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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客厅里坐满了人,都在热议着今天游泳池落水事件,当然,他们也仅限于知道后半部分,至于前情提要一概不知,故此,以何楚卿这个八卦女王为开头,做着各种的猜测。
一见慕相弦洗了澡换了衣服下来,纷纷好奇的看向她。
老爷子敲了下何楚卿的脑袋瓜,吹胡子瞪眼睛,“就你最八卦,赶快让相相喝完姜汤祛祛寒才是正事。”
“对对对。”何楚卿二话不说的冲进厨房,端了碗姜汤出来,往慕相弦面前一放,“赶快把这喝了,可不能感冒了,你一感冒就要人命。”
慕相弦瞪了她一眼,虽然受不了姜汤的味道,可还是忍着气味喝了下去。
木目贴心的送上一颗糖,“慕阿姨,你吃这个,我也不喜欢喝姜汤,每次喝完姜汤后,奶奶都会让我吃颗糖。”
老爷子摸着胡子满意地点头,果然是遗传啊,都不喜欢喝姜汤。
慕相弦看着这个贴心的小绅士,摸了摸他软软的脑袋瓜,温柔的笑笑,“木目真是贴心小棉袄。”
木目开心的弯了眉眼。
何楚卿看这姜汤喝了,糖也吃了,也可以听八卦了,立即问:“相相,你和薛凝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诬陷你推她下水?”
唐宁芜已经听完何楚卿说完游泳池的来龙去脉,也很疑惑,“对啊,我走之前你不是还坐在椅子上休息吗?”
慕相弦沉了脸色,“我过去的时候,正看到薛凝和一个小女孩发生争执,应该在拉扯之间,不小心被推下水的。”
“小女孩?”
沈流舒疑惑,想了想,有了印象,“是不是扎着两个麻花辫,看起来很瘦弱的那个?”
“嗯。”点头,“就是她。”
谢森西问:“你认识?”
“是我们公司一个艺人的孩子,是个可怜的。”
谢森西轻斥一声,觉得好笑,“你也会同情弱者?”
沈流舒不满他这嘲讽的态度,上去就是一脚,“你以为老子和你一样,整天就知道作天作地。”
谢森西哼哼一声,不置一词。
还是唐宁衡问出了关键,“那个女人怎么和一个孝子掐起来了?”
慕相弦回忆了下听到的争吵内容,“好像是因为一条钻石项链。”
何楚卿冷笑,“薛凝怕不是脑子有病吧,就因为一条项链竟然还敢欺负弱小,最气的是,还诬陷相相推她下水。”
谢森西附和,“这女人可能真有病。”
“当时有很多的宾客都在,恐怕都信了她的说辞。”
唐宁衡接了沈流舒的话,想了想道:“好像最开始是王家那位小姐指出慕小姐推人下水的。”
“王静心?”何楚卿问。
唐宁衡哪里记得那女人叫什么,只是觉得熟悉,“好像是这个名字。”
何楚卿不满的白了他一眼,都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都敢这么说,也是服了他了。
老爷子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往地上戳了戳拐杖,沉着声道:“王家的这个丫头是应该好好教训一下,不管什么话都忘外说。”
“事情都过去了,人没事就行。”
谢森西白了慕相弦一眼,“你倒是心大,被人诬蔑还理所当然,都不知道你这个律师都是怎么当的。”
慕相弦反问,“难道你还想去医院将人打一顿?”
下巴一扬,十分傲娇,“有何不可。”
老爷子出声贬低,“你还是安分一会儿吧,别把事情搞得越来越复杂了。”
“哼!”
谢森西表示不理老头子。
沈流舒看了眼时间,已经不早了,起身,“已经很晚了,我们就不打扰了。”
慕家好久没这么热闹了,老爷子还有些意犹未尽,“家里客房多,今晚都留下,明天再走也不迟。”
其他人也纷纷起身,“不了,已经打扰多时,我们还是回去了。”
老爷子见几人心意已决,也没做再多的挽留,“行,那你们路上小心,下次多多来啊,老头子我就喜欢人多。”
“行,一定。”
不出多时,一客厅的人都已经离开,老爷子看着坚定地坐在那坚如磐石,一动不动的谢森西,老眼一瞪,没好气的赶人,“你怎么还不走?”
