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籽棉刚坐稳,车子便开了出去,阿正压低声音冷冷的说道:“安全带!”
“呃..哦...”籽棉这才将目光从阿正的身上转移到自己深航,系好了安全带。
籽棉一脸好奇的看着驾驶座上的男人,说:“原来你在车上啊?刚刚我敲车门你怎么不应呢?”
阿正一直看着前方,没有看她,淡淡的说:“睡着了。”
“哦...怎么也是这么冷?”籽棉看着男人的侧脸,让她想起了阿正,曾经他也是那么冷酷,自己跟他说话都不怎么搭理的。
也?阿正听到她的嘀咕声,握住方向盘的手不由得抓紧,随后又一脸平静的问道:“你去哪?”
“哦...去佟楼小区...谢谢你啊,这里打车好难啊...”籽棉自顾自的说着,“不过,你怎么会在老街啊,这里平常都没有什么人的,你是有什么事吗?”
“下次还是不要走这里了,不安全。”
“哦...”籽棉互抠着手指,喃喃道,“要是他在的话,我就不会走这里了...”
阿正身子一怔,但还是装作故意听不清的样子,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籽棉有些失落,随后又挤出了一抹笑容,“你有没有失去过重要的人?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在我心里到底有多重要,只是有时候会不自觉的想起他,你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说没就没了呢?”
阿正不说话,只是透过后视镜偷偷看了她一眼,难道这个女人都不知道害怕的吗?随随便便就上了陌生男人的车。
见阿正不说话,籽棉继续问道:“帅哥,你有没有很重要的人啊?”
车子安静了几秒,阿正才缓缓开口:“有。”
“是谁啊?”籽棉的右手抵在下巴处,一脸好奇的看着他。
“是个女孩...”
“哦...那她现在在哪啊?”
阿正转头看了她一眼,就在眼前。但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随后又冷冷的说道:“不知道。”
“哦...”
籽棉有些失落的低下头,不知为什么,他刚刚看自己的那一眼,眼睛里充满了忧伤,还有一丝柔情,可是他随后说话的语气又是那么的冷淡。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吗?籽棉摇摇头,没有再说话,只是转头看向车窗外。
阿正开的很快,不一会便到了籽棉的小区。他怕时间来不及,赶不上接莫寒枫。所以周籽棉一下车,还没等她道谢,车子便一溜烟的开了出去。
籽棉看着渐渐消失的车尾,撅了撅嘴,便上了楼。见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阿正的目光才从后视镜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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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军区公寓的某一栋还亮着灯。书房里的三个人正在秘密讨论着什么。
莫寒枫点了一根烟,淡淡的问道:“最近a·k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阿正把手里的文件递给他,认真的汇报着打听来的消息:“这两天,顾梓阳和美国的js集团签了合作,长期购买a·k旗下十里酒庄的葡萄酒,达成的协议是a·k每周都定期给他们运送葡萄酒,估计是打着这个幌子,等事态稳定后就会趁机把那些枪支运出去。”
莫寒枫又转头看了一眼段萧逸,问道:“你那边呢?”
“我这边他们随时都能行动,只要a·k确定了运送日期。不过...最好还是得再找个可靠的人放在a·k,毕竟阿正一个人顾不过来,行动频繁容易露马脚。”
阿正:“阿来被顾梓阳派走了,目前负责葡萄酒这块,要不要....”
莫寒枫对阿正摆摆手,然后说:“阿来还太年轻,而且他...这样,十里酒庄的负责人阿醉处事圆滑头脑灵活,阿正你找个机会提示一下他。”
阿正微微点点头,反倒段萧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莫寒枫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笑什么?”
“你真是觉得阿来太年轻?你是怕他出危险,暖倾会担心吧!”
段萧逸一脸看透一切的样子,嘴上吃着阿来的醋,到了这时候,不还是顾及到暖倾,不让他以身犯险吗?
莫寒枫转移话题道:“你跟阿悔拿变声药的时候,开点时效长的。”
“嗯,行。”
莫寒枫吸了最后一口烟,掐灭烟蒂扔在了一边的烟灰缸里,淡淡的说道:“唐潇潇快生了吧?没什么重要的事别老往这跑了...”
“说实话我最近不能老大半夜往这跑了,有好几次都被潇潇发现我大半夜不在床上,我怕她再发现什么。”
自从开始了这个计划,段萧逸几乎隔两天就往军区公寓跑,因为怕唐潇潇担心,所以都是等她睡着后大半夜出来,她月份大了,本来就睡的浅,一醒来看见床上没人她就更睡不着了。
前两次他撒谎说,她快生了,自己有些紧张,便去院子里吸烟了。可是后来她再醒来发现他没在的时候,就去院子找自己,可想而知他并不在院子里。
那天他从军区公寓回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她一个人坐在院子的长椅上,呆呆的坐着,深夜的风那么凉,他上前牵她的手都是冰的。
她哭着说:“段子,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是不是背着我出去找女人了?”
怀孕的女人本身就容易想多,情绪不稳定。他抱着她安慰了她好一会才算稳定下来,若是再让她发现自己大半夜不在床上,真的要出事了。
事情谈完后,段萧逸就返回他的私人别墅了。他轻轻的打开卧室的门,床上的人还睡着。
他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睡衣,然后蹑手蹑脚的钻进了被窝。悄悄的往唐潇潇的身边靠了靠,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抓起了她放在身体一侧的手,缓缓地睡了过去。
唐潇潇慢慢睁开眼睛,侧过头看着他。其实她在他离开的时候就醒了,这次她没有下去找他。
这些天,他大半夜出去,待两三个小时再回来,身上也没有女人的气味,她应该能猜到他是为了别的事,毕竟他以前是个军人。
当初他为了继承养父的家族企业,选择退役,这两年一副吊儿郎当的总裁形象,但她知道他心底是别扭的。
在他心里一直有一个山河梦,家重要,国家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