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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天生感知不够敏锐,秦挚应该就属于那一类。”华灼适当的、稍微的,为秦挚解释解释,免得宿白斯巴达模式全开,把秦挚折腾的太狠。
敏不敏锐是一回事,进行训练又是另外一回事,两者是不互相冲突的。
宿白相信勤能补拙这句话是有存在意义的,但为秦挚解释的是华灼,她自然不会和华灼争论,不过嘛,她可以在心里嘀咕嘀咕,顺便更加坚定训练秦挚的想法。
在77号别墅里,宿白和华灼的分工很明确,宿白就是一位严厉严格的大魔鬼,华灼就是一位如沐春风的小天使。
走到休息室门口,秦挚拿出钥匙,非常果断的解锁,然后一把拉开门扉。
休息室里的构造非常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副衣架,完全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当秦挚将门打开,就看到一位二十岁出头,长相清纯甜美的女孩子在手足无措着,急忙寻找着可以藏身的地方,结果却发现休息室里空荡荡的,根本无处可藏。
秦挚认出了休息室里的女孩子是谁,她刚进秦氏集团没多久,目前在首席秘书那边实习。
“你在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秦挚冷着一张脸,眼神冷冰冰的问。
“我……我……”女孩子见秦挚脸色那么难看,害怕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局促不安的瞄了几眼秦挚,好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费启鸣跑过来一看,好家伙,还真有“娇”啊!不过这“娇”可不是秦挚藏的,而是主动送上门的。
女孩子可怜兮兮的,俨然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可惜啊!在场的都不是懂的怜香惜玉的人,即便她哭的梨花带雨,也一样不为所动。
“你怎么回事!赶快出来!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费启鸣大步走进休息室,一把抓住女孩子的手臂,强行将她拽了出来。
女孩子被费启鸣拖的踉跄不止,有好几次险些摔倒,发出一声声惹人心疼的惊呼声,特别希望费启鸣能看她一眼,动作稍微温柔一点。
但费启鸣非但没有看她,还在甩开她的同时,露出一点嫌弃的神情。
我见犹怜美人计不管用,令女孩子有些不安。
在采取行动前,女孩子也有想过最糟糕的后果,但她觉得,凭借她的姿色气质,即便无法俘获秦挚,也应该会被善待,毕竟她是如此漂亮清纯的女孩子。
但事实却与想象截然相反,秦挚不止没有善待她,还允许费启鸣粗鲁的对待她。
“诶呦诶呦,真是不懂的怜香惜玉啊!”宿白倚靠在华灼身上,兴致勃勃的看着戏。
女孩站在秦挚面前,可怜兮兮的揉着被费启鸣拽到发红的手腕,时不时的轻轻抽泣一声,将委屈和楚楚动人演绎的淋漓尽致。
看到这一幕,宿白无声的叹着气,这女孩努力错了方向啊!秦挚和费启鸣都是不开窍的,对这两人使用美人计,纯属浪费。
“说!是谁让你来的,擅自闯入代理总裁办公室有什么目的!”费启鸣紧锁着眉头,眸光不善的盯着女孩子。
宿白挑了挑眉,看来费启鸣不是不开窍,是思维模式有问题啊!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孩子闯入总裁办公室,图谋是什么不言而喻。
但费启鸣想到的不是“不言而喻”,而是另外一种可能,他怀疑女孩子是商业间谍。
这女孩子,显然是智商不太高的样子,不可能成为商业间谍的人选,所以就只能是谋上位了。
“没……没有谁。”女孩子姿态优雅的擦着眼泪,即便委屈,依旧轻声细语。“对不起,我只是太仰慕小秦总,实在情难自禁,所以才会……才会偷偷进来,想……想和小秦总近距离接触。”
女孩子这番话表达的非常明显,她爱慕秦挚,爱慕到了情难自禁的程度,所以才会做出这种逾越的行为。
闻言,秦挚皱了皱眉,冷冰冰的扫一眼女孩子,心生一点厌恶。
就秦挚而言,他宁愿女孩子是商业间谍,也不愿她是爱慕于他的痴女,这不止令他非常困扰,还令他十分反感。
而费启鸣却认为,这些说辞,全都会女孩子为商业间谍身份抛出的烟雾弹,爱慕秦挚什么的,压根儿没可能。
“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总之立刻马上消失在秦氏集团,并且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秦挚掷地有声的说完,手用力的指向办公室的门,明显是在无声的说“滚”。
女孩子没想到秦挚会这么决绝无情,冷酷的简直像是冰冻了千万年的冰川,完全不为所动,甚至眼神里还透着厌恶,这份厌恶对女孩子的打击非常大,身体里全部的力量,仿佛瞬间被抽走,摇摇欲坠,无法再正常行走。
女孩子哭了,哭的特别伤心委屈,她觉得她应该得到安慰,得到格外的照顾,但她什么都没得到,只得到夹杂着厌恶的眼神。
“不是!”女孩子使劲儿摇着头。“我不是商业间谍,我只是单纯的爱慕您,只是想近距离的接触一次,哪怕只有一次,我也心满意足了。”
“诶呦诶呦,说的我都快相信了。”宿白轻轻拍着手,低声嘀咕着。
这女孩子爱慕秦挚是一定的,但对她来说,爱慕领证不是最终关键,得到秦挚女朋友的位置,能够呼风唤雨才是关键。
“你不说,就别怪我报警了!”费启鸣拿出手机,按下了三个键子,正准备按下最后的拨打号码。
听到报警,女孩子完全懵了,她只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没做过违法乱纪的事啊,为什么要报警啊!
女孩子着急了,不停解释着她的目的,她宁愿承认她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也不想留下有案底的人生。
“秦挚,艳福不浅啊!”宿白笑眯眯的调侃道。“左拥右抱的日子终于来临了,你有没有获奖感言啊?”
秦挚无奈的叹声气,说:“师傅,你就揶揄我吧!”
“这年头,说事实都不让了,哎……”宿白老气横秋、语重心长的摇着头,叹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