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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只要父亲的事成了。我们家就有。。。”
“二弟,你多言了。。”陈语涵赶紧喝道。
“都是我,要不是我回来,听闻大姐订婚了,我也不会花园里头拉着姐姐,还做了。。。”
男子越说越是低下了。
“此事在说又何用,正巧被人碰上了。我是女儿家,名声坏了,影响也是有限。弟弟你是男子,父亲只有你一个嫡子,我怎么也不会把你折进来。”陈语涵看着眼前这个比她小两岁的弟弟。
从小,母亲就整日和父亲那些妾室斗法,这个弟弟几乎是她一手一脚带大的。
哪里想,弟弟居然对自己起了不该起的心思。在花园里对着自己倾诉愁肠。何况,弟弟那些话还包含了陈家所谋之事。
正巧这一幕被沈雪琪瞧见了。名声毁了便毁了,他们陈家所谋之事,只要泄露些苗头,那是塌天大祸。
那么,他们陈家不能倒,沈雪琪只能去死了。
“大姐。。。”男子轻声呼唤道。
“你回吧。”陈语涵闭上了眼睛,一幅不想在多说些什么的样子。
他们的谈话,已经一字不漏的汇报给苏逸夏。
苏逸夏冷笑:“陈家真是肮脏之地,亲姐弟都居然。。。。”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陈语涵应该知道些什么。
书旗垂手站立在一旁,没作声。
苏逸夏想着陈家会有姐弟相恋之事,那么秦家,会不会也是如此,越想越是坐立不安。
秋香和春香,涵儿根本不让她们近身侍候,只是让秋香探探秦家的底细。
苏逸夏心思一转,难道秦家也有问题?
八大世家怕是没一个是干净的吧?
既然涵儿想探,他就推一把如何。
“来人。。”苏逸夏对着窗外唤道。
“是的,世子。”一个全身被黑色衣服包着,只剩下眼睛外露的男子,单膝跪在苏逸夏身后。
“派几个暗哨进秦家。。。对了,若是遇到涵儿有危险,或者秦家的表哥有意图的靠近涵儿,记得,不动声响的阻挡着。”
暗卫看了苏逸夏几眼,这事,怎么觉得有些棘手,很快,他就知道这事何止棘手,简直是比一人打十人还难办。
大雨哗哗响,连成线顺着廊檐往下淌。
王蕴涵看向窗外,连绵不断的春雨,想着在老家的父母,阵阵担忧。
也不知老家的坟弄好没有?父母和哥哥什么时候可以回京。
陈语涵的事情她听说了,陈家花了好大一笔钱,给了沈家,沈家才肯息事宁人。不过,陈大老爷的一个庶女,要嫁入沈家。而陈语涵则去了陈家的家庙。
陈家不可能出一个杀人犯的女儿,虽此事被众人目睹,但也要个遮羞布,
杀人的春桃,判了死刑。就这样,案件就落寞了。
“姑娘,辰少爷又来了,”玲珑脸皱的跟苦瓜似的,进屋禀报。
王蕴涵也皱下眉头,这三表哥,近日里,几乎每日来她这里报到,嘘寒问暖的,实在是厌烦。打发了几次,他似乎和她杠上般。
春香抡起拳头:“要不要我把他打出去。”
王蕴涵哑然失笑:“你呀,就知道动粗。”
“奴婢能博姑娘一笑什么都值得。”春香赶紧拍马屁。
“这话不是那些登徒浪子说的吗,还好你是女子。不然我也动手打了你出去。”玲珑调笑道。
“奴婢那是直话直说。”春香梗着脖子,脸有些发红。
笑声从屋里传出外头,王蕴涵揉揉眉心道:“我去会会他吧。”
秦习辰站廊下,看见王蕴涵走了出来,眉笑颜开:“表妹屋里好生热闹。表哥羡慕得紧。”
王蕴涵打趣道:“表哥早日给我娶个嫂子回来,不也是如此热闹。”
“表妹,你知道我。。。。”秦习辰说着话,忽然觉得嘴里进了个苍蝇。
王蕴涵:“。。。。”
这几日都是如此,只要秦习辰想说些什么暧昧之类的话,他必定吃个苍蝇进去。
躲在树上,浑身湿透了的暗卫,我容易吗?这都是些什么任务。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只能弹苍蝇进秦习辰嘴里,苍蝇在这大雨天也不好抓的,嘤嘤嘤,谁来跟他换任务。王蕴涵体贴地说道“阿若,还不快些倒杯水给表哥。”
“是的,姑娘。”阿若那么严肃的一个人,也在偷偷捂住嘴的笑。
秦习辰喘完气,深呼吸了一口,近几日这些情况时常发生,虽然习惯了。在心上人面前失态出丑,还是不自觉的害羞,咳了两声:“近日细雨绵绵。表妹呆在府里可有烦闷?
王蕴涵脸带笑意:”怎么会,母亲走时,交代了,要把平阳伯府的账册细细的梳理一遍,她回来可是要考较。“
秦习辰眼神一亮,涵表妹果然受宠,能直接把平阳伯府的账册直接抓在手上,想起以后过得日子。本来这些时日每日来讨表妹开心,他心里还有些怨言。只是自己武不成文不就的。还是讨表妹做妻子稳妥。想起母亲昨日提起的话,心里就不由得的说出了口:”听闻姑父他们这些日子不在,姑母请了秦国公府的管事帮忙照看着。“
又提这事,这些日子里,秦家的大舅妈,二舅母。都不着痕迹的在她面前三翻四次的提过几次。
这次轮到秦习辰了、
王蕴涵眼中的讥讽神色一闪而过,保持微笑的道:”有劳表哥费心了,赵姨母也是怕我刚接手,什么也不懂。也不是什么繁琐的事情。学学就会了。何况不懂等母亲回来处理这些事也不打紧。“
秦习辰就有些不开心了,毕竟他已经视平阳伯府的产业为囊中之物。何况他听大姐说起,涵儿曾经参加过秦国公府举办的花宴,这样想想心就有些不虞了,不过还是到耐心地劝道:”表妹,这就不妥了,怎么能让外人知晓平阳伯府的产业有多少。还是交给自己人打理比较好。何况,若是打理的好,不是可以一直帮衬着。也省了姑母操心。“
王蕴涵似乎洞悉了他的心思,似笑非笑地挑眉:”平阳伯府的产业以后都是哥哥的,我可不敢做这个主,现在母亲能给我练手,少不了要亏些银钱,相信哥哥也不会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