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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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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说的什么话,你如今这般也是被余家的人害的,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会起这么畜生的念头?”梁从高赶紧把马氏搂在怀里,轻声安慰。

马氏吸了吸鼻子,“梁郎我只是怕。”

嘘!

梁从高将手指放在唇间,“以后莫要再说这般妄自菲薄的话,不然便是伤了我的心。”

马氏含笑着点头,这事这才算完。

等着余汝回来,马氏已经起身了,她倒是不想起,可余汝说了今日要起身验收铺子,为了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便先忍耐忍耐了只能。

“走日真是给姐姐添麻烦了。”难得三人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吃顿早饭,“也不知昨日姐姐可睡好了,我这心里总还是过意不去。”

“院子里有那么多厢房,还能少了我的去处了?”余汝光低头看着眼前的饭菜,随口回了句。

听余汝这么说马氏才放下心来,不过想想也是自己多心了,余汝跟梁从高怕是已经是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怎么可能再有这般亲密的接触。

就算昨日真有人陪着梁从高,那个人也绝对不会是余汝。

一想到这个关键,马氏的脸色就更难看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小贱人不长眼的敢在她的塌上找人,若是被自己发现,定然剥了那小贱人的皮。

而梁从高却若有所思的看着余汝,今日的她又是清清冷冷高高在上的样子,哪有昨日的柔情似水,或许昨日子不过一场梦罢了。

三人各怀心思便起身赶路,自然余汝是安排了两辆坐主子的马车,一辆是她自己用的,令一辆是给梁从高与马氏用的。

当正室当到她这份上,想来也能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这般这俩人也就更放肆了,旁若无人甜蜜全然当余汝是无物。

这一路余汝倒是不急游山玩水的倒也怡情,等到了州城已经是盛夏了,余汝先将这俩人安排到客栈,她拿了拜帖去见喜弟。

喜弟早早便得了消息,可如今身子沉她是不想动弹,再说不过是一个商户的大姑娘,怎么也轮不到自己这个将军夫人迎接。

不过收了帖子喜弟总是要安排见的,夏日的凉亭是喜弟最爱在的地方,四周放上冰块再加上偶尔有阵阵凉风吹来,倒也惬意。

余汝过来的时候,正好喜弟在躺椅上歇息。

“你这可真是会享受。”余汝远远的走来,扬声与喜弟打招呼。

本来眯着眼睛的喜弟缓缓的睁开眼睛,侧头瞧了一眼余汝,“看余大姑娘笑容满面,莫不是有什么好事?”

轻轻的点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瞧我这话说的,谁人不知大姑娘情深,定然不会做寻新姑爷的事,那便是姑爷又添了美妾了?”

说完冲着余汝默默的竖起了大拇指,称赞一句大度。

“你我之间需要这般说话吗?”被喜弟刺的余汝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喜弟冷哼一声捏了旁边的葡萄往嘴里喂了一颗,“不兵戎相见已是不错。”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如今州城是你一家独大,做的什么保险完全是空手套白狼的光赚钱,就这半年你们在京城也做了不少,赚的还不是我余记的银子?”余汝到了跟前,摆手屏退了自己人。

听余汝这话喜弟的眼神变的越来越冷,“这是我妹妹换来的,你们家那位打的什么主意,你我心知肚明,你又何必说的这般高尚!”

“温夫人果真豪爽,既是心知肚明便该知道,余生只是意气用事,而你我可以说是趁火打劫!”余汝一字一句,丝毫不输喜弟。

哗啦!

喜弟将手边的盘子拍掉在地上。

“夫人息怒!”左右的人立马紧张的跪了下来。

“好一句意气用事?只这一句便可以毁了我妹妹的一生?”

