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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织带着周孜月下楼吃饭,一大桌子的菜就他们两个人吃,这是要把她当猪养?
他这个人阴森森的,周孜月担心他会使坏,吃东西不敢挑自己喜欢的吃,而是看他吃什么她就吃什么。
从刚才到现在,周孜月也想明白了,之前他说过她不会听给她下蛊之外的人的话,所以在他面前她也不必表现的那么乖巧,免得被他怀疑。
不知道白苏现在会不会很担心,这家伙一没注意就会想找别人商量,现在她对这个罗织还没有眉目,希望他别捣乱才好。
罗织看起来虽然怪怪的,但是对她倒是真的无微不至,周孜月偷偷打量过这里的其他人,之前那个开车的老高没有再出现,而这里的佣人们全都安静的像不存在似的,就连走路都没有动静。
吃完饭已经很晚了,罗织带着周孜月回了房间继续陪她看电视。
周孜月眼睛看着电视,罗织就负责看她。
看了这么久的电视终于把真人看到自己身边了,罗织还沉浸在欢愉当中无法自拔。
“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吗?”
周孜月:喜欢我?喜欢我还不给我解蛊,口是心非的家伙!
罗织没想过她会回答,他说:“是在我看到红狐这部电视剧播出的时候,你演的真的很像,简直就像是红狐本人一样。”
周孜月:说的跟你见过似的。
“你一定想说我又没见过红狐,怎么会知道像不像,”罗织说到这,自己笑了,“我确实没见过她,但是,她是我杀的。”
周孜月:“.……”
这人有妄想症吧,她明明是被虞姬害死的。
“南宫辰当年能驱使红狐真的很让人羡慕,我第一次听说红狐这个名字的时候我也才十几岁,不过我没有南宫辰那么幸运,好几次我跟红狐暗中交手结果都输给了她,好不甘心啊,我罗织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既然得不到,那不如毁了,谁都别想得到。”
他一边说,一边撩动着她耳边的碎发,也不管她能不能听得懂,就好像是难得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让他不由得想把话说完。
“这部电视里还少了一个人,叫虞姬,她可是我的大功臣,不过这个人没什么用,废物,扶不起的阿斗。”
周孜月虽然不知道虞姬什么时候变成了他的功臣,但是有句话他说对了,虞姬确实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听完了他的话周孜月才知道,原来虞姬一早就已经背叛了老板,而她背后的人也不是南宫晖。
周孜月现在越来越好奇他到底是什么人了,虞姬再蠢也不会找一个一点地位都没有的人当靠山,就算他是y国有名的蛊师,虞姬也不是一个随意就会认主的人。
“后来红狐被虞姬暗算跳机身亡,虽然一切都是我帮忙策划的,但我还挺惋惜的,毕竟这样的人才若是跟了我,我一定不会让她死无全尸,所以说到底还是南宫辰没用。”
把她害死了还敢在她面前大放厥词,周孜月忍不住想要转动手上的戒指先给自己报个仇。
罗织说完,看着她笑了笑,“他这么没用,我当然不能让你继续留在他身边,不过好在你听话,没有摘掉这手串,这是血玉,专门克制你体内的蛊,你真的很不一样,居然能自己抑制血蛊给你造成的伤害,上次见你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在慢慢的用自己的力量反蛊,血玉可以压制你对血的渴望。”
罗织拉着她带着手串的手,“听话,带着它,不要取下来。”
罗织没有跟女人一起睡觉的习惯,他让人把周孜月安顿在他的房间,自己却去了其他房间。
明明有空房间却自己睡,把她安顿在这,看来这个房间里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来都来了,周孜月也不想这么快就被拆穿,还没有弄清楚他是谁,什么目的,她总部能白来一次。
周孜月到了后半夜才睡,睡着的时候电视还是开着的。
隔壁房间,电视也是开着的,不过里面放着的不是电视剧,而是隔壁房间里的状况,看着床上小小的一坨蜷缩着睡着了,罗织手撑着额角淡淡的笑了笑。
第二天醒来,周孜月躲在被窝里给白苏发了条信息,让他等她的消息。
从房间出来,还没等下楼就听见楼下有人在说话。
周孜月看了一眼,原来是潘康安和周安雅来了。
“先生,我们知道错了,请你先救救她,让她开口说话吧。”
罗织手里拿着一个半截的权杖,权杖上方是一个金色的虎头,截断的地方有些参差不齐,不像是故意截断的,更像是受到外力折断的。
权杖的颜色有些陈旧,看上去有些年头了,罗织掌心抚摸着虎头,淡淡的说:“好啊,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让她开口说话和继续帮你在国的事我们已经说好了不是吗,现在人我已经给您带回来了,你为什么还要让我做这样的选择?”
