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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那个红衣服的,少套近乎啊!凶孝子是不对的,错了就是错了,看看人当归做得多好,笑的多真诚,给个安慰的微笑不就行了?再看看你笑的这么花枝招展,勾引谁呢?”
默默在心里补上一句妖艳贱货。
夜渡羡看了看当归那张笑起来也有些古板的脸,这叫真诚?
我堂堂贤王夜渡羡你敢说刚刚那一笑没有这货好看?
还有!什么叫勾引人?不就是笑的明媚一点,灿烂一点,比较帅气吗?小小年纪怎么说话呢?
然而碍于某位,贤王爷只能在心中默默地过一把嘴瘾,用那双桃花眼嗔怒的瞪着男人身侧的少年。
苏清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来回偏了偏头,怎么样?生气吧,谁让你瞎提的?有本事咬我呀!
好,小子,等着哈!
“我刚想起来我好像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夜渡羡潇洒的一撩头发,脚底步步生风,再在这里待一会儿非得把自己气出病来不可。
苏二是吧,好的很好的很,小王这就马不停蹄滚去玄王府告状!
“嘁,正事?天天逛青楼有什么正事,恐怕是去祸害哪个姑娘当安乐窝了吧。”
苏清是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即便是小声嘟哝着,梨长欢也一字不落的听到耳朵里,眼眸顿了顿而后望向身侧的少年:
“怎么想起来寻我了?”
知道在问自己后,苏清是坐直了身体,将自己想的说出来:
“我想学武,要不然每回都被人提着刀追着跑,这样很丢人的诶。”
梨长欢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毫不留情的把事实说出:“恐怕以后遇到了还就是要丢人。”
这意思是不让吗?苏影帝有些不高兴:“为什么?我打架可是超凶的!”
苏清是现在已经十六岁,先不说错过了最佳的练武时期,就看看这副弱鸡的模样,扎马步增强体魄得练几年?
“你去扎半个时辰马步我就教你,不过以后……一天要扎四个时辰。”
一听小时候的酷刑之一扎马步,苏清是果断摇头拒绝。
“就没有那种时间少一点,成效快一点,打架厉害点儿的嘛~”
苏影帝扯着大老板的衣袖暗送秋波。
奈何梨长欢连扭头都没有,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这么认真的果断拒绝本影帝的要求吗?苏清是萎蔫下来,有些认命的嘟哝着:
“那躲躲闪闪的总可以吧……”
梨长欢偏头看了苏清是一眼,而后又转向当归,当归立马示意,对着少年微一抱拳:“还请苏公子站好。”
苏清是立马一乐,连忙起身到水榭中央,跟当归面对面。
“速度慢点。”
这话明显是对当归说的,垂头看着少年头顶,对矮了自己一头的少年当归的确下不了重手啊!
随着当归的出拳频率,苏影帝认真的躲闪,可有时候还会被拳头擦到自己的衣角。
“从一个人的出拳力道,频率,你必须在几招之内看出他的下一式会打在自己身体的什么部位,从而躲过攻击,避开攻势,也就是预判。”
“首先你要看清对手的起势与落脚,观察出那些是虚招,那些是实招,从而对这人的攻击达到了如指掌的地步,就能完美的避开所有杀招。”
梨长欢默然的饮下一口茶,机械性的说出刚刚的话,然而眼神却没有聚焦在二人身上,不知所想何事。
“不打了!不打了!”
苏影帝直接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呼气,身上大汗淋漓,跟他打无异于单方面被虐好吗?
“苏公子最后那两下已经成功躲过了。”
当归也蹲下来与苏清是平视。
“可跟你练的话真的很有压力好不好?”
苏影帝此刻对站起来就能用身高碾压自己的对手真的是什么都不想表达。
“那,等烟雨回来让她陪苏公子练。”
想起那个娇俏的小美人,苏清是忙点点头,“这个号好,我就喜欢漂亮姑娘。”
间接与漂亮无缘的当归:……
“对了,为什么这几次都不见烟雨?”
苏清是这话正问到点子上了,面对那张脸当归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实话吗……
“她有事出去了。”
梨长欢的眸依然波澜不惊,见苏清是满脸好奇,还想继续追问的模样,复又淡淡开口:
“孝子别问那么多。”
苏影帝八卦的小脑袋蔫巴下来,不让问就不问喽。
话说夜明岚回到南郊北苑看到自己房子有个洞之后的事情。
“这,她是老鼠吗?”
看着墙角那个人形坑,初九有些懵。
夜明岚此刻的表情能用惊奇来表达,苏家二小姐果然画风新奇的很。
屋内哑然无声的众人:……这少年好生凶猛,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也不知什么环境才能养出如此出众之人。
苏雨柔进来的时候,一群人正无声的感叹此刻视觉上的冲击。
“怎么了?清是呢?”对着前面首位的男人轻轻问道。
夜明岚一笑,转身宠着她招了招手:“快来看。”
等到苏雨柔走近看清那个洞的时候,脸上也露出奇怪的神色,指着那看起来脏兮兮的洞口道:
“你的意思是她从这里跑出去了?”
夜明岚单手把她搂在怀里,点点头:“桌子上放了一千两银票,估计是让我补房子用的。”
“她从小就不喜欢被限制自由,做事冲动了些,你莫要见怪。”
对此夜明岚倒未放在心上,低笑一声:“你是这儿的女主人,柔儿都如此大度,我又怎能拘泥如此小事。”
屋内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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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碧荷在落芳楼见到自家小姐的时候,差点有些泪堤。
苏清是也有些惊讶,想起上回碧荷的表现本以为她这次能乖乖回柳王府,没想到,竟然没唬住,早知道就更凶残一点了。
碧荷的双眼开始泛红,无论如何小姐身边都只剩她一个了,就算小姐本性凶残,但是对自己却是好的。
不是有句话叫不能以括概全吗?人本来是有善恶双面的,就算小姐的恶面如此恐怖,碧荷觉得这也情有可原。
在宠爱中从小生长的她,这十年来没有任何的庇护成长的如此出色,十年前的那称劫,谁又知道一个六岁幼童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成就她今日的手染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