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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愧是大城市,美女就是多啊……”望着这辆车远去的尾灯,翟家年不由感叹。
以前在村子里,也就嫂嫂陈凤栖生了张祸国殃民的脸叫人把持不住。
其她的大妈级别请恕眼拙实在看不出什么风采,就算是年轻妹子顶天了也只是小小的清秀可爱。
让早知必须离女孩子得远一点的翟家年完全能够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
这几天倒好,最先遇到一个古千柔,然后那个叫庄思仙的小丫头片子也很不错——
要不是长得好看,被泼一脸开水只是吃顿饭就能扯平的?
不把屎打出来才怪!
没办法,美女天生的优势。丝毫不给美女面子的男人生一理一定有问题。
到了京城,亲眼见到沈迦叶,那叫一个惊为天人,不由自主就产生“娶回家光是看看也够本儿了”的念头,挡都挡不住。
这才隔几个小时,就又一下子碰到一个不弱于古千柔只比沈迦叶低上一线的大美女!
城里的美女,还不多么?
“秀色可餐这个成语好像是真的,我现在都不怎么饿了……可还是要吃饭才行啊!”翟家年笑笑,漫无目的地继续前进,如同孤魂野鬼,没个着落。
然后他就一脚踩到了一个手包。
“嗯?”翟家年将这刺绣手包捡起来,打开一看,“嘿哟我去,我这运气也真够好的,正缺吃饭的钱,就捡到了。我还能说什么?”
“咦,还有身份证?”翟家年将一张身份证抽出来,一看证件上那张脸,很眼熟。
再看名字——
“苏问河?”
“这包原来是刚刚那个妹子掉的么?”
“刚好碰到我的时候掉了钱包,如果是故意的话,就是要讹我啊!”
“可是她都上车走了,还怎么讹我?所以真相只有一个!”
“她是真的碰巧掉的!”
翟家年手托下巴,眼眸闪烁着犀利的微光,如名侦探附体一般。
然后他就又一次感叹了:“这说明什么?说明我跟她,不只是一面之缘,而是有更深层的缘分在里面。不然这钱包早不掉晚不掉,偏偏碰到我的时候掉?”
“那么问题来了,我是先拿着她的钱去吃饭呢,还是现在就去还给她?”
敲有出租车经过,翟家年没再多想,拦了就上,从手包里抽出一张钞票,就道:“跟上前面那辆车!”
司机茫然,望着前方:“哪……有车?”
“没时间解释了,就往前开,他们还没走多远。”
“哦,好……”
片刻后,前方是一个分岔路口。
司机:“老板,往哪边?”
翟家年伸手朝外一抓空气,放鼻子前闻了闻,说道:“我闻到她残留的香味了,应该是右边!”
司机:“……”
反正只是赚钱,管他是不是神经病,司机按照翟家年的指引,一路疾驰。
最后,目力惊人的翟家年探头一瞧,就道:“就是那辆车,速度再快点,前面左转弯。”
这下不会跟丢了。
就在距离那辆车还有四五十米的时候,那辆车直接驶入一栋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入口。
而这辆出租车却被挡在了外面,有保安板着扑克脸站出来,做出禁止外来车辆驶入的手势。
翟家年便付了车费下车,然后对保安说道:“前面那辆车里面有个妹子掉了钱包,我拾金不昧地送来了。”
保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这里是私人会所,非会员是不可以进去的。你要还钱包的话,就在这儿等着吧。他们迟早会出来。”
“这……我还没吃饭呢。他们要是明儿个天亮才出来,那我不是得饿一晚上?”翟家年讲道理。
“你可以吃了饭后再来等着。”
“这样的话,我吃饭期间他们就正好走了呢?”翟家年钻牛角尖。
保安有些不耐烦,说道:“那你就把钱包交给我,等他们出来的时候我给他们。”
“这就更不行了!”翟家年将钱包往身后一藏,一脸严肃地说道:“谁知道你拿去会不会昧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喂,你什么意思,成心找茬是吧?”保安一瞪眼。
另外几个保安也都跑出来,眼神不善。
“你们不要以为我不是本地人,就对我这么凶。听口音也知道你们也不是本地人,拽什么拽……”翟家年也反瞪回去,然后转身就走。
“傻差!”保安冲他竖了根中指,倒没有真骂出声来。
翟家年绕了小半圈,到了这栋大楼的正大门,同样有保安守着。
另外还有两个身穿旗袍,披着坎肩,面容姣好,气质凸出的美女站着。
“我的乖乖,这迎宾小姐也都长得不赖啊!真是城会玩……”翟家年嘀咕。
这两旗袍美女看见翟家年后,倒没有因为他穿着普通就看不起他——
翟家年的那身军装已经被陈德凯临走前给取走,这会子穿的是他自己原来的衣服。
如果他住古千柔家里,古千柔肯定会在下午去大商场帮他买一身时尚款。
然而他说走就走,当然不会刻意再换衣服。
“这位先生,请问您是要进去吗?”堪比手机卡运营商电话客服妹子的温柔声音,从旗袍美女口中发出,同时她们还对翟家年鞠了一躬,显得特有职业素质。
“啊,是的,我想进去,不过我没有会员卡。”翟家年实话实说。
美女微微一笑,依旧很客气地说道:“抱歉呢先生,这里只接待会员。”
“那我就办张会员卡吧,办卡的地方在哪儿呢?”翟家年问道。
俩美女对望一眼,都觉得有些好笑。
“不好意思,这里的会员卡,都是老板私下赠送,并不能公开办卡。”
“是吗?这么大一个店开着,每天的开销肯定很大吧?你们老板这样做生意,不亏本吗?”
旗袍美女哑然,心想老板何等人物,岂会在意这点亏损?
