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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只见君渊尘的眉头微微皱起,这一次白清歌死定了,姬霜华心里这样想着,却只看到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男人淡淡道:“那本王就先走了。”
什么?王爷就这样同意了?
“好嘞,慢走不送。”白清歌手扶住了碧儿道。
君渊尘走到姬霜华的面前,目不斜视道:“禁足七日。”
说完便就真的走了,君渊尘是有些爱威胁人,还有些不讲道理,但是护妻这一点儿还是不错的,某人高兴的想着。
地上的姬霜华缓缓的站了起来,看着君渊尘离去的背影暗暗想着:君渊尘,今宵我跪了你,那我就看看有一天你会不会跪着求我,我们就走着瞧。
“我们进去吧!”白清歌也是看了一眼地上的姬霜华便就和碧儿走近了屋子。
屋子里面的沉香燃烧着,一丝丝香气和氤氲的烟雾混合在一起,白清歌道:“碧儿,我要改一下别院,给我拿张纸,还有笔。”
“姑娘,你……就不和王爷商量一下吗?”碧儿有一些惊讶,姑娘做事最近越来越神秘了,让人琢磨不透啊!可是最近也没有几个人敢欺负她们了。
看来,姑娘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因为不想让其他人欺负自己的。
商量一下?这个倒还是不必要的,十二给的那一袋钱还是够建一个琴室的。
还有一个就是望月居,这个应该要一笔大资金,但是自己现在还没有什么收入,她最近还在寻思着要不要杀一个人做一单任务,这样子盖望月居的钱就有了。
但是,若是如此的话,她就会重新进入原来的那种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的状态了。
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吧!
没多久,碧儿就在白清歌的威迫之下将笔和纸拿了过来。
坐在那儿想了一会儿,白清歌在上面画下了一个只用了一些木材和帷幔搭起来的亭子,亭子中央才是琴架,随后她直接把这张画纸给了碧儿,道:“你后面去办吧!我们现在还要出去买点儿东西。”
“啊?”碧儿有一刻茫然,又出去?不行不行,万一和上次一样,她怎么好交差呢?上一次才被王爷罚扫了整个王府,要是再纵容姑娘,那岂不是要把这长安城给打扫完了?
看出她的意外和犹豫,白清歌笑了笑道:“怎么了?碧儿,要是你不去也行,我就让茗风陪我算了。”
茗风?碧儿有些信不过,上一次是意外的话,茗风去了,就是有意而为了。
“姑娘,奴婢要去。”碧儿想到了个中厉害关系,便就直截了当的回答了白清歌。
这样的方法还是君渊尘交给她的,果然是百试百灵,主要是把威胁人这一方面改善了一下,所以呀!有些时候还是要懂得变通的。
没有一会儿,白清歌便看着碧儿道:“你出去看看姬霜华走了没?”
“好。”碧儿回答一声便就准备走了的时候,却不料,姑娘叫住她道:“还有,你选一个房间,知道吗?”
“姑娘,奴婢就住在下人房吧!”碧儿这一次没有任何思考,毕竟这么多年,服侍人都已经习惯了,突然间主子要自己挑一个房间,还真是不习惯。
下人房?那怎么行?白清歌现在已经把她当成自己的亲人了,不是下人自然不住在下人房啊!
“那儿,就给茗风住吧!你那一间房,我另有安排,叫你选你就选,哪儿来的这么多话?”白清歌道。
说完这一番话之后,白清歌便就转身走到了楼梯口,道:“对了,我记得王府里面有一张白虎皮吧?”
“啊?奴婢不知道啊!”碧儿倒是满脑子的疑问,姑娘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知道这些?不过是因为那一年,君渊尘把这张白虎皮赏给了白浅歌,但是后来被姬霜华要了过去,虽然不知道她是用什么方法。
可是最后那些个下人都对白清歌这个王妃有了偏见,以为姬霜华才是整个王府的女主人,以前的冷眼更加激烈了。
想到这儿,白清歌嘴角微微一笑,暗想道:姬霜华,这一次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够怎么打压我。
“你去给王爷说,医师说了,我最近不能感染风寒,但是我执意在外设置琴室,你拦也拦不住便就讨了这张白虎皮。”这是她刚刚才想到的,一切的最终目的,就是要快速拉姬霜华下马。
前世白浅歌惨死,这位姬夫人想必也是出了一些力的,虽然主导者是君渊尘,可是,若是没有罪责,他又如何能够抓到把柄?
