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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一种谜之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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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古春秋一番折腾,翟家年猛地睁开眼睛。

“杏,真知,瑶光,你们在哪里!”

“在这里。”

“怎么了?”

翟家年坐起来,目光扫向她们,见她们还活着,且只苏问河额头上贴了张创可贴,并没有绷带什么的,这才放下心来,说道:“你们没事就好了。”

“……”三个女孩子对望一眼,没想到翟家年还有这么贴心的一面。

“哦,对了,最后冲进来的那个人,到底是谁?”翟家年又道。

“……”沈老爷子、沈迦叶、古千柔、古春秋,俱是一噎。

尼玛,搞半天你把人都杀了,还不知道他是谁?

这褚冠杰怎么死得这么冤枉?

古千柔忍不住脆声脆气地说道:“你是装的吧,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谁?翟家年,你怎么能这样!”

“呃,我怎样了?”翟家年莫名其妙。

“你明知道他是给叶子治病的第二人选,也把他弄死?多大仇多大怨,非得把人杀了?”

“等等,你是说……他是褚冠杰?”

“你还装?”

“行了,我们家家年才不屑于装这点,杀了就杀了,还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吗?”宁真知嗤之以鼻。

夏瑶光跟着说道:“这个褚冠杰,一撞开门就冲进来,脸上蒙着黑布,连头发都裹住了。我们当时真看不出他是谁。”

“可是,可是就算看不出,也别这么冒失把人杀了啊!”

翟家年哂笑两声,说道:“古千柔,你脑子没毛病吧。他是要冲进来杀我,我为什么不能杀他?”

“这……”

古千柔无言以对。

说的也是,褚冠杰是要去杀翟家年,翟家年反击,才杀死的褚冠杰。

又何错之有?

当然,从法律角度,他这叫防卫过当。

最符合国情的做法,是褚冠杰一拳打过来,翟家年给拨开,褚冠杰再一拳打过来,再拨开,一直支撑到警察赶到为止。

或者就是褚冠杰冲过来,就把他踢回去,等褚冠杰爬起来再冲过来,再把他踢回去,直到警察赶到为止。

把褚冠杰打懵逼,没有还手了,翟家年停下来,后退,也还算在正当防卫的范畴以内。

然而……翟家年要真这么做了,一后退,精神放松,人就会晕。

褚冠杰便能在休息一下下后,爬起来,一脚踩爆他的脑子。

古千柔叹了口气,说道:“我承认,你没错。只是要是留给他最后一口气,总归更好一点。”

“我觉得他的死,才是最好的。”翟家年淡淡地说道,“就算当时我没杀掉他,被他跑了。回头我知道那个蒙面人是他褚冠杰,我也还是会找上门,杀了他。”

“他要杀我,没杀成,我还无所谓。可他伤到了我的老婆们,就绝对是犯了死罪。”

翟家年一边说,一边扫向苏问河她们仨。

苏问河和宁真知都露出感动之色。

唯独夏瑶光一脸惊恐,又羞又恼,一副“喂,你别看我,求求你别看过来”的架势。

“可是叶子呢?”古千柔说道,“你就没想过她?”

“呃——”沈迦叶忍不住拉扯了一下古千柔。

翟家年莫名其妙,说道:“沈迦叶又不是我老婆,我为什么要想她?”

“噗——”

古千柔差点喷了。

“古千柔你怎么这么容易健忘?当初我第一次见她沈迦叶,说想娶她,被她给拒绝了。既然这样,作为一个道德模范,我绝对不可能去想她,你不要拿你龌龊的心思,来误解我。”

“我算是服了你,都差点醒不过来,也还能贫。”古千柔满头黑线,忽然指着夏瑶光,“她也不是你老婆啊,为什么你就想着她?”

翟家年一脸认真地说道:“她是我一起去混乱区同生共死的战友。战友之间的革命友谊,难道还用衡量和质疑?”

“咦?”

夏瑶光原本以为翟家年会说诸如“我其实也把她当老婆”或者“你怎么知道以后她不会是我老婆”这样的话来调侃自己,在口头上占自己便宜。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我竟然会有一种谜之感动……”夏瑶光暗道。

古千柔还要再说,沈老爷子就一脸疲惫地说道:“好了好了,家年他伤势复发,需要毫升调养,我们就别再打扰他休息了。”

老实说,不管什么理由,翟家年杀了褚冠杰,沈老爷子就对翟家年非常有意见。

但有意见又能怎样呢?

现在就只剩翟家年一人了,褚冠杰也已经死了。

人死不能复生,一切都不能改变。

那自己对翟家年的态度,就只能是啥也不追究,继续像以前那样宠着。

沈老爷子甚至已经在思考,该用什么办法来弥补上次在周怀古医馆,自己并不同意让褚冠杰给翟家年治疗的态度。

不能让翟家年寒心嘛!

