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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高盖主,皇上想要收回玉王府的兵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样做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是皇上从小就非常宠爱你,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摇了摇头,玉煊很快就否定这个猜想。
皇上宠玉世子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这些年华儿闯下的祸有很多都足够治她死罪了,都被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给压了下去。又岂会在这个时候动手。
“你今天打了城门守卫,又大闹了皇宫,明天一早玉世子嚣张跋扈的名号怕是要传遍大街小巷了。”看着斜靠在椅子上的红衣少年,玉煊苦笑的摇摇头。
却又在看到少年嘴角不变的笑意时猛然想到什么,那双锐利的双眸突然暗淡了下来:“华儿,你……”
今日故意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就是为了把这嚣张跋扈的名声传出去吧。
人家都是把名声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可他家这个孩子非但不在乎,反而想尽办法的去把自己塑造成纨绔不化的形象。
虽然知道她这么做是不想树大招风给玉王府再带来灾难,可每每看到这样的她,玉煊心里的苦涩也只有他自己能够体会。
这个孩子,原本是应该集盛宠于一身,在所有人的呵护下长大的啊!
见到玉煊的表情,玉韶华大概也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眉头一挑伸了个懒腰:“我困了,回去洗洗睡了。”
说罢,也不再去管玉煊,径自往焦华苑走去。
“世子。”焦华苑,和十年前她离开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变化。就连人都还是当年的人。
“青烟。”看了眼眼前的青衣婢女,玉韶华邪气凛然的勾了勾唇角:“十年不见,倒是越发漂亮了。”
这般调戏的话语让那名叫青烟的婢女羞红了脸,跺了跺脚娇羞的转过头去。
“好了,本世子要沐浴,你们出去吧!”风扑尘尘的赶了一路,她要好好洗个热水澡。
“是!”知道自家世子沐浴的时候并不喜欢有人在身边,青烟带着一群婢女退出了焦华苑的主院。
热气缭绕的房间中,红衣美少年一件件的褪去了身上的红衫,白皙的皮肤暴露在了空气之中,热气蒸发之下,原本就白皙无暇的皮肤上很快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漫不经心的去掉了眼前裹着的白色长条,原本雌雄莫辩的美少年瞬间成了身材苗条的精致美少女。
足尖轻点,玉韶华神情不变的踏入温泉池内。
恐怕这世上,少有人知道,玉王府的小公子并非原本的小公子玉韶炎,而是那个刚出生就遇到了盗贼被不幸灭口的小郡主玉韶华。
当初玉王爷还远在北辰国边疆,玉韶华的外祖父也就是当今丞相百里元正对外宣称小郡主玉韶华被歹徒残害去世。
不久玉王府又传出王妃因思念小郡主,将小公子改名玉韶华。
这才有了现在的玉世子玉韶华。
就在玉韶华轻轻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片刻宁静时,突然感觉到了空气中传来一阵波动。
缓缓睁开眼睛,玉韶华淡淡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什么时候,寒王殿下也有兴趣做梁上君子了。”
“近日。”没有起伏的声音在屏风后面响起,一紫衣妖异男子突然出现在了屏风后面。
听到他的回话,玉韶华的嘴角微抽。她倒是没有想到,宫祈寒会丝毫不介意她的调侃,反而还一本正经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你怎么知道是我?”
“人未现,势先到。整个辰京满身寒气的唯有寒王殿下是也。”自带移动冰块,想不猜出来是他都难。
听到这样的评论,屏风后面的男子微微勾唇,眼底露出了一抹几不可查的笑意。
“有事?”即便是有陌生男子进入,玉韶华也并没有慌张,反而是和他闲谈了起来。
而妖异男子也明显没有看人洗澡的癖好,背对着玉韶华做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半晌没有说话。
玉韶华微微挑眉,这人三更半夜的往她这里跑不会就是为了讨杯茶喝吧?
“你今天见了宫言黎?”半晌,男子才开口道。
实事上,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往这里跑,听说她回来了,他就忍不住来了。
“见了,放心,没你长得漂亮,本世子还看不上他。”听到这样的问话,玉韶华戏谑的笑声从屏风后面传来。
一道白色的身影随之从屏风后面走出,出现在了男子面前。
“美人,你不会是听说本世子回来了,特地跑来侍寝的吧!”脑袋微偏,玉韶华看着眼前俊美妖异的容颜忍不住起了调戏的心思。
宫祈寒没有出声,手中的茶杯却是势如破竹的脱离了他的手掌,直冲玉韶华面门而去。
漫不经心的接下带着劲风的茶杯,玉韶华面色不变的品了一口,茶杯再一次稳稳当当的回到了桌子上。
看着一滴茶水都未洒下的桌面,宫祈寒的眸色深了几分不再有什么动作。
从屏风上取下一件披风披上,玉韶华才带着几分寒意的看向宫祈寒:“想动手?本世子倒是不介意让人知道堂堂寒王殿下在本世子回来的第一天就迫不及待的出现在了我玉王府。”
听到这般暧昧的话语,宫祈寒顿时脸色一黑。却到底没有再弄出什么大的动静。
大半夜的出现在玉世子的房间,无论是来干什么的,传出去与他,与玉韶华而言都是麻烦。
“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跋扈。”看了她一眼,宫祈寒冷声到。
很显然,今天的事情他也是听说了。
从城门一路打到御书房还能活蹦乱跳的回来的,北辰国历史上也就眼前这一位了。
“本世子不嚣张,你又是怎么从那个地方出来的?”玉韶华挑眉,毫不客气的反击了回去。
可不是,当年的玉世子看中了还在冷宫中的三皇子宫祈寒,不顾他同样是个男子的身份偷了始祖皇帝御赐的免死金牌也要保他出来,还要求皇帝必须给他皇子应有的待遇。如若不然,哪里还有现在的寒王殿下。
宫祈寒的面色再次黑了黑,桌下的那只手不断的收紧。
不堪的往事被人提起,任谁都高兴不起来,尤其这个人还是当初助他离开那个地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