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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颜喷笑,俏皮眨眼:“生病倒没有,今天乐舒结婚,我兴奋得一夜没睡,但也不觉得困啊,没事的,咱们进去吧!”末了不由分说的挽酌友步入教堂,来的人好多,除去两家庞大的亲戚关系,还有许多各自同事伙伴,全都来帮忙见证着乐舒与庞煜的幸福瞬间。
是她看过最宏达最美好的婚姻了。
不久后,一对新人缓缓现身,站定在神父面前,面面相望,新娘娇俏夺目,新郎帅气逼人,此时此刻,他们的眼中除了彼此,再无其他,过了今天,他们就是真正的夫妻。
年迈神父慈祥稳重,看向新郎,问:“庞先生你愿意承认并接纳乐女士为你的妻子吗?”
庞煜凝视着乐舒清丽的双瞳浅笑道:“我愿意!”
“你是否可以用你温柔的耐心来照顾你的妻子,尊敬她,爱护她,不论贫穷富贵,健康疾病与否,都愿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不和其他人发生感情,永远为她保持贞洁吗?”
“我愿意!”某男察觉新娘脸颊正急速转红,神父要求,这会儿他们必须这样目不斜视的看着彼此眼眸,还是在万众瞩目下,别说乐舒了,连他都有点难为情。
神父满意点头,又对向新娘:“乐女士你愿意承认庞先生为你的丈夫吗?”
乐舒吞吞口水,嗓子有点冒烟的感觉,尼玛,好尴尬的场景啊,电视剧果然都是骗人的,根本淡定不起来好吧?瞅着丈夫紧张回答:“我愿意!”
“你愿意嫁给他,做一个端庄的妻子,来顺服这个人呢,尊敬他,爱他,帮助他,唯独与他居住,孝顺长辈,尽到一个妻子的本分,并且对他保持贞洁吗?”
“我愿意!”这还用问吗?
神父再次笑开:“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二人一同错开眼,转身从圣经上取下属于对方那一枚戒指,再在众目下分别套在另一半无名指上,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成为夫妻了。
等妻子帮自己把戒指戴上后,庞煜不负众望,双手捧住乐舒脸颊,俯身在其小嘴上落下重重一吻,不带任何情色,却也非一触即开,而是霸道地探入舌尖狠狠扫荡了一圈才抽身,小家伙果然羞赧难当,脖子处绯红一片,女人的好,只有在她身边的男人知道,谁说乐舒是老虎来着?
在他面前,她一向都温柔似水。
“啪啪啪啪!”
掌声铺天盖地,响遍整座宏伟教堂,最开心的莫过于双方长辈,个个老泪纵横,肩上最大担子终于卸下了,庞千抹了把眼角,望向房梁,哥,嫂子,咱们的小煜结婚了,你们一定很高兴吧?
明月当空,繁星烘托,暮色笼罩大地,市内数一数二的饭店中,人流涌动,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喜气洋洋。
弘越老总结婚,自是少不了那些平日见都见不着面的商界名流参与,整个大厅热闹非凡,祝贺声不绝于耳,庞煜一遍遍的致谢,身边商业人士一波接一波。
乐舒则和一群同事朋友围绕一角,嘴里喊着一二三,后捧花用力向后扔去,心里默念‘清颜你一定要接住,一定要接住!’
很可惜,被夏文娟可抢走了:“哈哈,看来月老已经在向我招手了。”椅着捧花欣悦炫耀。
乐舒没好气地调侃:“你不是不想结婚吗?”
“还真是,啧啧啧,有啥办法,天意如此!”夏文娟摆明得了便宜还卖乖,等大伙视线离开自己了才若有所思查看战利品,白玫瑰,清香淡雅,撩人心弦,刚才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去抢,乐舒没说错,她从没考虑过结婚的问题,上学时,还时常幻想将来要找个好的依靠,当看多人情冷暖,发现除了自己外,谁都靠不住。
特别是男人!
心境早就变了,变得过度坚强,继而错失掉一个又一个抛来的橄榄枝,其实她也是向往婚姻的,只是不太信任男人而已,一个人扛着那么多责任,真的很累,午夜梦回时,也想有个枕边人帮忙分担一点艰辛,不一定非得是物质上。
只要他知冷知热,让她不要想到哪天垮下就会担惊受怕,不要背叛她,跟那些白发苍苍还坚持手牵手互相扶持的夫妻一样就行。
这个人到底要多久才出现啊?瞥了眼站在一起的新郎新娘,她真的有点期盼他的到来了,无意间视线就转到了那个被一堆女人围绕着,笑得乐不可支的风流鬼身上,啐了一口,真晦气!
谭越皱皱眉,总觉得有人在注视他,可观望一圈,也没发现异常,便继续举着酒杯回答着小可爱们的问题。
短暂自由活动结束,伴郎谭越,伴娘夏文娟各自跟在新郎新娘身后,一桌接一桌敬酒挡酒,能作弊的地方以水代替,不能作弊的地方只能挡着点,这是他们今晚的任务,晚上人家还要洞房花烛呢,可别在这里喝过去。
客人们也懂这个道理,所以不介意伴娘伴郎代喝,除去个别关系很好的,小两口才少少喝上几口。
回到被重新布置过的婚房时,全都还保持着清醒,唯独谭越和夏文娟,已经派人把他俩安全送回家了,柳清颜白棉以及燕子一堆女人早设下重重关卡,正把庞煜堵在卧室外呢。
“庞董,这还看不出来吗?红包啊。”燕子摇摇小手,就等着这一刻捞一笔了,决计不能错过。
时辛这些汉子没权参加讨红包行列,都站楼梯上欣赏着此豪宅,并绞尽脑汁想待会如何闹洞房。
庞煜似早有准备,笑看着一群小丫头,变魔术一样从外套内掏出一大叠红包:“让不让进?”眉梢高扬,不管她们怎么抢夺,大手依旧举得高高的。
柳清颜扒拉几次都没成功,没办法,打开门:“快快快拿来!”
