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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千金易得,这绝代佳人……可是逢世而出。
拓拔远一脸笑意起身到王春耳边小声嘀咕。
王春面色来回变幻,心中冷喝,这番邦蛮子想的倒美,苏二这块儿肉多少人盯着呢?刚刚归蓄爷才来问过,按那小瘪三的性子,……屈居人下?呵,以王春多年识人目光来看,这厮完全做梦。
看着桌上的那袋银子的份儿上还是笑着脸皮应下,说实话,他也想看看这瘪三到底对红柳有几分真心实意。
见这龟公点头应下,拓拔远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
叫上身后的人一同出门,听的脚步声归蓄爷忙从门前离开,倚坐在门对面的栏杆上,他归暮迟到要看看那个不想活的还敢打苏二的主意。
一脸凶巴巴的看着刚出来的王八蛋,拓拔远此刻脸上还带着笑意,在归蓄爷看来,颇为刺眼。
“我劝你不要想着打那小白脸的主意。”
拓拔远看了归暮迟一眼,饰品,衣料皆非寻常人能穿的起,看来身份不小,脸上依旧保持微笑:
“怎么?莫不是你也看上了?哦,毕竟是美人嘛,等到手以后或许我可以邀请你过来一起玩儿。”
归暮迟不屑的嗤笑,还没到嘴里就想着怎么乱来?真特么王八,老子寻摸那么久都没讨好,有本事你上啊,等那之后老子再来个英雄救美,死炮灰。
“三个人什么的我向来不喜欢,我们东夜人的独占欲特别强。”
拓跋远继续示好,一脸无所畏的表情:“没事,我们塞外人一向提倡好东西都是互相分享的。”
那你特么还真不是人,所以说这些的番邦蛮子真让人恶心倒胃口。
“别怪我没提醒你,苏二有男人,那男人可不是什么好惹的。”
听说他喜欢那个妓女所以才想为她赎身的,如此看来也并不是非女人不行,得知这一点的拓拔远更加兴奋:
“如果那男人真的不好惹,那少年也不会缺钱。”
心情大好的鲜卑王子椅手里的折扇向楼下走去,身后的归暮迟四处看哪儿有棍子,真想一棍子焖死这夯货。
无处发火的归蓄爷一拳打在柱子上:
“苏二你是翔吗?天天招惹这么苍蝇你特么不恶心?”
楼上坐地上靠着栏杆喝酒的红衣男人悠悠睁开那双桃花眸,好像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哦。
朱唇微启仰头灌下一口酒。
苏影帝此刻正偷偷摸摸揣着腰间的一千两巨款钻狗洞,好不容易看那死鬼睡了才跑出来的,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睡觉还挺好看的。
一过围墙苏影帝立马奔着春风楼的方向去。
“什么!你要一万两?”
此刻苏影帝可怜巴巴用手指拿着那张单薄的一千两银票瑟瑟发抖,看着这八字胡真是像极了奸商。
“对,是一万两,你没听错。”
王春在少年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缓缓点头。
好你个死奸商!苏影帝闭上眼稳了稳心神,深呼一口气,深吸一口气,然后气呼呼便上次拿花瓶的黑木架望去。
呃??
这厮一架子的珍玩古董跑哪儿去了?上次明明还有的!
好啊,学聪明了!
苏影帝歪着头思考怎么整治这奸商的方法。
从少年的的目光望过去的时候,想起自己那满地碎片,王春疼的心都要坏了,默默把这笔账算在少年头上,非要在他身上讨回来不可!
“其实,还有一个方法,就是不知你愿不愿意。”
苏清是望向他,满眼充满了戒备,还是问出口:“什么方法。”
“你到春风楼里来换红柳,或者你们两个留在这里一起攒钱,你借着我的场子,呃……就四六分吧,按照你这脸,想必京都一大半爱龙阳断袖的都回来照顾你生意的,这样算下来不出五年你就能攒够钱跟红柳比翼双飞了。”
王春说着说着就从桌上拿了笔纸开始写契约。
“……要是有人肯出一千两包你跟红柳一晚,只要你们两个伺候好了,那么只要十天你们就能远走高飞了。”
少年脸上满满露出笑容,只是那笑未达眼底:“有人拿一千两包我跟红柳十天?”
撞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却让苏清是捕捉到了危险的意味。
王春有些惊讶少年的睿智,看来也不是个空有色貌的花瓶,不是这么好忽悠的。
对上那张明明在笑也眼睛却如冰潭般寒冷的双眼时,让王春有种想要逃离的冲动。
“无论那个人是谁,都太让我恶心了,最好别让我知道他是谁,不然……”
少年笑容缓缓停下,露出原来的本性,寒潭双眸泛着刺骨冷意:
“定要他知道什么人妄想不得!”
狠狠的一踹房门,愤怒的往楼下走,爷活这么久第一次感觉到这世界还有这么恶心的人,真是,啊!一想到那什么跟什么的就真的很恶心啊!
苏清是但是不担心王春这死龟公找人去抓红柳,红柳现在应该和常波在一起,看常恶霸那副凶狠模样,就算王春的人去了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站在街口为钱发愁的苏影帝缓缓叹了口气,昨天没有回南郊北苑也不知道蓝明有没有担心像以前那样来回寻她。
秉着不让酗伴担心着急的心,苏影帝步伐坚定的往南郊北苑去。
刚一进门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她知道这南郊北苑的暗处有人守着,可这次……看着院子里几乎是一门一人的打手,这么明目张胆是想干什么?
有人要攻打这个院子吗?那也应该在外面守着,这样一看……律实有些监禁的意味。
觉察出不对后,苏影帝脚步转换往大门处走,却被横在胸前的一只胳膊挡了回去。
苏清是一挑眉毛,看向拦着她的打手,试探的问:“怎么?让出不让进啊?”
“还请苏公子回房。”
回个鸟房,回房回房,我可去你大爷的房。
笑着一手甩开横在自己面前的胳膊,大步就往外面走,然后四周的侍卫噌的一下都围了过来。
苏清是脸上依旧浅笑,目光缓缓掠过这一众人,这种场景勾起了她昨天非常不愉快的记忆,笑容变得危险起来。
你以为这里是玄王府?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能围?
呵,天真。
一把扔下自己手里的折扇,弯腰捡了地上一块长方形板砖,目光透露着浓浓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