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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趁着早上还不太热,白芸跟凌子潇来到了镇外的杏边,他们准备采些菱角和鸡头回去作零嘴,因涉水,担心白晏小有危险便没有带他。
两人来到河边一看,满眼的绿色,仿若给河面铺上了一条绿色的毯子,凌子潇挽着裤脚小心翼翼的淌水而下,在水快没过大腿根的时候,拿着一根竹竿将远处的凌角和鸡头往岸边白芸的位置送去,白芸正拎着竹篮等在那,见菱角和鸡头随着竹竿过来了,忙蹲下伸手采摘,两人配合默契,很快就将竹篮装满了。
此时阳光照在河面上泛起点点光斑,凌子潇握着竹竿看着河面发呆,他自小被风爷爷发现根骨奇佳后,便一直跟着风爷爷习武,在他童年的记忆中,除了梅花桩和各种兵器,再无其他,这段时间跟父亲住在白家,每天都有新奇的玩法,仿若重新过了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心境的放松,意外的带动了内力的提升,他昨晚隐隐感到快要到三级巅峰了。
风爷爷还没有找到,父亲悄悄派出去的人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他知道家族将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否则风爷爷也不会为了绝学武功而冒险前往,父亲也因保护自己而差点丧命,他必须要尽快强大起来,早日成为高手,庇护家族。
岸边的白芸将竹篮装满后,看到凌子潇对着河面发呆,她眼珠一转,难得调皮的捧起一捧水冲着他泼去。
正想着心事的凌子潇被泼过来的水惊醒,转头一看,小丫头正冲着自己咯咯咯的笑得欢快,一张小脸在河面的反光下,眉眼清亮,晶莹剔透,抿嘴一笑胜星华。
她跟族中的姐妹和世家的女孩子真的不一样,总有一种超脱年纪的淡然,呆在她身边总能让人不自觉的亲近,此时,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小女孩,他的心突然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他轻扯唇角,顿时让一张没有表情的脸生动了起来,已初见无双风华,白芸还是第一次见他笑,顿时被眼前的这张脸给帅瞎了眼。
凌子潇这时弯下腰,向白芸泼去一捧水,凉凉的水让呆住的白芸回过神来,眉头一挑回泼过去,顿时岸上岸下爆发泼水大站,间或夹杂着小女孩清脆的愉悦笑声。
等两人回到家中已经快到正午了,白母见他们浑身湿透,忙找出衣服催着他们换下,所幸现在是夏天,两个孩子身体素质一向不错,白母也就没有过多担忧,只是禁止他们再去玩水。
被哥哥姐姐撇下的白晏,叉着小腰嘟着嘴看着换好衣服的两人,白芸好笑的捏捏他肉嘟嘟的脸颊,换来他一个瞪眼,凌子潇冷肃的脸也不自觉柔和下来,摸摸他的小脑袋,默默到一旁给他剥了几个菱角。
白晏看着凌子潇掌心白嫩的菱角肉,吞了吞口水,最终抵不住美食的诱惑,原谅了无良的哥哥姐姐,只是从此对两人黏的更紧了。
时间一晃就过了一个月,凌父现在已经基本痊愈,正跟白父他们商量着辞行回京城了,白晏听到喜欢的子潇哥哥要走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抱着他的大腿不放。
凌子潇双眼柔和的看着哭的伤心的白晏,蹲下抱着他默默的拍着他的小肩膀,又看了看旁边同样面露不舍的白芸,心中一阵怅然,他也不舍分离,但京城还有他的责任,能有这一个月的时间已经非常难得了。
白芸毕竟不是真的孩子,明白聚散终有时,便从凌子潇怀里抱过白晏哄着,大人们看着几个孩子也深有感触,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分别是为了下次的相遇。
恩人就要离开,白母忙开始张罗起来,各种特产收拾了一大堆,又到厨房忙着做拿手小吃,并催着白父杀鸡宰鹅,忙活了一下午整治出一大桌子菜。
这时薛廉也开着车到了白家,于是大家围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饯别宴后,也到了凌家父子离开的时候了,白父经过老爷子同意后,用一块布巾包了一株紫灵芝送给凌父,饶是见多识广的凌父也被紫灵芝的品相给惊住了,相处了一个月,彼此都了解了对方的性情,因此,他并未多加拒绝,只是抓着白父的手拍了拍,又深深的看了一眼白家众人,便带着凌子潇坐上薛廉的车离开了。
白家这边因凌家父子离去而暂时寂静了下来不提,凌家父子回到京城后,立马就跟老爷子汇报了这边的情况,这次虽然没有找到凌风的下落,但凌父因祸得福,彻底根治了陈年旧疾,并有望再次突破,到是让老爷子遗憾中尚感一丝欣慰。
待他看到凌父拿出来的紫灵芝时,沉默了一会后嘱咐凌父以后多多看顾白家,便将紫灵芝慎重的放入檀木盒子中,这样的奇珍异草,自然得好好保存。
一个礼拜后,白家人从凌家父子的离开中恢复了过来,这天,白芸正在教白晏识字,听到院坝外邮递员的大喊声,让他们去镇上的邮政局取包裹。
待白母带着白芸到邮局一看,好家伙,足足两个大箱子,一看地址是京城那边的,白芸便道:“妈妈,这肯定是子潇哥哥他们寄过来的。”
白母点头道:“多半是吧,只是这两个大箱子我怎么拿回去啊?”
白芸嘿嘿一笑,拍拍胸脯给了白母一个‘看我的’的眼神后,将两个箱子摞到一起,轻松的扛了起来。
白母一愣才想到女儿的不凡,便笑了笑跟在她身后往家走,一路上,人们的眼珠子都惊得掉在了地上,虽然早有传言白家女儿是个大力女,但毕竟只是听说,现在亲眼看着小小的人儿扛着成人高的箱子,这既视感带来的震撼可想而知。
白芸不管周边的视线淡定的一路走回家,早已在院坝中张望了好几回的白晏看到姐姐的身影蹦跳着就迎了上来,等白芸放下箱子后忙央着白母拆开,他都快好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