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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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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床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莫名东。

许佩文惊魂未定的叫了声:“名东。”

男人朝着她走近,满身酒气扑面而来,许佩文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莫名东微凉手指抚上她的脸颊,沉沉目光看着她问道:“告诉我,你今天一天都去了哪里。”

许佩文眉心微微皱了下,拉过他坐在床边说:“你是不是喝多了,我今天……哪儿都没去啊。”

“真的?”莫名东眯眸看着她,伸手抱住了她的脑袋强迫她直视自己的视线,一字一句道:“佩文,判决书就要到了。”

那是莫念起诉他一审之后的判决书,一旦送到意味着判决即开始生效!

许佩文眉心微微拧了下,然后她倾身抱住他靠在他胸膛说:“我知道,但我们可以再上诉啊!我是信你的名东。”

“但我不想再上诉了。”他虽醉了,可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许佩文抱住他的手微微收紧,似是心痛的说了句:“为什么不上诉,你若不上诉我和静儿怎么办?我们这个家怎么办?”

但她的心痛也只是语气上的心痛,许佩文的目光一直是清冽的,她是清醒的!

与他结婚这么多年,她从未像现在这么清醒。

莫名东似是喝醉了,这一晚他抱着她说了很多的话:“你嫁我的这么多年,我对你多有亏待,我不是个好丈夫请你原谅我。”

“怎么会,你很好。”她靠在他胸口轻柔的语气说:“你是见过最好的丈夫。”

除去那一件事,婚后,他对她确实完美的无可挑剔。

唯独那一件!

这一晚,这人抱着她一遍遍的说爱她。

许佩文是在这人的柔情蜜语里睡着的,后来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床畔无人。

床头柜上有一纸他亲手些的书信,纸张底部印着她最爱的黄色雏菊,这么多年他一直清楚记得她的喜好,哪怕连细节都不曾放过。

那是一张纸上密密麻麻写了很多字,冗长的一封信写满了他对她的感情。

但许佩文早已习惯了,她甚至对那些字眼已经麻木了!

对一个**犯,她没有多少感情可言。

面无表情的将那封信收好,她拉开抽屉随手扔进去。

窗外阳光灿烂,又是新的一天!

3月18日莫念起诉那三人的判决书送达几人手中,接收者炸了,临海也炸了。

莫名东自从那日晚上醉酒回去过之后,整个人都像是消失一般。

张谦早已提前将时间安排错开,18日之后莫念接连出差三日,避开了临海因判决书沸腾的时间。

19日晚上莫念在经过一天的谈判之后,和陆景萧通了电话。

“回到酒店了?”男人清浅的声音问:“江溪的夜晚美吗?”

听他这么问,莫念不由拉开窗帘看了一眼,月色莹亮不能说不美。

她弯唇笑说:“是很美。”

耳边传来男人带笑的语气:“我也觉得很美。”

莫念笑:“你又没看见江溪的夜,怎么知道美不美。”

“谁说我看不见?”男人哼声:“就算我真的看不见,只要有太太在的地方,总会变美。”

这人又开始油嘴滑舌。

莫念笑笑不搭理他。

男人说:“送你一个惊喜。”

“嗯?”莫念哼声。

下一秒门外传来敲门声,她对那头的人说:“有人敲门,我去看看。”

“好。”男人应了声,语气里难掩笑意。

莫念觉得他这笑有些奇怪,但门外的敲门声一声比一声急迫。

她快步走过去,透过猫眼看了一眼,外面空的?

又想起张谦说待会儿要来找她,应是他。

莫念一边握着电话,一边打开门。

房门打开,男人向前一步跨进来,伟岸的身影瞬间挡住了她前面的视线!

莫念抬眸,诧异笑道:“怎么是你?!”

陆景萧伸手戳她脑门,似嗔怪又似宠溺的语气说:“太太也不问问站在门外的人是谁?”

“我……”不等她说完,那人向前一把抱住她。

叹息着温声说:“下次再犯的话,我就罚你!”

熟悉的气息一瞬间盈满鼻翼,给她安心感。

她靠在他胸膛笑道:“那么陆先生想怎么罚?”

男人挑眉,抬手在她屁股轻拍了下,捏她鼻尖宠溺道:“像这样。”

莫念推开他笑问:“你怎么也来了?”

她一边说一边往屋子里面走,给他倒了一杯水递过来。

陆景萧接过喝了一口说:“我也出差。”

“嗯?”这么巧竟然和她同一个地方?

