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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启贤在为梦思雅与贺景栋的闲聊耿耿于怀,他不得不猜测他们串通的可能。再细想公司里流传着他封杀梦思雅的谣言,使得许多与梦思雅关系密切的优秀模特拒接关系公司命脉的重要广告。摆在眼前的事实就是,那个女人因爱生恨与他敌对,幸灾乐祸观看他如何惨败收场。再想到工作上的沉重,本心情不好的姜启贤还不得安宁,而几位小人又要来干扰他了。朱副总领着黑镜框,将收集到的资料往姜启贤桌子上一搁,“姜总,你认为这样一个吃里爬外,不厚道,又满口谎言的家伙有资格留在我们公司,并参与我们有水准的制作的吗?”
姜启贤看过他们收集的所谓“证据”后特别不耐烦,然后过度到愤怒的将资料丢向桌子。
而朱总对姜启贤的反映稍皱眉头,静观其变后他又危言耸听,“姜总,为了表示你对公司的公正,对各个员工的公平,我希望你公开你的决定。”…
看朱副总和黑镜框走出总经理办公室的诡秘,颜凡飞的心就忐忑不安,有种很不妙的预感掠过心头。颜凡飞脸上的慌乱逃不出胡易的眼睛,“凡飞,别紧张,我们刚做个漂亮的案子,姜总不会那么没人情味。”还没等颜凡飞把提高的心放回原位,只听冼今婷说,“颜凡飞,姜总叫你。”
看来巨大风暴已经到来,颜凡飞惟有正面迎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件事使办公室引起一些骚动,大家为颜凡飞着急而开始窃窃私语。
这时符忆刚好从出版社回到办公室,看到今天气氛的异乎寻常,她忙打听,“落水狗,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晚上聚餐啊?记得带上我。”她是一朝得志,不知天下苦,幸福得以为世界近乎完美,不过她一向都很乐观的。
“颜凡飞可能有点麻烦,上班时候做外快被发现了。”
从胡易忧愁的脸上符忆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她乐观的笑脸开始变得同情焦虑起来,“不会吧?病猫他怎么搞的?除了喜欢睡觉,还竟敢在公司做这种事,那怎么办?严不严重啊?”
“不知道,看看再说。”于是,他们都拥到姜启贤办公室门口来探情况。
“颜凡飞,你利用公司的资源谋取自己的利益真的很不应该,当然,如果是你自由的时间怎么做公司无权过问,但是你现在做的——,我们不能不猜测是否有影响到公司利益的成分。还有,这你怎么解释?”姜启贤递出他的真实档案,一本正经的问。
撞上老总心情不好时的严厉,颜凡飞感觉是被判处极刑的囚犯,再看对公司作假的个人资料,他心虚的低声说,“对不起,姜总,我如果不这么做根本没有办法进入万宣。我知道自己没有文凭,可是我很努力学习,也有这方面的工作经验。”
“我不否认你的工作能力,那在公司挣外块这件事又怎么说?”
“我知道这是我不对,可是我没有办法。”
他为自己辩解,可姜启贤针对这话立刻反驳,“什么叫没有办法?用公司资源挣自己的钱,像这样的员工我们怎么相信哪天他不会把公司的机密方案泄露到别的公司?你认为我们为什么要花钱买个定时炸弹回来摆放?”
颜凡飞是个老实人,他抵不过姜启贤精湛的口才和深远的逻辑推理,惟有连声求饶,“姜总,我以后不敢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吧。”
姜启贤今天因心情太不乐观并在副总威逼下,为顾全大局不想再生事端,他于是不客气的说,“这么说你是承认你的过错,并不为此辩解了?那好,我只能很抱歉的请你离开公司,另谋高就。”
姜启贤的语言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这事只因小人从中作梗,才陷颜凡飞于不义的局面。他垂头丧气的走出来,胡易忙追问,“凡飞,怎么样?”
“病猫,你的样子很差劲,没事吧?”好奇的符忆也关问。
颜凡飞勉强打起精神,“我被解雇了。”
“啊——”众人一时都目瞪口呆。
“姜启贤他太过分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想不到他这么小心眼儿。”符忆气愤的直呼老板名号。看着颜凡飞伤心失落的收拾东西离开,符忆真是恨透了这姜启贤,稍对他有所好感,而他又在自毁形象。无论大家对他的评价多么高,可在符忆眼里,他的确是位很势力又小气,尖酸刻薄且没有人情味的混蛋。上天为什么要给这样的混蛋一身才华、英客权力呢?太不公平了,如果不是寄人篱下,她真的很想冲上去教训他。看着温和的颜凡飞苦恼难过的样子,符忆也都快要哭了。
姜启贤此时走出办公室,见符忆背着的包还没放下,有点不满的问:“怎么?你刚来吗?”
方才怒火还在肚子里沸腾,夸言说要怎么教训他,可经他这严厉的问话,就像凶神恶煞一样击退了符忆的低气。看姜启贤锐利的眼神那般彪悍,只怕下一位遭殃的是她。她顿时紧张起来,“我,我请过假的,今天有事晚一点到公司。”
姜启贤还是面无表情,“你有自己的事要做,别光顾着看热闹,跟我来。”
“哦。”在姜启贤的威严下,符忆自觉的就变成温顺的小羊羔,对颜凡飞也只是爱莫能助了。
一路上,符忆紧跟着姜启贤,她还是忍不住低声的问,“姜总,你可不可以不要解雇病猫啊?他是个好人,我怎么欺负他,他都不会生气的。”
“你很有空管别人的闲事吗?如果不是受人所托,我迟早解雇你。”如今的姜启贤仿佛回到以前的凶悍了,符忆无奈的嘟了嘴,不敢吱一言半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