意隐瞒的概率很小。若是真不想让人追查,那就应该连那一句话也不提及,不然只会如现在这般更加令人好奇。
“不过。。我还发现了另外一件更加奇怪的事情!”孟云缓缓说道,“我翻阅过吏部十七年之前所有官员的档案,但在那些档案之中却从没有出现过令尊左宏业的名字!若是如此看,大周朝的确没有出现过一位姓左的丞相!”
孟云如今在吏部任职,在得知左宏业不但是左无双的父亲,而且还曾官拜丞相之位,他自然找机会翻看了吏部的一些陈年档案,只可惜他一无所获,别说有关于左宏业的,就是关于他自己父亲孟无常的档案,他都未曾找到半点有用的信息,仿佛这两个人就从未在大周朝的历史上出现过。
醉梦楼不会无中生有,左宏业孟云不清楚,但是自己的父亲他却是清楚的很,如今吏部连他的档案都没有,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有人为了掩盖某些事情,需要有关于这两个人的一切信息都消失,不再出现。
孟云能想到这些,左无双自然也能想明白,这一切的欲盖弥彰,只能更加证明了一件事,他的父亲左宏业的确担任过大周朝的左相,而他最后丞相之位上退下来的原因,或许就是给孟云的父亲孟无常招致杀生之祸的根源。
“左兄,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孟云压低了声音开口,虽然这里并没有其他人。
“什么?”
“这次的科考,即便你实力和柳兄还有华兄不相上下,但论声望,你敌不过柳兄,论权势背景,更是不能与华兄相提并论,可为何到头来他们两人也不过就和我一样在六部之中谋了一个不上不下的差事,唯独你一个人的管职远超我等。”孟云说道。
左无双心中有些无语,他深深的看了孟云一眼,虽然他这话不像是故意说出来挤兑自己的,但就是他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才让左无双越发的感到不爽。
什么叫他的声望敌不过柳文轩,权势背景拼不过华天岚?
也不想想,从科考开始到现在,这洛阳城中最出风头的是谁?但这一点怕是柳文轩就比不上吧,至于说权势背景,原本倒也的确无话可说,不过如今知道了自己的父亲怎么说也是大周前任的丞相,若不是他父亲退了下来,指不定如今这丞相还是不是姓华呢!
不过左无双虽然心中腻歪,但也知道,这些并非是孟云所要说的重点,所以很快便把自己心中的那点不爽压了下去,“你说的这些我之前自然也有过怀疑,只是当时想不到合理的解释,就只能当成是陛下对我的恩赐了,如今看来倒是我想的简单了。”
联想到如今的种种,左无双不禁回忆起了他初次面圣时候的场景,他还记得当初陛下问他的第一句话。
“你姓左?”
当初他就觉得陛下的这句问话有些奇怪,可那时候自己想不通,所以也就没放在心上。如今想来,恐怕陛下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是想到什么,才会问出那样的话。
或许是从他的脸上看到了几分自己父亲的影子,所以才下意识有了那么一问。也许从那时候起,陛下就已经对自己有所怀疑了。如此想来,那么自己这个钦天监的监正的职位说不定也是陛下故意为之。
“若你所说的是真的,那我想陛下对我的身份应该早就有所怀疑了。。”左无双苦笑着说道。
此刻他总算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当上这个可以光拿俸禄不干活的钦天监监正了,原来这一切都是拜自己的父亲所赐。
“怀疑你是肯定的,但陛下不动你,这其中的涵义恐怕就深了!”孟云认真的说道,“关于我父亲和令尊的档案在吏部都找不到,这本就已经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更何况他们两人的一个在十七年前就死了,另一个却是低调地活到了现在,这其中想必还藏着什么秘密!”
孟云表情极为严肃,若是他父亲的档案被删归咎于传闻中所说的他害陛下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的话,那左无双他父亲的档案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删的,而且既然删了档案,显然就表明陛下不愿意别人提起左宏业这个人,但如今左宏业却又好好的活在这世上,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还有就是陛下对左无双的态度,如今看来,让他成为钦天监的监正显然是别有用心。
“也许陛下不是不想杀,而是不能杀!”左无双神色凝重,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恐惧的表情,“陛下当初见到我时,应该就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了,但他选择了沉默,这或许和我父亲能活到现在有着相同的原因。”
左无双此刻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若是他父亲当初是主动隐退的,那断然不会是现在这种情况,即便时间久远无人知晓,但也不至于在吏部连他的档案都找不到。
这就只能说明,他父亲当初是被迫辞官的,所以陛下才会抹除了关于他的一切,让他从众人的视野中消失。而既然是被迫辞官,显然自己的父亲在陛下的眼中应该算是一个威胁。
既是威胁,那自然应当除之而后快,但陛下却又没那么做,那也就意味着在自己父亲的手中有着连陛下都忌惮的东西。
陛下他因为投鼠忌器,才不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