莫念不信。

男人笑笑又道:“只是经过江溪,顺道过来看看你。”

这话要是被付安听见,估摸会无语。

经过?绕了百四公里的地方,算经过吗?

莫念自不会去计较他这话的真假,总之他有心‘路过’确实已足够让她惊喜。

她抬眸帮他正了正脖子上的领带,比外面星光更璀璨的眸看着他笑道:“陆先生辛苦了。”

“嗯?”陆景萧被她眼底的星光吸引了,男人低眸碰上她的唇说:“太太,口头感谢没有丝毫意义。”

他不等她调皮的躲开,再度含住了她的唇。

吻的彼此都气息不稳,心跳时常他才松开她说:“我先去洗澡。”

这一路舟车劳顿沾染了一路灰尘,他不能这样碰她。

莫念红着脸给他递去睡袍,那人抱着她又是一通深吻,她被他亲的腿软。

软声催他:“快去洗澡。”

男人哑声说了句:“好。”拿着浴袍快速闪进浴室。

陆景萧洗澡速度很快,至多十分钟。

他出来时,外面响起敲门声莫念正走过去要开门。

“大小姐是我。”张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这声音听得陆景萧隐隐皱眉,然后这人快步朝着妻子步伐追过去,在她伸手开门时拦住她。

冲着外面的人说了句:“很晚了,有事明天说。”

门外的张谦一愣,然后忙不迭说:“好,好的!”

隔着一扇门,都能听见他匆忙离开的脚步声。

屋子里,莫念忍不住瞪他:“怎么也得让他说完吧?”

“明天说也一样。”男人含笑的目光看着她,笑容浅浅晃的人眼花。

可谓男色惑人。

莫念抿了抿唇,转身就要往里面走去。

下一本她被人圈在怀里,被迫贴在男人坚硬胸膛里,这人的唇紧跟着落在她颈边,耳后。

撩人的呼吸,一下下窜入她耳膜,莫念哪里还记得生气?她的心一下子乱了。

从门边到床边,她被他一路缠着吻,身后的衣服掉了一地。

江溪的夜很撩人,但对陆景萧来说更撩人的是她。

将人压在那张白色床铺上,她满头青丝凌乱铺散在床褥间,眼底都是足以让他沉醉的妩媚色。

想要她的心情便越发急迫,但他告诉自己不能着急。

总不能次次都让她觉得,自己的丈夫是头狼……

他引导她,诱惑她,直至将人吻得意乱情迷。

情动时莫念身后摸上酒店床头柜,那上面放着避孕套。

陆先生察觉太太小动作,抬手抓过她的手随手将那盒避孕套挥翻在地滚去角落,与她掌心相贴十指交握反手将她的手压在了头顶。

“景萧……”她慌乱的唤他。

男人浅啄着她的唇轻哄:“乖乖,放松。”

后来陆先生此前所有的刻意压制,此刻都在他的动作里变成了变本加厉的索求……

他在话里对她温柔体贴:“好,好,乖宝我轻点,再慢点……”

但动作上并未有丝毫体贴之意。

倒也不是不想,是控制不住。光是看着她柔情似水的模样,他也控制不住,更何况她还软声求他……

更加受不了,她睁着水蒙蒙的眸看他,似嗔似怨的一眼能轻易将他的情绪勾到顶点!

天,她真是要将他逼疯!

以后他怎么离得她?哪怕一天也是不行的。

考虑她明日还有事,陆景萧给她保留了体力。

莫念被他折腾的婚事湿汗,她要去洗澡但这人不让。

他抱着她哄她睡觉:“明早洗。”

从这人的体力来说,他今晚是没尽兴的,这种时候莫念哪里敢动?她不能不听话。

那人拥着她说:“明早走的早,不与你打招呼了。你和张谦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嗯。”他被他困在怀里浅浅应了声,后来也就迷迷糊糊睡了。

陆景萧是四点起床的,男人动作刻意放轻,莫念因为昨晚的运动睡的沉,所以不曾察觉他离开。

她是在七点,被酒店的电话叫醒的。

若不是身体的疲惫,她真要怀疑昨晚是一场梦。

莫念开门出去的时候,张谦已等在门口半天,瞧见她一人出来不由问:“陆先生……不在吗?”

“走了。”莫念淡淡应了声问:“下午的行程几点结束,赶到临海来得及吗?”

