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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情静静的趴在他肩膀上,听他为她唱的歌,忘记了疲惫,不再有惶恐,只要有他在,那她的世界便是阳光。
温婉情再怎么轻,可也不会真的轻到哪儿去,傅瑾铮背着她在山谷里艰难的行走了两个多小时。
再加上他肋骨上撕扯开的伤,因为一直没有机会止血,他现在感觉到很疲惫,可即使他感觉到背上的重量在加重,他也会咬紧牙关走下去。
哪怕与她一起摔倒在泞泥的路上,也不愿彼此丢开。
温婉情嘟哝着:“老公,我困了。”
傅瑾铮:“睡吧,等你一觉醒来,说不定已经回家了。”
听到傅瑾铮的话,温婉情强撑着的最后一点意识,很快沉入了梦乡里与周公有约了。
傅瑾铮又走了半个小时,他才看到远处的光,渗透过无垠的黑暗。
“傅少!他们在那里!”乔尔诺的声音骤然而激动的响起,随后一群人快步的迎了上去。
聿柏伦率先扶住了傅瑾铮正要说什么,谁知傅瑾铮将修长的食指比在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别吵,婉情睡着了。”
韩筠烈盯着他,又看了看背后睡得正香的温婉情,眸光不由得沉了几分。
温婉情也不知道是梦到什么好吃的了,咂吧了两下嘴,嘴角弯弯的笑容甜美,哈喇子都打湿了傅瑾铮的后背。
韩筠烈上前动作很轻的去接住温婉情,傅瑾铮下意识护了下,僵持了两秒,最终还是将温婉情小心翼翼的移交给了韩筠烈。
因为他也差不多坚持到这里了,下一秒傅瑾铮直接栽倒在地上不醒人世,这时乔尔诺惊呼了声:“他受伤了9流了好多血!”
聿柏伦拧着眉上前查看,轻轻撩起他的t恤下摆,那划伤的六公分长血口子,皮肉外翻着,非利器所伤,而是被断枝尖头狠狠划过,伤口参差不齐看着十分可怖。
“快,得把他赶紧送医院!”聿柏伦将他的伤口先随意包扎了下,背起他快步往回走去。
好在傅瑾铮身体素质奇好,输了些血,次日清晨又生龙活虎了,除了脸色过于苍白,基本没有大碍。
伤口已经处理缝合了,看着缝起了六公分长的伤口,傅瑾铮想着给他缝合的医生手艺不错,线脚收得特别好,又工正又美观!
“婉情……”想到韩筠烈那个禽兽正在虎视耽耽,傅瑾铮就躺不住了,刷的一起要起身……
同时,病房的门不轻不重的被人推开,年轻帅气的医生穿着白大褂,手里还拿着病历表,医生和布向来没在同一个立场。
俩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几秒,帅气的医生严峻的喝道:“你干什么?!”
傅瑾铮抽了口气:“你凶什么?我只是去洗手间放个水。”
“你这还在打着点滴,伤口刚缝合,这床底下不是给你准备了个壶吗?先将就将就不成?你还想让我给你缝第二次?痛上瘾了是吧?”
嘿,这医生嘴怎么比他还毒?
“壶?我这……对着那玩意儿我尿不出来!”傅瑾铮总归是有点心虚的,“我女人还伤着,我得去看看她。”
年轻的医生睨了他一眼,一边填着病历表,一边随口问了句:“扭伤脚的那个?”
“对,她伤得重不重?”
“她养几天就能好全,倒是你有点儿麻烦,你这伤口至少得一个月不能沾水,自个儿注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