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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太听我说有事求她,请我在沙发落座,并吩咐佣人去沏茶。
我左右瞧了瞧,问她道,“马哥没在?”
“他白天都不在家的,每天都守着我爸爸寸步不离。”郭太随口答我,接着问到,“应太有何事需要我帮忙?”
“不是什么大事……”我笑着同她道,“我想要查尔斯的联系方式,上次说要拿来琴谱请他指教的,结果第二天他忽然就走了,我自己研究终究视野有限,很想他给些建议,正好他也对我的琴谱感兴趣,就想着看看能不能联系上他。”
“哦,是这样呀。”郭太闻言点点头,“我这里还真没有查尔斯的联系方式,不过,我父亲那里有,要不然你这就同我去我爸爸那里。”说着,郭太便要招呼佣人准备。
“郭太!”我连忙喊她坐下,“我不急的,而且,这事最好别让太多人知道,尤其是马哥,高强不喜欢我同其他男的接触,就算是联系到查尔斯也……”
郭太略有愣神,接着便很体谅地道,“好,既然这样,麻烦应太把邮箱给我,我要到查尔斯的联系方式后,立即给你发过去。”
终于看到了曙光,我欢喜地一再谢她。
“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应太不必客气的。”郭太笑呵呵地拦住我,不让我再谢下去。
我憋了许久的话也被她的好心肠给勾起,“郭太,有句话说了您别见怪。”
郭太不解我为何突然如此说话,歪头瞧我。
“马首瞻到底对你如何,我是见过的,你从前是娇纵惯了,做下错事,但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没必要委曲求全,担惊受怕地过日子,其实你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你还有机会过你想要的生活,只要你肯努力去证明,血浓于水,你的父亲也迟早会重新接纳你的。”我说了一大堆,郭太只是平静地听我说完。
她只回我四个字,“谢谢应太。”
话我已说完,她听不听得进去,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我目的已然达成,起身同她告辞。
她送我出门,站在门口同我道再见。
我回去到福苑,赫然发现张列星靠坐在廊下的躺椅上。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我走过去惊讶问他。
他撩动眼皮抬眼看过,接着便极不耐烦地别开头去,也不答我。
这人怎么闹起别扭来没完?他不理我我也不理他,我转身就走。
“应太!”张列星忽然自身后喊住我。
人都是这样贱,送到眼前的爱理不理,一转身又患得患失……
我停下脚步来,也不回头,只问他道,“张公子有事?”
“没事……”一声张公子把他叫泄气,他再不说话,我举步上楼,进去琴室。
燃上一柱香平复心事,我端坐在古琴前,撩动许久未碰的弦,咣地一声响,门被撞开,张列星白着脸出现在门口拿眼瞪我。
我依旧不肯去看他,闹脾气的孩子越哄闹得越凶。
“应太,我有事问你。”张列星声音闷闷地同我讲话。
“说吧。”我开始抚琴,琤崆声响。
张列星忽又把门自外关严,接着我听到了他走远的脚步声,我依旧抚琴不停。
没多久,手机响起提示音,一首曲子终了,我拿过手机来看。
是微信加好友提示,标明张列星,我点下同意,立即张列星发信息过来,“大商04-03-11”,大商是h市的大型综合体商场,04-03-11据我分析应该是寄存箱编号,张列星给我发这个有什么用?
“记住了吗?”
“记住了。”等到我把这条发送过去,张列星便把之前两条信息撤回,我也跟着把后面一条撤回。
“我们马上过去。”他再发一条,这次没有撤回去。
“我能问下要去做什么吗?”
“去了就知道。”
好吧,我抑制不酌奇心,决定去看看。
张列星同我一起出门,保镖瞧见后连眼神都不对了,紧紧跟在我身后,比高强在时的反应更甚。
“张列星,我坐你的车。”有时候开开玩笑也蛮有意思的,我恶作剧的心思一上来,保镖们的脸都绿了,我则被张列星热烈欢迎着坐进他车里。
车子启动,保镖驾车跟上。
“你上了我的车子,让他们很为难。”张列星嘴上说着,眼睛却是亮的,里面隐隐透着笑意。
我手支在扶手上侧头,风从车窗外涌进来,搅乱了我的发,我于飞舞的发中,丝丝缕缕地看他,“别装什么好人,你不是也很高兴。”
张列星微笑,渐次大笑,“你还是这个样子最有趣。”
“哼,你也只是因为觉得我有趣,才留下来,你可并非你说的那般在乎我。”我冷下脸来。
晴空飞来乌云,张列星的嘴角还残留着微笑,“应惜,你不觉得说话太伤人了么?”
“事实总是最伤人,我也不想,可它确确实实地发生了,我能怎么办?”我无奈,让他倒胃口我很荣幸。
“什么事实?你是进到我车里来同我吵架的?”张列星的得意之色悉数褪去。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张公子的霸道不过是平时被刻意收敛起来,稍一刺激原形毕露,“那要怎样,难道是来同你卿卿我我的?你不觉得那更可笑吗?”
“我不想同你吵架……”张列星突然转为心平气和,看来他修炼得开始有点功力了。
我扯动嘴角,露出个难看的笑容来,“是呀,我也不喜欢吵架,我喜欢闹别扭。”
他顿时冷静下来,“我给你发的信息,就刻在那听雪的门框上,我是觉得你应该同我一起去看看,不过,如果你不高兴趣的话,我可以放你下来。”
说着,他减慢车速,打算将车靠边停下。
“不,继续开……”我命令他,他无奈瞥我一眼,重新加速。
我平静下来,“那颗珠子是你放的?”深思熟虑后,我把他定位成嫌疑人,我不能拘禁审问他,但眼下共处一车,与其同他无谓吵闹,不如直接问。
他莫名其妙地转头看看我,续而继续专注开车,“你什么意思?”
“我们在墓地发现一颗,在陵园门口我遇见你,你说里面是一百零六颗,然后我却在穿去陵园的那套运动服口袋里发现一颗,结果今天接受盘问时,警察说高强上交的佛珠是一百零七颗,你说我什么意思?高强当时没在家,那颗珠子只能是你放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