同样的道理,如果今凌晨是褚冠杰杀了翟家年,沈老爷子也绝对不会追究褚冠杰的责任。

甚至在华卫龙、紫荆夫人之类想要追究褚冠杰责任的时候,想办法力保,保不住就想办法打掩护,让他快点逃跑躲起来。

一切都是为了孙女沈迦叶,其它那些个,都不在乎了!

“那好吧,我们就先走了。”古千柔有些意犹未尽地说道。

翟家年和沈迦叶目光相对了一下,沈迦叶立刻把眼睛朝天看,转身往外走。

翟家年呵呵一笑,忽然对起身要走的古春秋说道:“古医生,你有没有检查一下我的丹田,我怎么感觉那里空荡荡的,是不是武功又被废了啊?”

哐当!

沈老爷子的拐杖掉地上,人也差点没站稳,幸好有小凌扶着。

“喂喂喂,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啊!”古千柔忙道,“你把褚冠杰杀了,叶子的病就只会落你头上,你不许耍赖!”

翟家年眉毛一挑,说道:“我又没说要耍赖,可要真没了功夫,也没办法,不是吗?”

“这……古医生,你看呢?”沈老爷子关切地问道。

古春秋无奈地说道:“翟家年的脉象太虚了,而且很乱,我一时也无法断定啊。三叶道长,您是武学方面的专家,有没有什么看法?”

三叶道长摇摇头,说道:“我也看不出翟家年的气息,感觉他好像真的失去了武功。”

“啊?”沈老爷子脸色一白,嘴唇开始哆嗦。

三叶道长忙道:“沈老,您也别急。翟家年这种情况,也有点像功夫练到极致,返璞归真,所以从表面看不出丝毫深浅。”

“哟,那我不是比你都厉害了?”翟家年眼前一亮。

“……”三叶道长额头上冒出三根黑线,干咳一声,说道:“总之,等他伤势痊愈,再来诊断一次,就能确切知道了。”

“唉,好吧。家年呐,你一定要多保重啊!我随时过来看你。”

“我等下就出院,沈爷爷你要想看我,就让沈迦叶她们代替你每天到我家来就成。”翟家年说道。

“那怎么成?还是再住几天院观察观察吧?”

“不行,我讨厌医院,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说了算。”

“你……”

这到底是第几次被翟家年硬顶回来?

年轻人当中,几乎都没有哪个,能像翟家年这么没大没小?

“好好好,都依你。小凌,去办一下出院手续,把医药费都交了。”沈老爷子笑呵呵地说道。

“是!”小凌瞪了翟家年一眼,扶着沈老爷子离开。

“走啦。”沈迦叶拉着古千柔,紧随其后。

“你都不跟他说两句?”

“没什么说的……”

可怜褚冠杰,就这么被他们所有人彻底遗忘。

沈家是有求于翟家年,欠翟家年的,所以他们的离开,翟家年也没什么表示。

三叶道长可不欠翟家年一丁点,无偿过来守护了一夜。

他这要告辞,翟家年便硬撑着起身,送他到门口,报了抱拳,说道:“多谢道长了。”

“你要想谢我,就请告诉我你现在到底什么状态吧?这一点我真的非常好奇。”三叶道长说道。

按理说,就算身受重伤,非常虚弱,这武功还在不在,以三叶道长的眼力,那肯定还是看得出来的。

偏偏他看翟家年,就好像是真的武功不在了。

呵呵,这谁也不信啊!

难道他的境界真的已经超过自己了?

三叶道长也不愿意相信。

翟家年无奈地说道:“道长你也知道,这护鼎气功是残缺版的。我自己什么状态,我真的也不知道。不过你就放心吧,空手之下,我肯定打不过你啦。”

“哦?意思是兵器在手,你就认为是我的对手?”

翟家年耸耸肩,淡然道:“比兵器,五五开吧。要有枪的话,那就真对不起了。”

“够狂,贫道佩服!”三叶道长不置可否,抱拳告辞。

到了他这个境界,绝对的自信是要有的。

所以他完全不会相信,翟家年持枪就能打败自己!

一信,就会动摇,一动摇,就可能有破绽,也许翟家年就真可以几枪弄死他自己了。

高手与高手之间,往往更加如履薄冰。

这跟两个普通大汉互相殴打,完全不是一个性质。

翟家年休息到中午,力气便恢复了几分,甚至可以下床走动。

于是他来到隔壁的病房,就看到林康夫一家三口都躺在床上,居然还在打吊针!