谢森西哼哼一声,“这也是我家,外人都没走尽,我才不走。”
“谁是外人,我看你就是想法设法赖在这不愿意离开。”
谢森西下巴一扬,示意从楼上下来的人,“那不就是外人。”
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睛,“栖迟哪里是外人,他明明是内人。”
“呵呵,您仿佛在逗我?”
谢森西的衣服大多都是偏夸张明亮的颜色,与宴栖迟的气质严重不符,现在他穿着这一身已经算是最内敛的衣服了,可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子违和感。
不过,慕相弦觉得还不错。
见她似笑非笑是神情,宴栖迟皱着眉,“很丑?”
慕相弦笑着摇摇头,“还好。”
作为宴栖迟最忠实的粉丝,慕相时对自己的爱豆怎么样都觉得好看,拍着手鼓掌,“人很好看,就是衣服太丑了。”
“……”
谢森西一脸黑线,他的衣服哪里丑了。
老爷子认同,“的确,衣服太丑。”然后,嘱咐着宴栖迟,“栖迟,赶快把姜汤喝了,可别感冒了。”
喝了姜汤,又聊了会儿天,见时间也不早了,宴栖迟起身,招呼着木目,准备告辞,“慕爷爷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老爷子一听,搂着木目顿时不舍了,他还没和小乖乖待够呢,挽留,“时间太晚了,今天就别回去了,我不舍得小木目。”
慕相时也做着挽留,“是啊哥哥,今天我想和木目一起睡,你们就不要回去了。”
木目也不想回去,家里太大,人太少,很冷清,他更喜欢这里的温情,眼泪汪汪的看向宴栖迟,“爸爸,我很喜欢这里,能不能今天留下一晚。”
自己儿子的小心思,宴栖迟又怎会不知,想着这段时间确实苦了他,心里一软,答应了,“好吧,多有打扰了。”
“不打扰不打扰,欢迎还来不及呢。”
沙发一角,谢森西看着老爷子激动的模样,冷哼一声,对天翻了个白眼,区别对待要不要这么明显。
翌日,天阴了下来,还时不时的飘些雨丝,天地一色笼罩在雨幕之中,好似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然,慕家老爷子寿宴的盛况占据了整个新闻版块,都被各大报社以头版头条的方式报道出来,可谓是热闹十足。
就在众人竭力赞扬这一盛举之时,一个微博大v悄咪咪的发布了一个帖子,帖子的题目是,扒一扒那些寿宴上的事,有人把昨晚游泳池事件以帖子的形式发到了网上,同时还附送了一个视频。
视频的内容是被剪辑过的,里面的人都被打了马赛克,看不清面孔,但那些指控慕相弦将人推下水的言辞都被清晰的录在了视频里,让人一听了然。
紧接着,一个小报社发布了游泳池事件的新闻,“慕家大小姐,盛世小慕董慕相弦于昨晚慕家寿宴,在游泳池旁,将不识水性的市长千金推下水,后怕被人发现故意将其救起,营造一出舍己救人戏码。据目击者指出,慕相弦因个人偏见对薛小姐怀恨在心,涉嫌蓄意谋害,在场许多人都可以证实此次事件的真实性,且慕相弦并未做出任何解释,故,可以判定为慕相弦蓄意报复,伤人性命。对此,警方已经介入调查,期待进一步的调查结果。”
消息一经传开,被各大微博大v转发,瞬间闹得满城风雨,豪门之间的恩恩怨怨,众说纷纭。
新闻报道铺天盖地,迅速地登上了实时热搜榜,直接力压寿宴盛况,【慕相弦杀人】、【慕相弦蛇蝎心肠】等话题直接占据头版头条,热搜榜上火红的“爆”字,极其刺眼明目。
继前不久警局逼死员工事件,慕相弦再一次以刑事事件登上头条,所有话题度都离不开落水、杀人等关键词,不少网友议论纷纷,微博留言一边倒,全部都在骂慕相弦推人下水,蛇蝎心肠。
房子爱爬树:“慕相弦蛇蝎心肠,戏精本精。”
贵妃不醉酒:“心思歹毒不外如此,真是演了一出好戏。”
百穿鹅考:“果然豪门中人是非多。”
不爱穿内衣:“第一名媛这么害人真的好吗?”
