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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八号的下午三点过,木小竹和辛子煜又站在了c市的土地上。
大龙和阿东一起开车来接他们,回公寓的路上,辛子煜接到了助理的汇报电话。
前面还是一些日常报告,辛子煜一边漫不经心的嗯着还一边跟木小竹玩儿着手指游戏。
可她刚要抓住他的时候,他却突然坐直身子,嗓门也跟着提高起来:“什么?通知徐一海了吗?行,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辛子煜握着拳抵在唇边,陷入了沉思。
似乎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木小竹不好打扰他,心中却还是暗暗有些担心。
回到家,辛子煜先洗了个澡,再出来时,木小竹就已经把他的衬衣西裤准备好了,她一边递给他一边说:“你这么着急,还是去一趟公司吧,行李我自己来收拾就好了。”
辛子煜笑着胡噜了一下她的头发,然后转身招呼着大龙,迅速的出门了。
木小竹则坐在卧室地毯上,慢条斯理的把伴手礼从箱子里拿出来。
一共三份,分别是阿东大龙和吴妈的,虽然不贵重却也算是个心意。
给吴妈买的是一条黄色披肩,眼看着天气要凉了,正好可以用上,吴妈也开心的收下了。
阿东和大龙的则是一条黄白条纹的沙滩裤,对,就是跟辛子煜那条一模一样的,就在木小竹之前玩儿的沙滩边上买的。
辛子煜还问她为什么非要买三条一样的,木小竹说:“你想啊,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游泳池的话,人家一看我居然带了三个这么霸气的男人,多拉风啊!”
木小竹把沙滩裤递给阿东的时候,正回想到这个茬,禁不住咯咯笑出了声,唬得阿东以为是有什么诈,伸出的手迟疑了好半天才接了过去。
辛子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两点过了,他轻手轻脚的进了卧室,然后又小心翼翼的脱着衣服,刚解开衬衣的两颗纽扣,床头就传来啪的一声轻响,是木小竹打开了睡眠灯的开关。
“吵到你了?”辛子煜有些抱歉的说道。
木小竹揉着眼睛摇了摇头,然后掀开被子下床:“你饿不饿啊?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吧。”
听到这句话,辛子煜焦灼了一晚上的内心一下就得到了慰藉,他撒娇似的嗯了一声,然后跟着木小竹下了楼。
几分钟后,一碗鸡汤面就端到了他面前,上面还卧了一个滑嫩的荷包蛋。
“哇!这也太好吃了吧?!你什么时候有这手艺了?”辛子煜一边吃着一边赞叹道。
木小竹看他一口一口吃得开心,笑着回道:“什么手艺啊,鸡汤是吴妈炖好放在冰箱里的,我就煮了个面和蛋而已。”
不管怎么样,这算是木小竹第一次给辛子煜做吃的,他也特别赏脸的吃了个干干净净。
辛子煜吃饱了之后心情也跟着好多了,正好木小竹睡了一觉之后也不困了,于是洗完澡之后,两个人就并排着靠在床头上聊天。
“公司怎么了?”木小竹偏着头靠在辛子煜的胸膛上,轻轻问道。
辛子煜一手揽着她的肩膀,缓缓吐了一口气道:“上个月我和徐一海合作了一个项目,我们是得了内部消息的,所以投标书上周就交上去了,但昨天公开开标的时候,中标的却是另一个公司,因为他们的报价比我们低。”
“哦,那,应该是你们内部的人泄露出去了吧?!”木小竹沉吟了片刻,想到了这个猜测。
辛子煜嗯了一声:“今天晚上,我和徐一海就是在商量如何把这个叛徒找出来。”
“有线索了吗?”
“还在慢慢排查,又不能太大张旗鼓,怕打草惊蛇。”
“嗯。”
说完这个嗯,木小竹就轻轻打了个呵欠,辛子煜见状,起身关掉了睡眠灯,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不早了,睡吧。”
接下来,连着几天辛子煜都早出晚归。
这天上午,木小竹在洗衣房和吴妈一起分类衣服,她现在越来越像一个家庭主妇了,木小竹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的想着,其实就这么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也挺好的。
上午十一点过,木小竹在厨房和吴妈讨论做菜,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过来一看,是谢静瑶。
“静瑶姐,怎么了?”木小竹客气的问道。
“你出来一趟吧,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还是上次那个咖啡店。”
木小竹本想拒绝,但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要把关系搞得太僵,尤其是谢静瑶又是个不能轻易得罪的主儿。
“好,我大概半个小时后就到。”她答应道。
依然是阿东开车将她带到了摩尔商场,她独自一个人进了咖啡店。
木小竹被服务生带进二楼包厢的时候,谢静瑶已经在里面了,她像上次那样给木小竹点了一杯美式。
木小竹刚坐定,就开口询问道:“什么重要的事?”
可此时的谢静瑶却不着急说话,她端着咖啡杯,十分认真的打量着木小竹,就好像一个画家在欣赏一尊雕塑一般。
片刻之后,木小竹被看得浑身发毛,她皱着眉又叫了一声对面这个人:“静瑶姐?”
“哦”谢静瑶回过神,放下杯子后喃喃的说道:“这几年你确实有些变化啊。”
“什么?”
“穆筠之,你打算就这么一直演下去吗?”谢静瑶突然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冷漠的语气就像一支突如其来的暗箭,咻的一声就钉在了木小竹的肩头。
从谢静瑶嘴里吐出的这个名字让木小竹瞬间如坠冰窟,几欲昏厥,浑身的血液几乎都被凝固住了。
看着她如此反应,谢静瑶更加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测:木小竹真的就是穆筠之!
“你在说什么啊?”缓了缓神,木小竹反问道,但却明显的底气不足。
谢静瑶冲着她摇了摇食指,十分笃定的说道:“我是查清楚了来的,你就不要否认了。”
这来得也太快了点儿。
木小竹保持着沉默,她低下头喝了一大口黑咖啡,原来,被当面揭穿的感觉是这么的糟糕,好在咖啡因让她的大脑清醒了一些,她不断提醒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慌。
“你为什么不直接去告诉辛子煜?”木小竹问道。
谢静瑶不屑的扯了一下嘴角,发出一声冷哼:“告诉他?然后呢?等他跟你来一场促膝长谈,然后发现你隐姓埋名只不过是为了苟且偷生,最后又加倍的心疼你?”
听到苟且偷生这个词的时候,木小竹的血液有些许回温,她往椅背上一靠:“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