说到底,姬霜华,你若不起坏心思,我便就不会伤你分毫,但是你若要来害我,我必定让你血骨作画,还她一世爱恨。
缓缓走到楼上的时候,白清歌便就看见最中央的那张足以媲美君渊尘那张床的大床了,这可不是碧儿能够驱动的,难道是他?
走到通往外面的那扇门处,远远见到一个身影傲立在屋顶上,应是韩将,若是他在那儿,君渊尘也一定在了。
“呼——”
浅浅呼出一口气,白清歌有一些想不通了,为什么这一世的君渊尘会改变这么多?难道就因为小时候她救过他吗?可若是没有这一份救命之恩呢?
“罢了,你终究不是最可靠的,思来想去,还是只有这样才能够活下去了。”白清歌记得那本攻略的最终任务还会和羽皇东方泽搭上关系,所以,她不能这么早死。
不然,就救不了青云了,也不知道这些时日青云还好吗?他会不会又去接杀神层次的任务了?若是这一次你再去作死的话,姐姐可救不了你了。
随后白清歌就在柜子里面拿了一件紫色长袍,白色镶边,图案是金黄色的,腰间还有一块紫色渐变的玉佩,换上之后,她整个人那种雍容华贵的气质透显得有些过分了。
拿起一把鎏金扇,这些衣物似乎都不是自己准备的吧?
想到这儿,白清歌嘴角微扬,暗道:谢谢你了,君渊尘。
她自然不会为这么雍容华贵的衣物而感谢君渊尘,那是因为他懂得她想要什么,这就足够了,不像其他人的夫君,知道了自己媳妇儿是这样子,恐怕都是直接阻拦了。
这样的小奶狗,啊不,是小奶狮,恐怕就只有君渊尘这一家了吧!
轻摇着扇子,她缓缓的走下了楼,下面还有更重要的事,要是想要在几年后天玄门兵变之后成为皇后活下来,她必须要成立一个由许多江湖高手组成的组织。
她连名字都想好了,就叫焚云阁,还可以接一些暗杀单子供她玩乐,多好啊!
推开门的时候,碧儿正准备进来,便就看到一个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的男子摇着折扇缓缓走出。
那男子长得十分秀气,便是一个姑娘恐怕都会自愧不如吧!一双桃花眼倒是有让人痴迷的资本,那双眼睛里面透显着的英气仿佛可以包揽山河。
在他嘴角有着一种邪魅的弧度,若不是这邪魅狂狷和英气逼人,恐怕他的美就很容易成为女子的美了。
愣了片刻,碧儿才认出这是她家姑娘,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便就试探性的问道:“姑……姑娘,是你吗?”
“是,不过碧儿啊!出门在外就称我为少爷了,知道吗?”白清歌觉着,那白轻烨的身份甚是好用,第一、不暴露她王妃的身份,第二、不会对一些男子产生什么影响,毕竟她现在要攻略的是齐王君渊尘嘛!
可是她忘了,美色对女子来说也是一大杀伤力。
“好……好的,少爷。”碧儿反应过来道。
白清歌看着空荡荡的院子道:“我们走吧!”
“姑娘,我不用换衣服吗?”碧儿问道。
收了扇子,白清歌用其抵着自己光洁的下巴,思考了一会儿道:“不必了,有你在更能帮本少爷抵挡那些个狂蜂浪蝶,嗯,就这样吧!”
“是。”碧儿一口回答后便就跟在了白清歌的身后,偷偷摸摸的准备出门了。
其实她们两个想的狂蜂浪蝶不是一个性别,白清歌想的是……腐女所想,而碧儿的是正常的,要是后者知道了她家主子所想都得觉得惊奇了吧!
两人翻过墙之后,又有一青一黑两道朔长的身影相至。
凝神许久后,韩将便就开口问道:“王爷,不需要派人吗?”
