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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火青秀美的两腮迅速蒸出了两抹桃花红,她的眼睛都不知道应该往哪里放了。
“那个……搓澡巾可以递给我么?”她忽然小声的开口。
他让她给他搓澡,但是他又不给搓澡巾,她总不能干愣着吧,于是主动的开口索要。
“给。”前面的范东野随即将搓澡巾递去。
程火青伸出手去拿,但是范东野忽然又抬高了健臂,不让她拿到。
“你……”程火青自然被气哽了,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当她抬眸去看他时,范东野已经转过身子,正面对她。他的手里还拿着搓澡巾,正一脸戏谑的笑话她,说:“程火青,你怎么就这么笨啊?”
刚才的他,只是在逗弄她。
乍时,程火青那对清澈的桃眸中又闪过一丝惊诧的波澜。因为她发现了,就是因为她太笨了,所以才会被他欺负。
“不搓背就算了,我出去了。”忽然她说,语气冷冷的,明显透着不爽,说完之后也转身就走。
“小东西,我让你走了么?”范东野又很快说,同时伸出一条健臂自后面圈住了她杨柳般的小蛮腰,轻松的将她提了起来。
双脚忽然离地,程火青又吓得尖叫一声。
她不叫还好,这么一叫,便惹得范东野热血沸腾。她的嗓音轻轻糯糯,像衅莺般,就算尖叫起来,那一把小嗓子也能糯出水,而在这床上可是最好的调qing剂。
范东野又抱着她大大旋转一个身,一只大掌按住她莹润的小香肩,然后一把将她摁在了墙壁上。
“你被劫持时,有男人碰你了?”忽然他问。
“没有。”程火青很快回答,还吓得连续摇头,再说:“那个……那个他们的老三,夜里将我抱了出去,想强bao我。我……我手里正好藏了一个碎片,扎死了他。”
范东野又微微挑眉,心中有点被她逗乐,英挺的身躯随之覆上去压住了她柔软的小身子,再将脑袋埋在她香香的粉颈里,说:“小东西,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她没有让他失望,真的。在这一次的劫持案里,他看到了她的果敢、坚忍、睿智。她成功的保护了自己,也为他营救她争取到了充足的时间。
不过,在见到她之前,其实他也是害怕的。铁龙打电话给他时,他一向漠然的内心猛然颤了一下。他怕她熬不住,于是各种刺激她,让她有求生的渴望而已。
还有一点也是真的,他让她相信他,并从那一刻起,他也试着去相信她。
不知不觉间,程火青已经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她又用两只小手轻轻推他,还小心翼翼询问:“我难受,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放开我?”
“哪里难受了?这里吗?”范东野问。他这个人是强悍野蛮的,而声音却那么轻柔温和。
程火青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又如小鸟般迅速地扑腾开来,拍打着那只大掌,“喂,好疼,放手……”
范东野看着她渐渐变红了的眼眶,就连那香腻的小鼻尖都红了。她似乎疼的想哭,那双糯米小嘴也在无助的颤动。
她当然疼,因为他用力地捏住了她。
然而今天他很兴奋,控制不了力道。
谁让很久都没有碰她了?
程火青条件反射的迅速地收拢了双腿,桃眸潋滟水灵的看着男人,又神情凄楚说:“范少帅,你手臂还没有好,不可以的……”
“可以,我一条手臂,照样将你收拾的服服帖帖。”范东野又得瑟说。然后他的左臂撑在了墙壁上,一撑一收,像做俯卧撑般。而每一次下来,他便像蜻蜓点水般啄一下她的小嘴。
程火青僵木着身体,任由他亲,温热的水液溅到他肌理分明的肌肉上,热气氤氲了他如雕塑般的轮廓线条。他目光深邃而深情的盯着她,仿佛要将她一口吞下。
现在她也连手指都不敢动一下,生怕碰上他年轻强健的身体。这副身体正是血气方刚时,她很是害怕。
“不行……”忽然她又哆嗦着红唇,语气怯怯的拒绝。
“怎么还不行,嗯?”他更柔声问,将娇小的她,抵在墙壁上,再张嘴撅住她的小嘴,细细的品尝。
“我……我身上还没有好……”程火青说。
范东野又不悦而不耐的瞑目,再蹙眉问,“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有好?七天有了吧?”
七天真的有了,而且她已经好了,她只是在撒谎而已。
现在她真不想跟他做那种事,她没有一点感觉,他时间又长,喜欢把她往死里折腾。每次他结束时,她都痛到麻木了。
偶尔他的不知餍足,还导致她翌日走路的姿势很奇怪。去学校里了,一些心术不正的男人一下子就能看出来。
“再等等好么?正好等你的手臂痊愈了……不然对你的手臂也真心不好……”她又软软跟他说话,好好跟他商量。
“我等不及了,现在就要。你是不是在撒谎?给我看一看。”范东野又说,掀起她身上的裙子,要伸手往里面查探。
程火青又使力推他,依然拒绝说:“不要!我真的还没有好……”
怀里的娇体不停地扭动,范东野快要爆炸了,他将她轻松转了一个身,趴在墙壁上,大掌提起她的裙摆,将她里面的小ku往下趴。他还咒骂一声,很不爽说:“矫情什么呢?我养着你不就是为了快活么?你身上的宝贝不让我碰还让谁碰?嗯?”
范东野的力气真心好大,跟那个斯文老三一样,她身上一定有痕迹了。
如果他不是大名鼎鼎的少帅,那就跟一个地痞牛氓没有区别。
今天他越亢奋,程火青越抗拒。她又想起了他刚刚才尿过尿,真的好脏。以前她没有往那方面想,现在知道了,她心里便有阴影了,她又有点想吐了。
“不要!”她说,用尽全力去推开他。
一个小时后,这间卧室里。
范东野穿着一身深蓝色的丝绸睡袍,倚靠在床头。扁如海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正处理着他流血的右臂。
“范少帅,你怎么又受伤了?”扁如海好奇询问他,按理说他不应该再受伤的。
不远处的程火青,听见扁如海的这个问题,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还将小脑袋低得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