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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高林密,不闻虫鸣,不见鸟踪,寂静得只听到脚步和呼吸声。
白虎离骁雄赳赳的抖了抖虎躯,接着又是一声响彻天地的虎啸,震得树上的黄叶沙沙往下落。
虎啸山林,天性优越便在此刻淋漓尽致的显现出来。鸟早早飞绝不敢靠近,虫儿早缩回小窝里,等待着煞星早早离去,而藏在山林间的动物,依靠着本能容入秋色之中,以免遭到无妄之灾。
风心雅没有再拘着白虎,也没拘着青龙,只要两个不打架破坏,便任其放飞自我。
“心雅,要不要休息?”走了一天,只在中午休息半个小时,一直往着太行山深处没有停留。
风心雅靠在树杆上擦着额上的汗水;太阳偏西,可离黑夜还早,再往前行进二三里,时间应该刚刚好。
“再走一段吧,地图上说前面有河有山谷。”
“把背包给我。”背包里塞满东西,重量自不必说。安定心疼心雅背着走了一天也没叫苦叫累,倒是青龙白虎空闲得很,钻进林中片刻不见踪影。
“不用的,这个不重。”她有的是力气,只是走得远了,阳光照射着难免出汗,又不曾停过,呼吸自然而然会些粗。
安定背上的比她只重不轻,她怎好意思还要人帮忙。
“给我。这对我来说,就是负重晨跑一样简单。”安定不由风心雅分说,蛮力将包包夺了过来。
“哎……”风心雅有些无语。对安定的太度更是不适应。
这人,和谓西时相比真是大变样,她更不认识了。他到底是冷漠酷酷的,还是热忱才是他的本性?
安定大步往前,风心雅只好迈着步子追赶……
“哎,皓宇,这里,我这里!”牛本本看到熟悉的身影,举着帽子挥舞。
“本本,总算是见到你了!”江皓宇给了牛本本一个大大的拥抱,又趁机在她额上重重的亲了一下。
他实在是太想念牛本本,可又拗不过母亲,只得乖乖待在家里休养。接到牛本本的电话,便迫不急待赶过来。
牛本本热情的回应,左右两边吧叽吧叽,送上两个火热的吻。
江皓宇笑傻。
“呆子,可想死我了!”
“我也想你,可被逼着关了一个月,别说见面,连大门都踏不出一步。”江皓宇捏捏牛本本的脸,很好,没有瘦。“我们这是要去哪?”
牛本本拉着江皓宇离开人群,神神秘秘道:“去太行山。”
“去那做什么?”想到谓西的不愉快之旅,他更想带着牛本本去热闹的地方。太行山——荒凉又危险。
“我跟你说,”牛本本附在江皓宇耳边,“他们都去太行山了,而且那样子奇奇怪怪的。我还告诉你,我们从谓西莫名奇妙的昏迷回来也很不简单。”
“你都知道些什么?“江皓杰悄悄的问。心中的疑惑一直压着,可又不敢与母亲说。这一个月中他天天都拿着日历在算谓西探险的日子,可算来算去,总有两天消失了,也想不起来发生什么样的变故。
“许多事我还没弄明白,不过只在跟他们的身后就能找到因。”她听得乔一说去太行山,直觉目不简单。
“他们是谁?”江皓宇是被父母关在家里,除了至亲之人,也就见了几回堂哥和他身边的人,来得匆忙,走得也匆忙。
“他们……唉,我要怎么和你说呢,”牛本本挠了挠乱糟糟的短发,又带上帽子压住不听话的发丝,才苦恼无比的说,“就是,他们就是一群很奇怪的人,性子奇怪,做事也奇怪,住的地方更奇怪。那里,明明是居安山庄的别墅群,我能看到整山的蔷薇花,可就是走不出那栋房子。”
牛本本烦燥的把帽子揪下来,又使劲抓着头发,仿佛头发就是她的仇人。
“快别抓了,都被你挠掉一大把。”江皓宇握住牛本本的手,“既然都很奇怪,那我们就去太行山弄个清楚。”
牛本本不会无的放矢,让她变得焦燥苦恼的原因他也要弄明白才能安心。
“真的?你愿意陪我去太行山?”牛本本双眼放光,她一个人不敢去。
“当然!”
飞机平稳的降落在河内机场,江皓杰先下了飞机。
陈其友回头,望着款款而来的姝机,扬手送了个飞吻,腰劲一动,摆臀往前一挺,说不出的猥琐和放浪。
姝机指尖微动,珍珠大的无极之火一闪,目标直击陈其友的第三条腿。
陈其友怪叫一声,众身从机舱门上跃了下去,引得人群惊叫。
无极之火擦着舱门又回到姝机手中,舱门受不住无极之火的高温,瞬间溶掉一块化为空气,只留下深深的凹痕。
陈其友稳稳站在地上,高呼口哨,脸上是止不住的得意。此行任务他很明白,就是撩朱雀。只要有本事,就是把她压在胯下任他纵情也行。
“姝姐,等到了太行山再教训他。”这里实在不宜动手,刚才无极之火露了行迹,也毁了一架飞机,乔一不想后面再弄出人命来。
姝机冷冷一瞥,又看向江皓杰,而后神色淡漠的走下飞机。
乔一敛了神色,默默跟在身后。
江皓杰抱歉的笑笑,“姝小姐,我这兄弟爱玩爱闹了些,还请见谅。抱歉,也让各位受惊了。”
“哼,伪君子!”姝机带着人越过江皓杰,头也不回的走了。
算帐,她不着急。
太行山内奇峰险峻,偶尔摔死一两个探险者也不是稀奇事。
“这朵火玫瑰可能摘得下来?”江皓杰望着远去的背影,淡淡的吐出一句。
“江总放心,虽有点扎手,但我会一瓣一瓣的给扯下来。”陈其友吸吸手指,脑海中一片淫乱,姝机就在他身下,任他驰骋。
“哈哈哈,这话我喜欢。”
黑衣墨镜男子站在舱门上,右手一片橙橙的光芒由上而下,不过瞬息,被无极之火毁掉的舱门又恢复原样。
再有一束橙光,追着陈其友,从背心侵入,无知无觉。
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而后才慢悠悠的微驼着身子,柱着拐杖一步一步下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