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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飞速行驶着,十五分钟后便来到了中海十八路。
警笛声、救护车声、媒体报道声掺杂在一起,眼前包围的人群压得暖倾喘不过气,她一边走一边在人群缝隙中看着那用白布遮住的担架。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好不容易挤过了人群,却被警察拦住了。
“不好意思,小姐,您不能进。”
暖倾的眼睛始终放在那三个用白布遮住的担架,在意识到自己还被警察拦着的时候,她指着其中一个担架说了句:“我是他妻子。”
警方便给她让了路,她颤抖着身体走上前,她缓缓的蹲下身,伸出手准备掀开第一张白布,不知何时过来的段萧逸拦住了她。
“暖倾...还是别看了...”
她一把甩开他的手,继续去掀开,掀开了第一张白布,又掀开了第二张,接着是第三张。
下面的人早已经烧焦了,什么都没有了,黑乎乎的一片,根本无法确认谁是谁。
“不是...不是寒枫...这里没有他...”暖倾颤抖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声音发颤。
“暖倾...”段萧逸抓着她的胳膊,以防她一不留神跌在地上。
暖倾像是反应过什么,她转过头看向段萧逸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段大哥,这不是寒枫,是不是?这里没有他,是不是?”
“段大哥,你说话啊,这里面没有他,是不是?他根本没有坐车,对,他肯定在瞰海呢,我要去找他,去瞰海找他...”
暖倾自言自语着,晃晃悠悠的就要去车上。
“暖倾,你冷静点。”段萧逸抓住她的胳膊,想让她认清事实,“而且,我刚给瞰海那边打过电话了,寒枫确实是坐这辆车出发准备去机场的。”
暖倾无力的垂下胳膊,看着面前的人影幢幢,越来越模糊,眼皮也越来越沉重,最终身子缓缓的向后倒去。
“暖倾!”
.......
暖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睁开眼看着室内熟悉的陈设,回想起上午发生的一切,她赶紧起身跑下床,匆匆的下楼,客厅里只有阿来。
暖倾看着他胳膊上的黑纱臂章,她跑上前一声不吭的就往下扯。
“夫人...夫人...”阿来不敢阻止她,只能一遍遍的喊着她。
她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又加上刚刚醒来本来没有多大力气,她费了很大劲才把阿来胳膊上的黑纱扯下来。
她又跑到门前,看了看站在两边的阿秋和阿大,胳膊上同样戴着黑纱。她抿紧嘴唇上前,一边扯一边喊:“谁让你们戴这个的?赶紧给我摘下来!”
莫寒枫的离去,a·k的每个人都很伤心,阿秋和阿大压抑住眼中的泪水,身体紧绷着,颤抖的厉害,脸和脖颈都憋得通红。
阿秋和阿大纹丝不动,任由暖倾扯着他们胳膊上的黑纱,眼泪模糊了她的双眼,
手上也没有力气,但她还是拼命的扯着。
扯到最后她都不耐烦了,两只手开始使劲胡乱撕着:“我让你们摘下来!快给我摘下来!”
从殡仪馆回来的段萧逸正好赶到,他赶紧上前拉开她:“暖倾,他已经走了!”
暖倾愣在原地,空气中一片寂静,段萧逸看着她这个样子,有些担心,刚想喊她,她便蹲下身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胳膊,将头埋进膝盖里,肩膀一颤一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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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寒枫的葬礼在两天后结束,这两天关于“商界传奇莫寒枫意外身亡”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整个a·k和m集团已经乱成一团,为此莫中举已中风入院。
但是第三天还是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顾梓阳成为了a·k的下一任老大。
a·k并不是股份制,而是只要拥有盖着上一任老大印信的转让协议就可以,奇怪的是,顾梓阳的转让协议上竟然有莫寒枫的印信。
当天傍晚,顾梓阳便带了一车子人来到了瞰海府邸,当时暖倾还在卧室里整理莫寒枫的东西。
一帮人随顾梓阳下车后,便将整个瞰海府邸围了起来,这么大阵仗,早就惊动了楼上的暖倾。
暖倾下来的时候,正看见阿来和门口的阿大和阿元正堵在门口争执着,但是却并没有什么用,因为顾梓阳带的那一帮人身上有枪。
暖倾缓缓的下楼,把阿来他们叫到了一边。顾梓阳看见暖倾下来,脸上冰冷的表情有所缓和,他微笑着向暖倾走去。
“你来干什么?”暖倾冷冷的问他。
“这里以后就是我的了,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顾梓阳伸出手臂,左右环顾了一下四周,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这两天的新闻暖倾已经知道了一些,她知道顾梓阳已经接管了a·k,所以瞰海府邸自然而然也成为了他名下的。
“那我先走了。”暖倾并没有想过多的和他说什么,便抬起脚步向门口走去。
她刚走了两步,就被顾梓阳拦住了,他转过头看着暖倾的侧脸戏谑的说道:“你没听明白吗?我说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了,所有!也包括你!”
暖倾的身子微微一怔,她缓缓转过头看着他,对他不屑的一笑:“我是莫寒枫的!”
自从知道顾梓阳收买了田丽护士长陷害莫寒枫开始,暖倾对他便产生了隔阂,再加上最近莫寒枫突然发生意外,而顾梓阳却成为了a·k的老大,她不得不怀疑莫寒枫的死也和他有关。
如果说之前是怀疑,那么现在她已经确定他就是杀害莫寒枫的凶手,目的就是掌管a·k。
她只恨,那天打电话的时候,她没有把田丽的事告诉莫寒枫,或许,他知道了会不会联想到顾梓阳的计划呢?那样,她的阿枫是不是就不会死?
“莫寒枫已经死了!”顾梓阳盯着她狠狠的说道。
暖倾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顾梓阳,从前的他给她的感觉就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他的脸上永远都是温和的笑,可是现在,他的眼神好可怕,就像是对于某种东西势在必得。
“就算他死了,我也只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