“嗨,你们还好吗?”翟家年咧嘴一笑,显露出森白的牙齿,对她们打招呼。

“哇!”林康娜一下子就哭了。

“呃——”

在翟家年的印象中,这还是林康娜第一次哭。

以前就跟一个小大人似的,总是装作很成熟的样子。

马东梅和林康夫也好不到哪儿去,可以说是面如土色了。

林康夫早知道翟家年不好惹,但真没见过他杀人的样子。

今凌晨,是真长见识了。

那一拳一拳打死褚冠杰的形象,他绝逼毕生难忘。

“你你你,你可不可以让我们缓缓,先出去一下?康娜都要吓傻了。”林康夫鼓起勇气,坑坑巴巴地说道。

翟家年见状,有些尴尬,也有些伤感,说道:“我那时候都失去理智了,所以吓到你们了,不好意思。”

不要误会,对于马东梅和林康夫,翟家年才懒得管呢。

主要还是挺喜欢林康娜这孩子的,没想到把她吓成这样。

看样子,以后是没机会再见面了。

翟家年如此预感着。

他的预感,非常正确。

当天下午,林康夫一家就匆匆回去简单收拾了下行李,然后就这么走了。

对于这一点,翟家年也能理解。

不是每个人都能像苏问河她们那样,可以继续跟自己一块儿生活。

昨天发生的事儿,也没必要到处宣扬。

那么在翟家年的刻意隐瞒下,他们来到梧桐楼,庄思仙魏正阳等人,也都浑然不觉。

见翟家年坐着轮椅,也都不奇怪。

“你今天的脸色,好像比昨天更差了啊!”庄思仙这样说了句。

翟家年扯了扯嘴角,说道:“小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老婆多……”

“啊!”庄思仙没想到他会往邪恶方面带,吓得差点逃走。

“有必要这么害怕吗?你以后还不是要跟她们一样,不把我榨干就不罢休。”翟家年说道。

庄思仙脸色通红,哆哆嗦嗦,小声道:“那也是以后啊……”

“你们在说什么,咦,小仙仙,你脸怎么红了?翟家年,你这也太饥一渴了吧。昨晚上都那样了,今天还能占小仙仙的便宜?”从外面走进来的宁真知诧异地说。

跟着进来的苏问河看了看翟家年,又看了看庄思仙,凑她耳边,小声道:“他刚对你干嘛呢?”

“没干嘛啊,就只是聊天而已。”庄思仙急忙摆手,然后纠结一番,还是忍不住说道:“两位姐姐,他他他,他现在还有伤,你们可不可以忍耐一下下,先别别别……”

“别什么啊?”宁真知奇怪,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结巴上了?

难不成刚刚翟家年对她的嘴巴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简直丧心病狂!

“别把他榨干啊!”庄思仙总算憋出了这么一句。

“……”

“……”

宁真知和苏问河齐齐无语。

宁真知事先打了招呼,魏正阳便弄了一桌适合给大病初愈的人吃的营养粥之类。

还让庄思仙表现表现,给翟家年喂着吃。

就算是开着空调,翟家年吃着吃着,额头上还是冒出了汗水。

虽然可以把空调再调低几度,但那样对身体不好。

所以苏问河找来一把扇子,给翟家年扇风。

“要不要我给你捶腿啊?”宁真知说道。

“好懊啊。”翟家年伸长了脚,“可惜瑶光已经回去了,不然还可以给我捏捏肩膀。”

“你还真想过皇帝的生活啊!”宁真知白眼一翻。

翟家年绝地反杀,干死褚冠杰,这让宁真知心情特好。

因此,她还真给翟家年捶起腿来。

这楼上包间的门也没关上,翁光远一上来,就看到这一幕。

他呵呵一笑,在门上敲了两下,然后抱拳,说道:“顾兄弟,好兴致啊!”

翟家年一看到他,便眼前一亮。

“原来是翁……老板啊!快,给小若打电话,让他爸把那把剑拿过来,就算冤大头终于冒泡了。”

“……”翁光远差点掉头就走。

你妹啊,当着我的面说我是冤大头?

还有,那不是一把刀吗?

怎么变成剑了?

你丫确实挺贱的。

翁光远的到来,宁真知当然不会再继续给翟家年捶腿,也就真跑去打电话给冉若,让她速来。

翁光远摸了摸鼻子,看样子,今天是不买不行了。

好在前两天刚收了一笔款,现金充足,买过来就买过来吧,无压力。

在翟家年示意请坐后,翁光远坐下,瞥了眼翟家年的轮椅,说道:“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顾兄,你就没考虑去买彩票吗?说不定就能中呢!”

