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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乐舒跟燕子都知道他只是借此泄愤而已,不会真的乱来,如果警察殴打犯人合法的话,她们也想抓到人后狠狠暴打一顿,最是不能忍受这种残害孩童的魔鬼,就为了让自己生活能富足,不惜让无数个家庭陷入绝境,那个女婴是三年前丢失的,很不巧,事情就发生在罗家营。
当时受害者有去报案,可至今都杳无音讯,查无可查,但乐舒曾听爸妈讲起过那事,夫妻俩都是独生子女,每一家都有两套房子,因女方体寒严重,极难生育,结婚五年才生了那么个女儿,结果因为婆婆傍晚带去公园遛弯,上个厕所的功夫,孩子就没了,两家人疯了似地找了两年多,才肯接受再也找不回来的事实,只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警方。
如果没有死,那孩子将来一定很幸福,也一生富足。
到现在那两家人还时常到警局了解情况,因为三年过去,女方真没再怀上,搞不好就是今生唯一一次做母亲的机会,这事乐舒还没让通知他们,预备将周刚抓到后再行告知。
“你们说周刚真的在棋牌社吗?”
乐舒给燕子送了个不可急躁的眼神:“即便人不在,棋牌社也该有监控,只要露脸了,还怕抓不到人?一会咱们就在棋牌社外面守着,记住他右嘴角下方有块红斑,免得弄错人打草惊蛇。”
时辛颇为为难的仰头,冲后视镜中两人道:“望远镜可能会出现死角,如果我到门口待着的话,像他那种惯犯,能一眼瞧出猫腻吗?”别人都等到了,结果还给他跑掉,若回去后怎么跟顾队交代?
某女蹭蹭侧脑,想了会,点头:“的确有很多不法分子对便衣都很敏感,这样吧,一会燕子你去门口待着,那边我经常路过,旁边有个很大的娱乐场所,到了晚上,基本人来人往,燕子你假装跟人打电话吵架,在棋牌社门口来回走动,做出一副很愤怒的样子就行,眼睛不要到处乱飘,那些个头没一米八以上的男人看都别看,明白吗?”
“知道了!”
这有什么难的?她可是经常这么干,历来十次里顶多两次失败,加上她是女人,周刚应该不会怀疑到她身上。
无比庆幸那人脸上有如此鲜明的特征。
与此同时,弘越董事长办公室,谭越领着两个体态肥硕的青年进屋,向还在办公的庞煜喊了声:“阿煜!”
男人下意识抬眼看去,注意到谭越身后两人,似是想到什么,缓缓放下笔,金边眼镜后的眸子闪过一道冷光,皇天果真不负有心人,有钱也能使鬼推磨,谭越找了几个月,又是请人吃饭,又是散财,总算是把人给找出来了:“确定是他们?”
不等谭越开口,其中一个貌色不扬的青年便立马带上讨好的笑:“如果是当年四中校门口的暴力事件,那么就没错了!”
闻言,庞煜跟谭越别有深意地相互对看了一眼,其中隐藏的东西二人皆心照不宣,谭越定是承诺了他们什么,否则不敢这般猖狂,点点头:“说说吧,当时是怎么回事?”
青年半点都不疑心,认真回想起来:“当时我们一共六人,因家中经济困难,没能受到良好教育,加上年少无知,每天就喜欢带着一群同龄兄弟到处混日子,自认为还挺了不起……”
“说重点!”庞煜布满皱眉。
“咳,就是有段日子为追个四中的女孩儿,每天都会过去游荡,也经常在校门口惹是生非,有次无意中堵截了个挺漂亮的女孩子,一开始只想吓唬她玩儿,没真要把她怎样,可她当真了,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了我们,让我们放过她,看她这么识相,就收了钱放了人,自那以后,每次看到她都会打个招呼,她也会和我们聊几句,还跟我们说校内哪个人有钱又好欺负,慢慢的,我们就几乎拿她当朋友了。”说到此,还有点怀念的神情。
“哦?她可是叫田露?”