如此这般,某男大方松手,红包雨从天而降,几人抢得盆满钵满,拆开一看,尼玛,最少的都上千,不愧是有钱人啊,早前在乐舒父母家时,已经撒过不下百万了,想不到身上还有红包。
庞煜再次避开刁难,轻轻松松闯关,进屋后,神情恍惚了下,见乐舒穿着婚纱坐在床上,这间卧室,他住了好几年,一直都是一个人。
自此后,将会迎来这位女主人,坐到妻子身边,并拉过她的小手:“累了没?我看他们还要继续闹,你若累了,咱就让他们先回去。”
“还行,不是很累,让他们闹吧,只要不太过分就行。”某女无所谓地耸肩,的确有点不舒服,穿了一天的高跟鞋,明天还要早起出发毛里求斯,咳咳,最那啥的还是一会儿的洞房,希望他能继续掌控主导权。
后面节目还真没多过分,最多是钓着一个苹果,让夫妻俩一人啃一口而已,庞煜赶人的意味太明显,有点眼色的都看得出,所以折腾了半小时,大伙便识趣的离场了。
还记得某月某日,庞煜曾担心过一个问题,洞房夜他是否能正常发挥,从两人挨个从浴室出来,统统平躺床上后,庞煜觉得当日的担心不无道理,更后悔刚才干嘛提议先洗个澡?那会儿他是有勇气直接把人扑倒的,现在嘛……该死的,不能这么一直躺下去,必须做点啥才行:“二叔把这卧室布置得不错!”
乐舒象征性点点头,闭口不言,被子下面她只穿了一件浴袍,身边躺着个成年男人,还是她的丈夫,有些事马上即将发生,双手紧紧抓着被子,心慌意乱,面色赤红,心道他怎么还不过来?听说第一次会很疼,身为一名拥有武力值的人,她想她能轻轻松松忍过去。
庞煜本想再继续聊会儿,又感觉似乎越聊越影响气氛,干脆反手按下遥控器,屋内灯光瞬间熄灭,仅剩一盏昏暗台灯,放下遥控器后,顺势把手搭在妻子身上,细细凝视。
某女见状,立即把视线转向别处,耳边除了男人粗重呼吸声,静得焦心,尼玛你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去啊?咱不能直接点吗?知不知道越是这样越磨人?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命。
正当乐舒决定进行反扑时,某男才凑近脸试探性亲吻了下爱人殷红小嘴儿,先是浅尝辄止,后逐渐疯狂,吻得生涩,毫无技巧可言,一切遵循本能,好在不是信息闭塞的古代,知道啥才叫真正的法式热吻,扶着女人侧脑的大手不知出于什么问题颤抖得厉害,反正没能阻止他继续沉沦下去。
相较于庞煜,乐舒还显得镇定一些,早就知道这家伙看着沉稳,其实内心纯情着呢,压在上面的健硕身躯竟然在发抖,好几次啃咬的嘴唇生疼,都被她忍过去了,根据她多年办案经验,他必定鼓足了全部勇气,这会儿若是稍微反抗,他肯定会直接逃之夭夭,有句话叫痛并快乐是吧?
他越紧张,就越代表他对她在乎深刻,疼在身上,甜在心里,伸出手环抱住男人后颈,以示鼓励。
明显感到身上人僵了一秒,接下来就再无所顾及。
差不多一分多钟吧,战斗结束,乐舒苍白着脸故作无碍,果然很疼,而且只有疼。
庞煜扶额躺了回去,银牙紧了又紧,心中不住暗骂。
“那什么……听说男人第一次都这样,你不用气馁,我先去清理一……”话说到一半,人就被一双有力臂膀打横抱起直奔浴室,然后……就由他伺候吧!
期间特意看了下床单,一抹暗红煞是显眼,难怪这么疼呢,某块肉都被撕裂了,能不疼吗?
又五个小时过去,庞煜颇为餍足的沉沉大睡,徒留乐舒生无可恋望着天花板生闷气,见鬼了才会在第一回合后去安慰他,若当时不多嘴,说不定后面也无需遭那多罪,之前那货肯定看过什么片子,姿势一换再换,花样繁多,而且持久力越往后越惊人,不说一夜九次郎,就那么三个回合,已经有点吃不消。
就这还是看在明天要远行才不情不愿罢休的。
说她体力差?这和体力有什么关系?整个晚上都跟凌迟酷刑一样,痛得死去活来,不想扫他兴,还要装得很喜欢,没成想那混蛋真当补药给吃了,说什么到了那边会再次好好满足她的,谁要你满足了?怜香惜玉懂不懂办蛋!
以至于第二天临上飞机时,乐舒都感觉某个部位火烧火燎一样,造物者实在不公平,为嘛女人一生要吃那么多苦?每月来一次例假,**时锥心刺骨,生孩子时九死一生……还是做男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