这会所开办的目的,只为人脉关系。
况且前来消费的客人非富即贵,每一次刷卡的金额都如流水一般,支撑会所开销,简直绰绰有余。
“唉,一看这人就是刚来城里的乡下人,不懂有钱人的世界,还以为皇帝挑的是金扁担呢!”她们的想法。
纵然依旧保持着客气,但她们还是不愿过多理会翟家年,道了声抱歉后,就退回了门内。
然后保安往门口一横,冷漠地盯着翟家年,一副你快滚蛋的架势。
“这年头拾金不昧也都搞得这么麻烦,难怪好人也越来越少。”翟家年暗道。
他是一个讲道理的人,自然不会因为这点破事儿就强闯——
他选择了偷闯。
一个绕道,就到了后方。
这里有后门,关得紧紧。
翟家年耳朵一动,就听到里面把守者的呼吸声音。
“锁着门还有人守着,这地儿看样子不正规啊!”翟家年摸了摸下巴,断定这是一个色请场所!
真是世风日下,那样漂亮的女孩,原来是在这里工作么……不过这关自己鸟事,自己只是来物归原主,又不是来追女朋友。
瞬间改变想法的翟家年摇摇头,将手包往裤腰上一插,好像猿猴一样,麻利地顺着管道就往上爬。
大楼的设计,当然考虑到了防盗方面,所以一般人想学他一样爬管道还真不行——
只会把管道给压断。
要么就是无处借力,爬上一截就会自动掉下来。
翟家年的话,却好像体重平空减轻了一大截,轻盈灵巧,嗖嗖嗖往上窜,如履平地一般,轻松不费劲儿。
这就是身为高手的厉害之处,客串精英级别小偷也都是分分钟的事儿。
安全通道楼梯间的小型通风窗口,有铁栏挡着。
翟家年从管道上打横一跃超过三米距离,手指稳稳掰住窗户边缘,然后爬上去蹲下。
下一刻,他双手抓住铁栏往两边一拉。
坚固的钢筋在他手中好像变成了软铁,衔接处也随之绷断。
翟家年就这么钻了进去,轻而易举。
苏问河跟着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下车时,才摸了一把座位,又摸身上。
“怎么了?”
“燃姐,我的钱包掉了……”
“嗨,不就是钱包么,里面能有几个钱?今晚这个局要做成了,有的是钞票赚。”
“真的能凑到那个数字吗?我,我,我总觉得这样不好。”苏问河后退着想往车里钻。
燃姐一把拉住她,皱眉道:“喂,你别跟我说你现在才想反悔,早干嘛去了?局都已经摆好了,你走了我怎么收场?你可别害死我啊!”
“对不起,燃姐,我……”
“别你啊你我啊我的,你可别忘了,你要拿不出那八十万,就得回去嫁给那什么烂人。那你这辈子可就彻底毁了。你想想,与其把你这清清白白的身子交给那样既丑陋又堕落的失败者,还不如做个局把自己卖出去。要知道今儿个来捧场的可都是年轻一代的大少爷。这样年少多金的公子爷,万一真看上你要养金丝雀,可就真是一场福分了。”
“可是他们真的愿意出一大笔钱买我吗?虽然我知道自己长的还成,但小一姐里面不可能没有比我漂亮的吧?”苏问河总觉得那些豪门大少爷再有钱,也不至于当一个冤大头。
拍卖初一夜权,真的能凑足八十万?
“呵呵,一张在黑板上画圈的抽象画能拍出几个亿的天价。这就是局,懂吗?不亲眼看看,你根本不会明白一个人有了钱有时候会膨胀到什么地步。没时间跟你解释了,快跟我走,接下来的一切,保管能让你大开眼界。”
苏问河被连拉带攥地跟着迈步,咬着嘴唇,一闭眼,眼泪顺着脸颊掉下来,小声说道:“说,说好了,没有八十万,不能改变命运,我还是会反悔……”
纵然觉得荒诞,纵然觉得希望渺茫,但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终是一场噩梦,既然逃不开,那就从矮子里拔将军——
想来富家公子的整体素质总是要好得多。
“唉,我这算是自高自大么?也许那些玩惯各种美女的有钱人,根本瞧不起我这样的呢?这样的话,我一时间又到哪里去凑钱?没有钱就得嫁给梁杰那个人渣……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重重枷锁,看不见的压力,始终压在肩头上,真的好累好疲惫。
也许真的只有随之堕落,才能解脱吧!
顺着电梯一路上升,门开后,两人快步向前,拐了好几个弯,进了一个房间。
一个发髻高盘的徐老半娘坐在椅子上,正不紧不慢地抽着烟。
“来了?”
“诶,来了,姑姑,您看这位,还满意不……咦,你哭什么,快把眼泪擦干净!”燃姐扭头一看苏问河,就没好气地喝了句。
苏问河慌慌张张,正要照办,那位姑姑却是站起来上前,摇头道:“别动。”
苏问河身子一僵。
“抬起头来。”
苏问河缓缓抬头,泪眼婆娑、梨花带雨,眼眸如水,与这个冷艳范的姑姑对视。
“很好,就这样,要的就是这种我见犹怜,才能更刺激那些男人的兽一性……眼泪就不要擦了,也不用上妆,更不用换什么暴露的衣服,直接带出去就好。”
“是,姑姑。”燃姐低眉顺眼,拉着苏问河出去。
然后她们就进了一个好像礼堂一样的地方,中间有个小舞台,燃姐将苏问河推上台,自己冲一个方向鞠了一躬,就迅速退了下去。
一道强光打下来,刚好落在苏问河身上,使她第一时间成为焦点。
台下坐着闲聊的所有客人纷纷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