罗织笑了,邪魅的笑意令人浑身发寒,他看着潘康安,“人是你带回来的没错,但如果你没想用她来要挟我,我也不会把你的女人毒哑,这种事有来有往才更有意思嘛,况且你把人给弄丢了,还是我自己找回来的呢。”
“可是您也不能让我做这样的选择。”
“为什么不能?”罗织敛了敛笑意,“我已经给了你三个人,现在他们因为你全都死了,是你无能,与我无关。”
罗织说着,眼眸一侧,突然看见站在楼梯上的周孜月,他笑脸一扬,潘康安皱着眉回头,看到是她,他想先一步把人抢过来,直接朝着周孜月跑了过去。
“你敢碰她,试试。”
闻言,潘康安回头,就见罗织手里权杖破损的一边已经抵在了周安雅的脖子上,血已经顺着参差不齐的木头往外冒,只要他再用一点力,周安雅必死无疑。
周安雅居然不能说话了,昨天她离开酒店的时候还振振有词,现在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周孜月站在那看热闹,两边都不打算理会。
潘康安见状,脚步一顿。
罗织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随后看向周孜月的时候再次溢出满脸的笑容,“小宝贝,过来。”
周孜月从楼上下来,却没有走向罗织,而是朝着桌子走了过去,走到桌前,她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的喝着,罗织向来最不喜欢的就是不听话的人,但她是个例外,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加深了笑意。
潘安康怯生生的走过来,看着已经扎进周安雅脖子里的木叉,他咽了咽口水,“先生,对不起。”
罗织眼睛看着周孜月,脸上的笑容依旧,“跪下。”
周孜月喝完了水,戏却没看够,她放下水杯走到罗织面前,指了指眼前的电视。
罗织空闲的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坐在那看着,这个比电视还要好看。”
这次周孜月倒是听话,让她坐她就坐在了他身后的沙发上。
潘康安也很听话,让他跪下,他真的跪下了。
罗织手中的半截权杖从周安雅的脖子上移开,一挥,一甩,砰的一声打在了潘康安的头上。
金色的虎头没有半点损伤,唯独那沾染的鲜红有些刺眼。
这是他第二次打算耍他,罗织这次没有留一点情面,看着潘康安捂着被打破的脑袋摇椅晃的都跪不稳了,罗织笑着,染血的虎头提了提他的下巴,“这次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扔进蛊窑里喂虫子。”
周安雅惊慌之下尖叫出声,她扶着潘康安一个劲的哭喊。
潘康安面对着的刚好是周孜月,模糊中他仿佛看见她在笑,这样的笑容一点都不单纯,哪里还有呆滞,只剩下狡猾和奸诈。
周孜月坐在沙发上,嘴角上扬到极致,她歪了歪头,迎着潘康安看她的视线,眉梢轻轻一挑,嘴里无声的念叨了一句“活该”。
罗织抽出一张纸巾擦拭着虎头上的血,“别在我这鬼哭狼嚎的,滚出去。”
周安雅哪里有胆子跟他叫板,可是潘康安已经晕过去了,她一个女人怎么把他扛出去?
“先生,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会做威胁您了,求求您救救他,他会死的。”
“昨天你们好像也说过这样的话,趁着我还没有更生气,赶紧滚。”
罗织擦干净了权杖,转身看向周孜月,周孜月早已装回原来的样子,直勾勾的看着潘康安头上的血。
罗织伸手在她眼前一遮,“别看了。”
罗织拉着她的手走去了餐厅吃饭,过了一会,进来几个人把潘康安给抬了出去。
*
罗织一上午都没有出门,到了下午,昨天的司机老高出现了,老高提醒他今天晚上的晚宴,罗织兴致缺缺。
“我就不能不去?”
老高说:“先生您可是y国首领,不能总是耍孝子脾气。”
“知道了,知道了,我去就是了。”
一旁,周孜月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y国首领?他不是蛊楼的蛊师吗?
“先生。”老高示意了一下坐在那的周孜月,想问问他晚上出门的时候要不要再让她睡一觉。
罗织看了她一眼,说:“我带她一起去。”
闻言,老高连忙反对道:“这可不行,温小姐今晚也会去,您要是带她去,温小姐指定要生气的。”
“她生不生气关我什么事,我要带谁去参加晚宴她管得着吗?”
“先生可不能开这样的玩笑,您想想,庄小姐好歹也是公众人物,您要是今晚把她带去了,说不定明天她家里的人就会找来,您才把她带到身边,应该不想这么快就把她还回去吧。”
罗织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一脸邪肆的笑意,唯独对着老高的时候像个孩子一样,会皱眉,会犹豫。
罗织想了想,还是想把她一起带去,“我就是想显摆一下,你这都不让,那岂不是只有我自己知道她在我身边?”
闻言,老高笑了笑说:“您自己知道有什么不好的,这种事又不是知道的人越多越好,您喜欢她,她就是您一个人的,何必带出去给别人平白瞧了去。”
“嗯,你说的也对,那就算了,不过我可不是为了温琪。”
“知道,知道,您是首领,在这谁都要看您的脸色,当然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止步。”
见这个老高三两句话就把罗织给劝阻了,不得不说他还挺厉害的,今天看罗织对付潘康安的时候就像一个有毒的修罗,这样的人都能被老高驯服,看来这个老高不只是一个司机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