“她喜欢自由,不必给她约束,本王给她准备这些东西的目的就是让她自己做自己的事,不必担忧本王。”君渊尘面若寒霜,可是声音不再像以前那般冷了。
“可是王爷……”韩将话还没说完,就让某人突然冰冷的眼神给打断了,“知道了,原先派出的人,属下都会撤回的。”
说完便就化为一道黑影消失了,君渊尘这时候叹了一口气,道:“白浅歌,本王只想让你知道,待在本王身边,你也可以自由的,那个人,可不可以放弃了?”
……
“姑娘,我们现在要去什么地方?”碧儿问道。
大街上的空气还真是好啊!
“糖葫芦,卖糖葫芦了……”一阵叫卖声把白清歌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她在怀里拿出一个小银子顺便就把自己的音色变了之后,走过去,道:“老板,一串,不不不,两串,嗯,三串吧!”
“好嘞!一共三个铜板。”那个卖糖葫芦的中年人拿了三个糖葫芦给白清歌,随手便就接到了一两银子,脸色有些为难。
这时候碧儿也走了过来,看着姑娘给的银子,她有些哭笑不得,这么大的手笔,人家只是小本生意怎么补得了?
在袖中的包里,碧儿拿了三个铜板出来给那个卖糖葫芦的商贩道:“我家少爷第一次出来,不知道市面上的价格,还请见谅。”
两方交换了银子之后,白清歌才把手上的另外两串糖葫芦递给碧儿道:“只能吃一串。”
明明是一个安静淑女的姑娘,每次一出来就像是换了个人一般,让碧儿也是很苦恼啊!
“少爷,你哪儿来这么多钱啊?”碧儿也是一个好奇宝宝呢!接过糖葫芦,她实在想不通便就问道。
嘴里嚼着一个糖葫芦,白清歌没空回答啊!只得快速咀嚼完后道:“上次坑的十二,呃,君琅舒的钱啊!”
好吧!她家姑娘还真是有些厉害了,居然跑去坑皇子的钱。
“那,少爷,我们现在是要去什么地方啊?”碧儿把刚才白清歌没有回答的问题再问了一遍,只听见后者咬着糖葫芦道,“找一个痞子。”
“地痞?姑……少爷,我们可不能再惹祸了啊!”碧儿有些紧张道,她上一次差点把腰给扫断,还有日渐担心姑娘,要是这一次再出问题了怎么办?
白清歌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些什么,嚼完嘴里的糖葫芦道:“没问题,那个人品性不错,就是以前受过一些感情上的伤,我这一次的目的啊!就是帮他来积点德的。”
“可是其他的事也可以啊!比如施粥、吃斋念佛、投些香火钱,这些……”碧儿有一些激动了,在她心里姑娘最重要了,绝对不能再出一丝的差错。
“碧儿——”白清歌佯装出生气的样子,“这些事情和我说的一点儿都不一样好不?等见到人你就知道了。”
虽然说这个江若辰游手好闲、流连于各大赌场,可是他身后的背景实在了不得啊!要不是商家和官家地位悬殊,恐怕他已经是一个大豪绅了。
如若不是前世白浅歌认识他晚了些,主角也不会是姬霜华,笑到最后的人也一定不会是姬霜华了。
像是今天这样的天气,江若辰此刻应该是在酒楼喝酒了吧!
那就去这儿找,还好,上辈子白浅歌注意了一下这个手下,要不然白清歌还不知道要收集她原来的部下到何时呢!
两人走在大街上浑然不知吸引了多少的目光,但是白清歌觉得,只要不是杀意皆可不管。
走了良久,才到酒楼。
就站在门外看着便就知道里面那个浅蓝色的背影是江若辰了,除了他,还有哪个富家公子会一个人在这儿喝得酩酊大醉啊?
白清歌把手上的木签扔了,直接迈步走了进去,闻着一股子酒味混合着呕吐之后的腥味,看着眼前略微有些神智的江若辰。
“喂,小子,喝这么点儿就醉了?”白清歌问道。
忽然间只听到一个粗狂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