“若不是你妹妹心里有我弟弟,”

“是,心里有又如何?这么些日子不都放在心里了,若不是余生故意撩拨,我妹妹又怎么会一门心思的往火坑里钻?”喜弟直接打断了余汝的话,将憋在心里的气照着她撒了出来。

“我余府当家夫人的位置,在你眼里竟然是火坑?”余汝虽然也不喜欢余生跟招弟,可这话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总还是觉得脸上难看。

“是与不是,你我心知肚明!”喜弟用她的话直接堵了回去。

招弟进了京城之后,李威隔三差五的就会着人送信来,再加上有叶玄一在京城,也总能听到一些个关于余家的事情。

每每打听到的,都是余生如何护着招弟,甚至都将长辈赶离京城。

可偏偏,纵然他再怎么护着,招弟还是一次没少的受伤。

大家也都不是傻子,这里面的缘由总是能想出来的。

余汝深吸了一口气,“今日我来不是要与你吵架的,是想跟你谈个买卖。”

喜弟干脆闭上了眼睛,“我没兴趣!”

余汝冷笑一声,“有没有兴趣,你我也同样心知肚明!”

若真心里如表现出来的这般决绝,喜弟就该像半年前一样,对自己避而不见了。

看喜弟没有做声余汝便说明自己的来意。

“你为何要帮我们?”良久喜弟问了句。

“我只是我想让我弟陷的太深!”既然事情再无挽回的可能,那便就这样定下来。

如今看余生对喜弟的执念,以后还不知道会做什么疯狂的事来。

余府家大业大她倒不担心出事,就是怕自己母亲年岁已高,受不住余生这一次次的刺激。

再则,也是为了余家无辜的血脉。

“好,我便将她交给你了。”喜弟点了点头,这个理由她是相信的。

既然俩人将此事说定,余汝倒也松了一口气,“你这么担心你妹妹,怎么京城的生意你不亲自去做?”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喜弟如是回答。

招弟便是要舍去的孩子,而放弃对余生的执念便是狼。

若不让她幡然悔悟,就算这次制止了,万一有下次下下次怎么办?

余汝了然点头大约这便是爱之深责之切,越是在乎越要放手,给她机会也给自己机会,只可惜这个道理她到现在才懂。

“你放心,你对我有恩我定会好好护着她。”

喜弟还没想明白余汝这话是什么意思,余汝就已经站了准备走。

“我送你!”

喜弟说完左右的人赶紧起身扶着,余汝刚想说上句不必了,喜弟这边已经起来了,看着喜弟的变化余汝的惊的瞪大了眼睛。

“你,你这是有了?”刚才喜弟躺着再加上肚子上搭着一个毯子根本瞧不出来,这一站起来才发现肚子竟然跟颗西瓜似得那么大了。

“快八个月了!”看着自己的肚子,喜弟的嘴角不有的勾起一股淡淡的笑意。

也是没想到就温言煜回来那几日,竟然就那么巧。

本来她送走温言煜之后,便忙着招弟的喜事对自己也没那么在乎,等着将招弟平安送走喜弟这才想起来,自己有好些日子没来月事了,作为妇科大夫的她也没多想,以为是情绪太紧张了,便寻来大夫给她把把脉调养调养,谁知道竟是有喜了。

这么大的事喜弟也写了家书给温言煜,就当是给温言煜多一个动力,可从温言煜回信的言语上来瞧,似乎早就料到了。

怕是温言煜是早就这般打算的。

不过幸好有这个孩子,喜弟一直强迫自己一定要沉住气,不然估计早跑去京城守着招弟去了。

“总是喜事,挺好挺好!”余汝羡慕的看着喜弟的肚子,手不自然的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就在那一瞬间,余汝仿佛散发了一股母爱的光辉。

这月份大了喜弟愈发的怕热,送了几步赶紧去凉亭里待着了。

余汝自也不会计较这些个虚礼,既然将话说开了,便回客栈里待着。

不过倒是意外的很,本来早就该回到客栈的梁从高与马氏竟然不在,余汝让人也端了冰块来,学着喜弟的样子,先好生的歇息歇息。

“余汝,余汝你个贱人你给我出来!”余汝迷迷糊糊的刚觉得要睡着了,就听着外头有人叫骂,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大姑娘,您这就太好说话了!”这些日子余汝的受的委屈婢女都看在眼里,如今瞧瞧马氏往都敢叫嚣着骂余汝了,这世上还有没有天道了。