“来得及。”张谦应了声说:“刘昌明已经提起起诉,不过他和另外一位股东这几天一直在找你。”

莫念眉心拧了下问道:“莫名东呢?”

她这位二叔倒是真淡定。

张谦迟疑几秒说:“他好像消失了,这两天许佩文放出消息,说是一直在找他,您说这事和许佩文到底有无关系。”

“消失?”莫念脚步一顿,目光透着狐疑。

张谦点头:“是消失了,不光许佩文在找他,莫小静也在找,刘昌明也在找。”

他想了想又说:“他不会真的听许佩文的话,要潜逃吧?”

莫念凝眉说:“不应该。”

就算莫名东要潜逃,也不该是这种时候。

“那就奇怪了,他好端端的藏起来做什么?”

莫念一边往前走,一边说:“这事等我回临海,自然有分晓。”

彼时的临海,早就乱了。

媒体笔下的莫念被传了无数版本,判决书的内容在各大网络连续刊登。

尤其是莫名东那一份,更是惹人关注。

有人将前不久莫振海的死和他联想在一起,还将四年多前莫名山夫妇的车祸与之联想在一起!

‘凶手’二字一下子扣在了他的头上!莫名东消失了,他的消失在外人看来,也并非没有变相默认这些消息的意思。

莫念是在下午从江溪回临海途中,才有空看网络上那些消息的。

那些信息都不是她满意的,她不满意的原因是,觉得真相并非如此。

同一时间,网络上还有另一波消息,说许佩文装疯,便是莫名东夫妇谋害莫振海的最佳证据。若不是为夺加权,何至于让自己的妻子蛰伏老宅四年?!

莫振海前脚刚事,许佩文的疯病不治而愈,这说了什么?!

所以同样被扣上凶手帽子的,不止一个莫名东还有许佩文。

所有人都以为这些消息,是莫念故意放出来,就连莫名东都这么以为。

车在开入莫念别院之后张谦离开,莫念准备晚餐时接到了一通电话。

来电显示那是临海的电话。

接通之后,耳边传来一道久违的声音:“莫念,我们见一面。”

声音低沉略显沧桑,甚至有些沙哑。

听得出给她打电话的人是感冒了,但莫念分得清那是莫名东的声音。

她关了灶台的火问:“二叔在哪?”

莫名东报了地址,莫念斟酌片刻改了个地址。

眼下这情况,她不能不设防。

莫名东窥破了她的那些心思,冷笑道:“随你吧!”

他又说:“地点你来定,但我们叔侄有好久不曾好好叙旧了,我不希望被被人打扰,你懂吗?”

莫念沉默。

莫名东又说:“如今整个莫家,除了你我,还有谁?我已成如今这般田地,你对我还不放心?”

“没有。”莫念淡声说:“二叔放心,只有我和您。”

挂了电话,莫念拿了车钥匙出去。

她是在临近目的地时给张谦发去的地址,张谦不必现场,但她要让他知道她的行踪。

如今的临海对她而言太乱了,有些事她得做在前面。

莫念选的是东城区的一家餐厅,这地方是新开的商业街区,周六日来往的人还算较多,但眼下不是周六日就显得格外清净。

这是一座二十层大厦,顶层尤其安静适合谈话。

莫名东比她先到了约十多分钟,他看着比前段时间憔悴也沧桑。

等她落座后,莫名东开口说:“东西我没点,怕你不放心。”

莫念轻笑一声道:“二叔多虑了。”

准确来说,她更不放心的是许佩文。

那个女人,能在老宅蛰伏四年瞒过家里一众保姆,最主要还能瞒过他爷爷,这手段可见一斑。

她叫来服务生点了两份餐点说:“我们边吃边说。”

片刻后菜上桌,但也只有她在吃,莫名东连筷子都没动一下。

他看着面前的菜说:“我记得这菜你母亲以往也常做。”

一句话,瞬间让莫念动作顿住。

她抬眸看向莫名东,放下筷子笑道:“是啊。”

拿过一旁餐巾擦干净嘴巴,她说:“难得您还记得。”

“你和小静一样是我看着长大的,那些事我自然还是记得的。”

“二叔今天找我过来,应该不止为了叙旧吧?”莫念打断他,不能不打断,已经很晚了。

莫名东楞了下,似是叹息了声说:“好,不提从前,我们说说现在。”

他将那份判决书推向莫念:“看在同是莫家人的份上,我希望这份东西,能够作为所有事情的终结点。”

莫念瞟了一眼那东西,无奈摇头:“无法终结。”

清淡果决的几个字,让莫名东瞬间沉了脸色,他看着莫念的眼眸也越发沉了:“将整个莫氏的难堪摆在桌面上,让众人看尽笑话,你觉得这样很好?”

