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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黑明亮的眸子如琥珀一般,熠熠生辉,落入她的眼中,却极为讽刺,这是赤果果抢婚,这货竟然还这么嚣张。
这哪里是合同,这分明就是一张卖身契。
“如果我不同意呢!”温宁双手环胸,看着那张帅爆的妖孽脸,冷哼一声,心中产生一丝微微的反感!
“我不介意到牢里看你。”声音依旧冷漠,态度霸道,语气欠抽。
温宁嘴角狂抽,恨不得一巴掌招呼他那张脸,“……”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丫的,一个坐着劳斯拉斯的oss,一个水友口中的年少,竟然威胁一个小扑街,有木有天理了,长得帅了不起啊,长得帅就可以霸道威胁别人签卖身契?
温宁猛地站起来,伸手揪起对方的衣服,一拳轰向对方,却被对方猛地挣脱,气的她抬腿侧踢,就在她快要踢中他齐下三寸的地方,突然黑影闪过,人消失不见,一个巨大的落地花瓶落入视线,想要手脚已经来不及了。
“砰!”
思绪被一声巨响扯回来,花瓶脆弱的倒在地上碎成渣渣。
温宁盯着碎掉的花瓶,怔了怔,心里苦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让不让人好好的解决问题了!
“啊啊啊!!!”浩子扑过来蹲在地上,抱着碎成渣渣的瓶子嚎叫,“我的花瓶,这可是我花了三千万从拍卖会拍来的,被你……被你一脚毁了……”
听到价格,温宁小爪子抖了抖,背后凉飕飕的,冷汗唰的一下,顺着后背下来了。
“那个,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当时没有看到,当我看到的时候已经刹不住脚了。”温宁愧疚的摸了摸后脑勺。
“对不起有毛用,对不起我的花瓶就可以回来的吗?”浩子哭那叫一个凄惨,就像死了爹妈似的,抬头抗议,“老大,你能不能管管你家的熊孩子,我这屋子了可全是宝贝,打碎了你得赔我!”
看着吓得绷直后背的温宁,瞬间温顺的像只小绵羊,祁琛心里痒痒的,就像有片羽毛轻轻滑过一样,“不就一个花瓶,一惊一乍的成何体统。”
高波扶额无力,“……”又开始护犊子,怒塞狗粮了。
丫的,什么时候她成了大家的熊孩子,说话要凭证据。
温宁一听急忙解释,突然脚下无意间踢到一个东西,一个酷似装鱼的玻璃壶掉了下来。
“咚”
“砰”
“啪”
会心三连击,还没有从悲痛中缓过神来浩子呆怔几秒,紧接着一声嚎叫充斥整个律师事务所,一栋楼颤抖三下。
“啊啊啊!!!我从意大利定制的顶级鱼缸没了。”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看到碎成渣渣的东西和昏死过去的浩子,温宁微微抬眸凝视一旁淡定的祁琛,咕噜一声,咽下口水,心底犯嘘,“他该不会心梗而死吧!”不然她就是罪魁祸首了,从坐牢直接判成杀人。
祁琛看着她心底发虚的小模样,缓缓开口,“死不了。”
得到回应,温宁这才放下心,“那就好,要不然……”
祁琛停顿了几秒,再次开口,“至于嫩不能醒过来我就知道了。”
“啊!”温宁吓得直哆嗦,瞪大双眸看向地上的可怜的人,“惊吓过度也会成植物人啊!”
尼玛,这也太玄幻了吧!
祁琛走到她的面前,眉眼处闪过一丝精明,嘴角似有似无的笑意,“放心,只要你签了它,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植物人以及赔偿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怎么样?”白皙修长的手指递给她一份合同。
温宁气的脸色铁青,这货太没有任性了,趁火打劫。
看着他那冷漠的眼神犹如万丈的冰潭,冒着冰寒冷气,却坚持自己的想法,“我不会签……我可是个不婚主义者……所以这个合同是无效的……我不能娶你。”
“由不得你。”祁琛就像一个暴怒的狮子,体力有股莫名的火热不停叫嚣。
温宁暗叫糟糕,是时候使用她的必杀绝招:趁其不备,攻其下盘。
趁机逃跑,“主人,你不就是想找一个特助吗?虽然我不能娶你,可是想要娶你的人一抓一大把,我手上就有好多的资源,不如给你引荐引荐,你想要什么样子的?风骚的?妖娆的?御姐的?萝莉的?”
看到他脸色越来越黑,温宁差点就要哭出来了,“非主流的我也有,难不成你喜欢的是男人???”
这句话落下,门口的高波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竟然说少爷喜欢男人,太惊悚了。
“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祁琛贝齿紧咬,恨不得将眼前的小丫头片子挫骨扬灰。
竟然怀疑他喜欢男人,“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正常的男人。”
温宁吓得一哆嗦,“……”趁着他在暴怒,屈膝一顶,却被对方成功截住。
温宁欲哭无泪,必杀绝招也特么失败了。
“不安分,找死。”未等对方开口,祁琛低头惩罚性的吻上那片柔软的唇。
温宁感觉自己的脸慢慢结成蜘蛛网,大竟然吻了自己。
啊啊啊!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她竟然被一个大色狼公然吃豆腐。
高波被这狗粮塞的掩面泪奔,逃出办公室,呜呜呜,oss简直不给单身狗留条活路啊!
完全把他当成透明了啊喂!
温宁急的满头大汗,美男计是不能用了,只能使用拖延战术,视线落在浩子柜子里的红酒,灵光一闪。
嘿嘿,把他灌醉了,趁机逃跑,她可是号称千杯不醉的小能手,喝酒就跟和白开水一样简单。
“哎呦,偶滴个小心肝,别这么急躁嘛!”捏了捏他的俊脸,手感挺不错,脾气火爆了一点,然后推开他走到桌子旁端起桌上的两杯酒,“花前月下,不喝点小酒燥一燥,太特么对不起这样的良辰了,宝贝你说是不是?”
“所以呢?”祁琛眼神阴鸷,语气冰冷。
温宁走到他的面前,递给他一杯酒,“所以我先干为敬。”
仰头咕噜一声喝下去,祁琛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夺过酒杯,怒吼一声,“谁让你喝酒的?”
话音刚落,温宁心中大喜,原来大喝酒才是弱项,简直太佩服自己的智商了,爆表啊有木有!
紧接着温宁夺过另一杯红酒,又喝了一杯,“今晚将小爷陪高兴了,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诱人不?要想不?”嘿嘿,反正她又喝不醉,就等着弱鸡掉进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