深夜里的猫:“市长千金好可怜,惹慕相弦不开森的人也好可怜,生命时刻受着威胁。”
最爱逛青楼:“呵呵,律师,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没男人就会死:“杀人的勾当,还有什么是她干不出来的。”
“……”
慕相弦粉丝只有几十万,其中却也有不少黑粉,此次事件一爆发,可是给了那些黑粉机会,纷纷在留言下展露头角。
迷失在荒野:“唉,粉了个人渣真是吃了屎的感觉。”
一声娇喘:“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世界好暗黑。”
没有女友不安心:“辣鸡律师,滚出法界。”
我是疯子我怕谁:“最怕这种表面一套,背地里恶毒心思。”
一万颗屁梨:+1
死蚊子血:“+2”
“……”
之后就是很多粉丝表示粉错了人,纷纷取关,而那些忠实粉丝却都留了下来,一个个精神抖擞,为慕相弦发言说话。
爱弦不解释:“相信律师大大不解释。”
我是你的小慕子:“永远支持我慕总。”
人生信仰是慕相弦:“只有我觉得律师大大救人时手起刀落好帅啊!”
坚持我所爱:“看到小慕董旗袍装扮那一刻,不得不承认,我弯了。”
爱你一万年:“真心觉得小慕董游泳的姿势美爆了。”
木耳炒肉我最爱:“既然选择粉上了,就是一辈子,唉呀妈呀,我是个长情之人。”
最爱蚬子味的奶露:“黑粉、无脑键盘喷子那么多,抱紧我家律师大大,爱你哟!”
诸如此类表支持的粉丝也不少,可和万千大骂的网友相比,不过是水滴见大海,没有什么作用。
各家媒体倾巢出动,纷纷堵住了公司门口,里三层外三层,人潮涌动,无论是家里的电话还是公司的电话都被打爆了。
zx集团顶楼,宴栖迟这边刚和合作商谈完合作,那边手机响了。
是唐宁衡,言简意赅,还带着不怀好意,“出来嗨啊!”
宴栖迟惜字如金,直接拒绝,“在工作。”
唐宁衡故意拉长了音调,“工作啊~”话里话外都带着调侃的意味,“那好吧,你继续工作吧,慕大小姐被人欺负了可就没人管了。”
宴栖迟要挂电话的指尖一顿,凝着眉,“话说清楚。”
唐宁衡在那头嘿嘿一笑,打趣了一声,“你求我啊!”
幽深的凤眸翻滚,阴恻恻的喊了一声,“唐宁衡。”
唐宁衡一听这音调,心尖一颤,不敢造次了,直接说明了所有。
恰逢这时,向恒拿着一摞文件,“宴总,这些文件急着签署。”
宴栖迟拿着外套,脚步不停,没有搭理,吩咐,“备车。”
向恒一见他这神色,顿时明了,有事情发生了。
何楚卿见了新闻,第一时间赶去了盛世,给慕相弦去了个电话,直接有人带她从后门去了办公室。
办公室。
得知这一消息的陆偌筠也在,拿着平板刷着新闻,沉着一张俊脸,看的一旁的章歆艺更是心惊胆战,她从来不知道,生气的总经理竟然这么可怕。
倒是慕相弦,淡定的不得了,风轻云淡的坐在办公桌后处理着文件。
何楚卿一进办公室,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诡异的画面,焦急的走过去,“相相,你怎么一点儿也不着急啊!”
慕相弦听到她的声音,这才抬起头,莞尔一笑,“着急什么?”
“你的新闻啊?”
慕相弦淡定的合上文件,“事情已经发生,急也没有用,解决事情才是关键。”
“那你有办法啦?”何楚卿两眼里充满了欣喜。
摇摇头,依然淡定如初,“没有。”
何楚卿翻白眼,表示无语,“那你还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我只不过在想。”
“想什么?”
何楚卿和陆偌筠的声音同时响起,章歆艺也好奇的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