青年并没意外,人家找到他们来不就是为这事么?大方承认:“没错,认识了大概有一个多月吧?那天忽然问我们想不想赚笔大的,肯定愿意啊,还是教训一个小太妹,只要不闹大,又有钱赚,傻子才会错过。”
谭越掩鼻偷笑,乐舒也曾被人称之为小太妹过呢,有意思。
另一个青年跟着接话:“结果没想到会见血,我们只是一帮徐混,又不是真的黑社会,小打小闹还行,可不敢弄出人命,都怪那个死丫头田露,派发下来的刀子居然有一把是开过刃的,也怪我们自己大意,只随便检查了下,以为都没开刃,才一人分配了一把,因包着报纸,谁也没注意到这点!”
“对对对!”青年甲用无比真诚的眼神看着庞煜:“若有半句假话,就让我俩这辈子断子绝孙,那一刀是另一个兄弟桶的,小太妹身手不错,我们好几个男人都差点控制不住她,为了救我,那兄弟才动刀子的,哪晓得真给捅进去了,啧啧啧,也不知道田露和她有什么恩怨,反正事后我们都吓得不轻,赶紧用田露给的钱买了火车票逃回了老家,再不敢外出劳作。”
“如果不是谭先生保证不会让我们吃牢饭,给再多钱我们也不敢过来,请问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
谭越关掉手里的录音器,挑眉向庞煜。
庞煜沉沉吸了口气,摆摆手:“若真是这样,你们最多也是受人蒙骗,属于误伤,即便被警方带走,也不至于到坐牢的地步,而且受害者如今已经无碍,个人建议,劝你们前去投案自首,总不能一辈子都过着躲躲藏藏的日子吧?身为男人,就该拿出点担当来。”
“这……”两个青年面面相觑,看庞煜那个手势,显然不打算扣留他们,没立马逃之夭夭是因为对方没有说错,这么一直窝在老家也不是办法,总在担心警察哪天会不会上门,搞得现在哥儿几个婚都不敢结,对于那句‘不至于到坐牢的地步’很是希冀:“你确定我们当初那种行为不用坐牢吗?”
“我确定,就算要被判刑,也不是你们两个,而是伤人的那位,警方对自首的人都会宽大处理,兴许连拘留都不会。”事过多年,他们为此也付出了代价,不敢迈出家乡,又有悔过之心,抓去坐牢为的不就是希望罪犯能洗心革面吗?
谭越对这种刑法可不了解,但他相信阿煜并未欺诓他们,呵呵,娶个警察,还能增长刑法知识。
这俩小子一看就是那种欺软怕硬一族,想来那个行凶者也吓得不轻吧?反正没能把人找来,三十万啊,都不敢冒险,过去拍拍其中一人肩膀:“我们呢,是商人,不爱多管闲事,所以一会你们就可以离开,对了!”话锋一转,笑意浮上眼眶:“我们庞总家中夫人刚好就是干警察这行的,他说没事就准没事,为了往后几十年能得个安生,可以考虑到警局一趟,慢走不送!”
两人惊呼,老婆是警察还要放过他们?不愧是做大买卖的人,说一不二,赶忙点头退出,至于要不要去自首,先离开了这里再做打算。
“希望他们能选择一条正确的路去走吧。”谭越摇摇头,发现庞煜一脸犹豫,心领神会:“放心,我能找到他们一次,就能找到第二次,不过我感觉乐舒查明实情后,应该不会再想见到他们。”人家都悔过了,当年又不是真要打伤她,一切都是田露的阴谋,那才是罪魁祸首。
庞煜揉揉太阳穴,若有所思:“我倒不担心这个,算了,这件事幸苦你了,晚上刚好你弟妹有案子,我请你吃饭,现在去工作吧。”乐舒的警察生涯中,可以说从没污点,特别是徇私枉法这块儿,碰都不会碰,但这次……先前以为田露只是指使别人教训乐舒,再狠心,不都是她的亲表姐吗?哪能真让人去桶她一刀?
万一抢救不过来,她要如何承担罪责?
结果竟是蓄谋已久,能到输血的地步,就是重伤,三年五载牢饭铁板钉钉,乐舒她会把她送进去吗?在这她若知道那把刀是田露刻意放进去的……
越想越担忧,怀孕的女人受不得刺激。
可不告诉她吧,又怕她再次被田露利用,记得那天田露是说三餐无法温饱吧?原家不管她,娘家也无一人肯伸援手,只有曾‘施恩’过的乐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