翟家年撇撇嘴,说道:“买彩票就算中了,也才多少钱?还不如扮猪吃老虎,骗来几个不开眼的蠢货得罪我,再向我赔礼道歉来得多。”

“……你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那个骗字,真的合适吗?”翁光远暗暗吐槽,旋即说道:“昨晚的事儿我也听说了一点点,顾兄,你这手段,真高啊!”

翟家年示意庄思仙不用喂自己去忙她的,将她支开后,才道:“只才弄死三个而已,亏大了好吗?可惜啊可惜,以后再也没这个机会了。唉,你还不知道吧,昨晚上还有个黄雀在后,差点就把我给打死了。我这拼了老命才把他打跑,然后我就晕了一个上午。刚古春秋古医生还说我的武功又特么废了,这下可就完了,要再来一个高手要杀我,我就只能等死了。”

“装,你丫继续装!”翁光远暗暗冷笑,心想信了翟家年这话的人,绝逼是个大傻比!

“这是想激我对你动手?我才没那么笨,活着,不好么?”翁光远闪过这个念头,笑眯眯地说道:“这就先甭提了,我这次专程过来,是想说,你上次让我买下这儿的手续,全都已经办好了。喏,证件我全带了。宁女士,你过目一下。”

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文件夹,递给打完电话走进来的宁真知。

宁真知翻开一看,所有证件、资料、发票什么的,通通都夹在夹子上。

产权的名字,也都是宁真知。

以翁光远的手段,压根不需要循规蹈矩,还让双方亲自去有关部门办理这些手续。

一个招呼,通通搞定。

宁真知看完后,笑吟吟的,说道:“那就真是多谢了9没吃饭吧?中午这顿,就免单了!”

她一边说,还一边豪气干云地拍了拍胸一脯。

翁光远脸颊肌肉抖了抖。

老子送了这么一份大礼,你丫免单中午一顿饭,用得着这等豪气吗?

就算是永久免单,也都是我吃亏啊!

假如一天吃你这饭馆一千块钱,十天一万,一百天十万,一千天一百万,一万天,也才一千万。

一万天,可就是整整二十七年!

我他妈买下这五层楼,岂止一千万?

亏,血亏,亏大发了!

宁真知也是暗暗冷笑。

这翟家年回京之后,要说你翁光远不知道,那绝逼是不可能的。

明明知道,却没立刻露面。

等得知翟家年一夜杀了三个,才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这也转变得太明显了!

要说也是小鸟游知春他们间接成了翁光远以及另外一些人的“试金石”。

要是小鸟游知春他们真正准确试探出翟家年的底细,发现他真没了武功。

甭说小鸟游知春他们会立刻杀了翟家年。

就说没杀,翁光远以及另外的某些人,说不定也就会想办法弄死翟家年了。

没有武功的翟家年,处境绝对很危险!

吃过饭,翟家年又硬拉着翁光远东拉西扯一顿,冉若协同冉辉,才满头大汗地赶到。

一进门,冉若就大声嚷嚷:“今天往这边居然堵车,可把我急坏了。翁叔叔是吧,幸好你还没走啊!晚辈这厢有礼了!”

她对着翁光远深鞠一躬。

“叔叔?好吧,也确实是叔叔。”翁光远一脸蛋一疼,站起来,虚扶了冉若一把,皮笑肉不笑地说着不用这么客气,又跟冉辉互相抱拳见礼。

冉辉笑得合不拢嘴,将那把武士刀双手奉上,然后说道:“唉,这把刀,我其实也真特别喜欢,根本舍不得卖啊!”

“……您要舍不得,尽管拿回去,我保证不介意。”翁光远心道。

如果很开心,花几百万买这把刀,翁光远也不会觉得亏。

收藏嘛,收的就是一个爱好。

钱,无所谓啊!

关键是!

翁光远这时候心情一点都不好,人一点都不开心。

心态不一样,看法也就不一样。

他感觉自己脸上就真的写着又粗又大的三个字——

冤大头。

我有一万句妈卖一批一定要讲啊!

这冉辉看上去浓眉大眼憨厚老实,这时候咋也这么虚伪呢?

虽然很不齿冉辉的矫揉造作,翁光远也不得不硬着头皮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表示自己也实在是非常喜欢这把刀,实在感激冉辉能够忍痛割爱。

然后面不改色地又加了一百万,以六百万成交,当场网络转账——

像他这样手持至尊vip卡的人,当然不用在意普通人才会有的转账限额这回事啦。

一番操作,立刻就搞定了。

翟家年看着冉辉与翁光远热情握手的样子,不由感叹:“难道成人的世界背后,总有残缺?”

冉若乖巧端坐在翟家年旁边,本是笑嘻嘻的,闻言愣了愣。

这话……特么让我怎么接?

天空很大却看不清楚好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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