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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苏牧宜一大早便邀约了紫玉和殷瑶瑶一同前往灵觉寺烧香祈福。
三人同乘一辆马车,苏牧宜撩开竹帘看着在街道那边熟悉的身影,对着外面做了一个手势,随即露出了不易觉察的笑容。
“苏妹妹,你在看什么?”紫玉看到苏牧宜一直看着外面,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难得出来一次,想要好好欣赏这靖安的风景。”苏牧宜放下竹帘,转过身回答道。
“等以后有机会我定会带你好好逛逛,今日时间仓促,那灵觉寺往返也要一天的时间,我们在傍晚之前要赶回来。”紫玉倒是个热情的性子。
苏牧宜笑了笑没有搭话,心想着恐怕以后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对了,那灵觉寺离靖安远吗?在什么位置啊?”苏牧宜对着紫玉问道。
“灵觉寺在靖安城郊的鎏金山上,这鎏金山的名字还是当今皇上所赐,据说是因为有一日皇上骑马经过鎏金山时,突见山顶一道金光仿佛流水一般往山下倾泻而出,此等奇景让皇上兴奋不已,大叹天降祥瑞,故此赐名鎏金山……”紫玉喋喋不休的讲述着灵觉寺和鎏金山的来历。
苏牧宜也靠在软垫上听着打发无聊的时间。
殷瑶瑶依旧是默默无语的坐在那,偶尔苏牧宜问道的时候才回答一二。
大约行驶了一个时辰,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只听见丫鬟说鎏金山已经到了。
苏牧宜走下马车,看着周围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往那山顶的方向走去,想必想这些人也是去那灵觉寺烧香拜佛祈求菩萨庇佑的,也不知道张锐他们是否已经先自己一步去了那灵觉寺里等着了。
紫玉走上前对苏牧宜说“苏妹妹,那灵觉寺在鎏金山山顶,但马车只能停在这里,后面这千步台阶要自己走上去了。”
苏牧宜看着眼前这长长的阶梯,感叹道“这走上一遭也是颇费精神,怪不得见那些求神的人中男子居多。”
“心诚则可不畏艰险。”殷瑶瑶怔怔的望着山顶感叹道。
“殷姐姐可曾去过灵觉寺?”苏牧宜问道。
“未曾。”殷瑶瑶也是一脸的神往“我们快些走吧。”说完她便带着丫鬟沿着台阶往山上走去。
苏牧宜和紫玉也跟着前往,一众侍卫护在她们周围,引得旁边的香客都巴头探脑的看向她们,看到其中两位是做妇人打扮,只有一位绝色女子还是姑娘家的装束,都在窃窃私语不知又是哪家达官贵人府上前来祈福,更有些香客选择半路折返。
紫玉瘪了瘪嘴悄声对苏牧宜说“每次来这灵觉寺最烦就是走这段路,总有些宵小之徒窥视我们。”
“小心被菩萨听见了,到时候罚你心不诚。”苏牧宜笑了笑,她倒是觉得无所谓,这么大阵仗如同领导出行,要不让别人看也难。
紫玉连忙打了两下自己的嘴,合起双手对着山顶作揖“菩萨莫怪,菩萨莫怪!”
这庙宇所在之处总是静谧舒适,云雾缭绕,群山环抱,这千步梯走完,烦躁的心情也变得宁静。
终于一行人到了灵觉寺,参天古树的环抱中,坐落着并不太大的一座庙宇,黄色的院墙,灰色的屋脊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中,殿内的佛爷栩栩如生,苏牧宜忍不住赞叹。
苏牧宜跪于佛前,虔诚的叩了三叩,虽然自己曾经是个无神论者,但自从穿越之后就越发的相信这因果循环,这次坠崖大难不死更是要感谢佛祖的保佑,希望佛祖能再眷恋自己一次,让自己顺顺利利离开沧月……
拜完之后,主持给她们三人各自留了一间厢房供她们歇息,苏牧宜瞅着机会来了,可以趁此机会溜出去和张锐他们见上一面商量怎么离开沧月,可是该如何把冬卉和门口守着的两名侍卫甩开?
苏牧宜在房里坐立不安,也不知道张锐他们现在在哪里?有没有看到自己给他们留下的暗号,突然她听到房顶上响起了一阵猫叫声,苏牧宜会心一笑,猛地大叫一声“糟了!”
冬卉被她这一叫吓了一跳“姑娘怎么了?”
“我刚才给慕容麟求得平安福不见了,可能是落在大殿里了,你去帮我找找吧。”
“这……”冬卉想着主子专门叮嘱自己要寸步不离苏姑娘,可她现在让自己去帮她找东西自己也不好拒绝啊。
“要不我们一起去找吧!”
冬卉见苏牧宜也要去也就放心了,这样就可以帮她找东西,有可以盯着她了。
当苏牧宜推开房门准备走出去的时候,只见她脚下虚晃了两步,仿佛是要晕倒一般。
冬卉赶紧上前扶住她“姑娘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啊?”
苏牧宜面色痛苦的说“我头疼。”
冬卉赶紧扶她到椅子上坐了下来“我去叫大夫。”说完就往外跑去。
苏牧宜一把拉住她的衣袖“老毛病了,我休息一会就没事儿了,再说你要去请大夫还要跑到山下,等你这一来一回估计我都不痛了。”
“那姑娘你疼成这样该怎么办才好啊!”
“不碍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你去帮我把那平安符找回来,那是我为慕容麟求的,一定要找到。”苏牧宜揉着自己的头虚弱的说道。
冬卉斟酌了一番,想着苏牧宜现在如此虚弱,外面又有侍卫守着,肯定跑不了,于是便把苏牧宜扶到床上“姑娘好好歇息,奴婢去帮你把那平安符找回来。”
“谢谢你!”苏牧宜躺在床上对冬卉说。
“姑娘真是折煞了奴婢。”冬卉听闻苏牧宜向自己道谢,有些受宠若惊,微红着脸推开门走了出去,还不忘给门口的侍卫交代让他们盯着苏牧宜,千万不能出任何意外。
就在冬卉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苏牧宜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哪里还有半分生病的样子,她大声的咳了几声,只见屋顶的瓦片被一个个揭开,张锐从那房顶倒挂了下来,待他落地之后,松开腰上的绳子,绳子又被了回去,屋顶的瓦片也被人又放了回去恢复了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