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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然,小雅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不过她整个人又是镇定的。
她简直不敢相信范东野刚才的话。刚才她都将总统搬出来了,范东野不仅不害怕,而且还这么嚣张的说要把她送还给总统?
这可是重重打他们总统的耳光啊!
但是,小雅心里也开始后悔,后悔自己招惹了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凝望着自家少帅的背影,齐副官也感慨的想:看来程火青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比我想象中还要高……
二楼主卧里。
范东野动手解开自己身上的黑色风衣,丢在床上,再拔开长腿走到阳台上。然后,他微弯着腰,双手拢风,点燃一根香烟。
单手浅插在裤兜后,他开始吞云吐雾。
他想起了一些往事。
那时候程火青还很小,而且她从小便对画图对素描对设计颇有天赋。她总是追在他的身后跑,每天都吵着要给他素描。
画他打篮球时的样子,画他认真看书时的样子,画他微微皱眉的样子……
而那时候,他冷漠问她,“程火青,你烦不烦?”
“不烦啊……”程火青却歪着脑袋瓜,很是天真回答,声音也那么清脆。
想起这件往事,范东野眸子里又溢出了深深的缱绻。
他“呵”了一声。
这时候,一道娇俏的身影从浴室里走出来。随后,他的耳边还响起一句怯怯柔柔的声音。
那声音告诉着他,“范少帅,水放好了。”
这自然是程火青。
范东野侧眸,看向程火青。
再次四目相对,程火青诧异的怔了一下。因为他极少抽烟,此时他却在抽烟。
他脱了外衣,身上就剩下一件黑色的衬衫。衬衫纽扣松了两颗,露出一大片精硕的胸膛和结识的腹肌。紧窄腰腹处束着一条金属皮带,下身一条黑色修身西裤衬着他两条傲人长腿。就连那裤线,也溢满了他成熟男人的质感。
他慵懒倚靠在身后的香槟金瓷面上,修长的两指夹着烟。他精致俊美的面容,在那片烟雾中,显得更加神秘而魅惑。
程火青再一次承认,他真的很好看。就连抽烟时的样子,也是那么优雅迷人,并且还不失英武。
“程火青……”范东野没有动,只是看着程火青,再用夹着烟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那张脸庞,问她,“你觉得我这张脸帅么?”
程火青又愕然发愣,不明白他为何问这个问题。而且他现在的神情,好像有点忧伤。
为什么他也会忧伤?
他又为什么而忧伤?
“帅……当然帅……”随后她回答范东野,同时自顾自点了下头。
范东野又撇唇苦涩一笑,再将浅插在裤兜里的左手拿出来,缓缓伸向她,说:“程火青,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程火青只觉自己的心脏被狠狠撞击了一下。
是她看错了么?为什么他此时的眼神是这么温柔这么灵动这么深情?
像……像十几年的一位故人……
而那位故人,是她这辈子第一个喜欢上的男生,那时候他们在一所学校上学。只是后来他不见了,曾经她也试图找过他,可是怎么都找不到。
这会儿的程火青,也仿佛受到了蛊惑,慢慢吞吞走了过去。
当她距离范东野越来越近时,范东野忽然牵住了她柔软的小手,然后旋转了一个身,将她压在了瓷面上。
“亲我。”他又习惯性的命令她说,大掌穿梭进她的乌发里,扣住她的小脑袋,往自己的脸上压。
程火青还是很抗拒,她不想亲他。但是他蛮不讲理,这么霸道按着她,让她的小嘴不得不亲遍了他整张俊脸。
而后,程火青全身也起了一层粉色的小疙瘩。
因为她被他吓到了,他这样……好变太!
范东野将手中的半截烟,丢在了地毯上,然后再次握住她柔软小手,开始一根根亲吻着她的小手指。
她画画的小手,矜贵白嫩得很,从小就不沾阳春水。
“范东野,你……你干什么?”程火青又被他的这种行为吓一大跳,努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他真是在亲吻她的手指,动作温柔怜惜,如同对待稀世奇珍。
可是那会儿他才说她的手是猪爪……
反正程火青感觉到了,他今天好反常,反常的令她很害怕。
“笨蛋,别人欺负你,你不知道反抗么?为什么我欺负你,你却反抗的这么厉害?”忽然范东野又问她,亲过她的手后开始亲吻她的额头、脸颊、眉毛、眼睛、鼻子。
范东野愈是到处亲,程火青愈发躲得厉害。她宁愿他直接强来,也不愿意他对她这么亲昵,感觉怪怪的。
并且她想躲他身上的气息,他身上的男人味好重,清雅健康而沁人心脾,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一点不难闻,甚至很好闻。
她不习惯这样,也不想跟他这样。在她认为,他们俩的相处模式早就固定了,他是侵略者,她是受害者。
所以,这样的亲昵她觉得不对,不符合常理。
想着想着,程火青发觉自己身上的裙子,已经被掀了上去。范东野的一只大掌,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她又是一惊,迅速按住了他的手,虚声提醒着他,“不要在这里……”
现在的她,也还是被他困着靠在墙壁,动也不能动。
“这里是房间,是楼上,不会有人看见……乖,宝贝,把腿张开……”范东野又好声对她说,难得一次这么有耐性,并真的伸手抬起她一条腿。
程火青自然不肯,连忙摇头,洁白的贝齿用力地咬着下唇,用潋滟的眼眸凝视着他。
现在她也怕极了,有着二十岁女孩的天然青涩和羞涩。她也回忆起了过去,在他每一次霸道的强占里,他都将她摆出各种姿势。而保守的她,几乎只接受躺在床上。
范东野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上次他让她趴着,而她捏着小拳头,塞在自己嘴边咬着,不停地哭,不停地哭……
她也从来不知道,当她哭泣时,范东野心潮来的愈发澎湃激昂。
“水放好了?”忽然范东野又咬了咬她雪白的小耳垂温柔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