余汝整了整衣服,“去把小厮都叫进来,今日我要与他们好好的算算账。”

“是,奴婢这就去!”一看余汝下定主意要收拾这两个不要脸的人,就是婢女走路都觉得比之前轻快。

“余汝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婢女出去的时候,正好迎面碰上马氏跟梁从高,看这俩人气势汹汹的样子,婢女心一提小跑着去叫人,怎么也不能让他们伤到余汝。

“这吵吵闹闹的做什么?”余汝揉了揉眉心,懒洋洋的问了句。

“余汝你做了什么缺德事你心知肚明,还怨我们吵吵?”马氏气的掐着腰,愤怒的盯着余汝。

余汝却只是淡淡的扫了马氏一眼,“注意的你的身份!”

“你不要在这嚣张,如凤的出生是不如你好,可论起做人来可比高尚的多!”梁从高立马将马氏护在后头,一边跳着一边与余汝叫嚣。

身后马氏拿着单子塞到梁从高的手上,梁从高扫了一眼,气更不打一处来,直接照着余汝的脸扔了上去,“你这贱人,州城根本就没有这些铺子,就连衙门里都查不到,你这个骗子大骗子。”

“快保护大姑娘!”婢女进来正好赶上梁从高冲余汝发脾气,心一提赶紧带小厮将人挡住。

就这几页纸还真打不疼人,余汝将挡在自己前头的人拨开,似笑非笑的看着梁从高,“是啊,我就是在骗你们,也不想想我余家的东西你们也配?”

“你这个贱人,贱人!”梁从高气的要冲上去寻余汝拼命。

可这么小厮在,怎会让他得逞,几个人结结实实的拦着梁从高。

余汝慢慢的转头看向头,“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这里是州城是温家的天下,没人会将你放眼里,你俩若是将我惹急了,连口饭都不赏给你们,那死相可就太难看了。”

“姑娘,牙婆子来了。”外头进来个婢女禀报。

“你,竟然是你!”马氏惊讶的指着对方,这个婢女她记得很清楚,这不是倒了她一身菜的婢女?可她明明被发卖了的!

马氏心思一转,“你,你是在演戏,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余汝拢了拢自己的头发,“该发卖便发卖了吧。”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那婢女点到的人无比瘫倒在地,苦苦求饶。

余汝却没有任何反应,这婢女确实是她安排的好,故意让她得罪马氏,这样才能看清到底谁是马氏的爪牙。

不过是说了个慌,说大晚上的寻不到牙婆子,只多留了这婢女一夜,她那门就一直没关过。

无论是真的马氏的人,还是想巴结马氏的婢女,一个个都来踩她一脚。

正好这次出来,余汝将些人全带着,一块端了锅!

“余氏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你要是将我逼急了,我就休了你!”梁从高也发现不对劲来了,慌张的盯着余汝。

“好啊!”余汝无所谓的笑了笑,甚至拍手让人将早就拟好的文书端上来,潇洒的写下余汝两个字,交给梁从高。

梁从高一咬牙真的拿起了笔,胳膊却被马氏突然拽住,“你可想好了,你们余家真想闹这样的笑话?”

“我有身孕了!”余汝突然来了句。

“谁的?”马氏与梁从高同时问到。

余汝只是瞧着梁从高淡淡的笑着,看着她的笑容梁从高心里越来越虚,莫不是那每夜的梦竟然是真的?

看着梁从高想明白了,余汝才继续说道,“你知道吗我是真的喜欢你,可是喜欢你太苦了,所有我改变主意了,与其这么彼此折磨倒不如放手,所幸老天爷怜我,赐我一子伴我永生。”

喜弟虽说已经给自己治了身子,可余汝心里一直没底,若不是马氏苦苦相逼她想她也不会放手赌这么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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