“难堪吗?”莫念轻笑反问:“凶手都没有觉得难堪,您为什么要觉得难堪?”

这话似是激怒了莫名东,他瞬间勃然大怒:“什么凶手,哪有什么凶手!”

莫念不理会他的愤怒,平静语气问:“二叔,这么多年你将二婶藏在老宅,是为了麻痹爷爷将她从我车祸中洗脱罪名吧?!”

“你在说什么?!”莫名东近乎不可理喻的看着她,他那个样子有愤怒,但似乎也有惊吓。

莫念语气平静的陈述自己所调查的经过:“我父母车祸应该与二婶脱离不了关系,我查过她那天的资料,记得您当时说过她是出门会友,但那天开出临海的车里却没有她。我父母死讯传出后不久,她忽然指证你是凶手,整个人都疯疯癫癫的,甚至在现场描述你与人串通的详细经过。您说,她这是为什么?”

莫名东大约也没有想到,她竟然将几年前的事还记得那么清楚,甚至还找人查了当时的出车记录。

他看着莫念的目光有些复杂,莫名东心里清楚,他今日若是不和她说些什么,她是不会信的。

沉默片刻他凝眉道:“没有为什么,因为那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你父母车祸是我,你爷爷去世也是我M她无关,我将她放在老宅只是为了混淆视听,为的就是到了这一天,有人能成为我的替罪羊!”

但莫念听完只浅浅地笑,她不信他说的,一个字也不信。

“你笑什么!”莫名东沉声重复:“都是我,全都是我!你要的凶手就是我!”

莫念收敛笑意,沉沉目光看向莫名东,一字一句冷然道:“二叔,您实在不该如此纵容一个凶手。您是一个好丈夫,但绝对不是一个好儿子,好兄弟。”

若莫名东没有急着承担这一切,她或许会怀疑自己的判断,但他如此干脆的认下这一切,只会让她肯定自己的揣测!

许佩文才是那个凶手。

莫念此刻内心有熊熊火焰在燃烧,那些火像是被浇上了汽油,越烧越旺。

但她告诉自己不能冲动,仅凭他的揣测是做不了任何事的,她得知道更多细节,也要找到更多证据。

莫名东在她的沉默中意识到不对劲,但有些话已经说出口覆水难收。

“告诉我,二婶这么做的理由。”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要让她这么不顾一切,想要毁掉整个莫家。

莫念顿了下又道:“或者我应该问,到底又是什么理由让您迁就她这么多年,哪怕明知她一路犯错还一直原谅?!”

“放肆!”莫名东这回是彻底怒了,他端出长辈的架子:“那是你婶婶,你不能那么说她!她不是凶手!”

这样的解释,在认定许佩文就是凶手的莫念面前微不足道。

她深呼吸从凳子上站起来说:“二叔,并不是所有真相都会被时间掩埋。我能知道她那天没有离开临海,有一天就一定会知道她动手的原因。你为了一个许佩文,害了整个莫家真的值得?”

她在告诉他,纵使他一力担下所有罪名,也是没用的。

凶手就是凶手,不能因为有人替她,就不是。

“莫念!”

她脚步不停,莫念以为这次见面后莫名东至少会从中反省。

但她忘了,理智并非适合任何人,尤其不适合‘病入膏肓’许久的人。

她也低估了莫名东对许佩文的感情,那是一种偏执到近乎疯狂的情感。

“莫念!”在她第二次没有回复莫名东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开窗声,而后一阵风袭来吹的莫念整个人一颤。

她心头泛起不好预感,缓缓回身去看时,便见莫名东站在窗台上,风吹的他整个人摇摇欲坠。

他说:“我说的就是真相,不信的话……我以死明志。”

莫念眼眸一沉,惊慌朝着他追过去:“二叔!”

她只来得及唤这么一声,后来……后来那天的那一幕成为莫念许久的心魔。

二十二层高楼,若有东西掉落下去是半点声响也没有的,哪怕是人也一样!

“二叔!”

大厦底端,响起层起彼伏的尖叫。

莫念站在窗边,她凄厉的叫声混在风声里,消弭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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