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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国三年之期已经过去了,可是传出去的并不是白清歌离开那个地方的消息,而是……白相,一位能够让死局反败为胜的丞相。
他,是人们口中的战神,曾经也不费一兵一卒,头发过其他的国家,而且还打胜了。
寒嘉城……
这是位于羽国最靠边的位置,长年累月的风雪导致这里极为寒冷,但是能够在艰苦环境下存活的民族谁会差到什么地方呢?
羽国天墟二年,厉月族入侵,白相陪着皇帝东方泽远征厉月族。
大风狠狠地刮着,仿佛要将这里的一切都吹走一般,雪也下着,整个天寒地冻让人难以忍受。
远处白茫茫的一片,一个身着白色狐裘的男子就站在那城门之上,消瘦的身影让人心疼。
不远处却走过来一个身披金黄色狐裘的男子。
“找了你半天,不知道,阿烨对这里有什么看法?”男子带着一个一半的面具,嘴角挂着一抹微笑,看上去整个人极为和蔼,身后有着一把长剑。
东方泽……
白清歌看见他来了,只是轻轻地笑了笑,然后依旧看向远方道:“很多,皇上,你觉得我们这一次需要费用多少兵马才能够胜利?。”
“不费一兵一卒。”某人还是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将这样难的事情交给他,东方泽没来由的很放心。
但是某个人确实不乐意了,每一次都是不费一兵一卒,哪有这么好打?上一次要不是她机灵,恐怕还不能从敌方的手中脱逃。
摊上这样一个老板真是倒霉。
白清歌呵呵的笑了笑道:“您还真是高抬我了,我觉得不行。”
“不行也得行,这是朕的命令。”东方泽直接强硬的将这件事情附加到她的身上,毕竟上一次她也这样平安回来了。
这一次她应该也能够创造奇迹,如果这一次她能够不费一兵一卒攻下敌方的阵营,东方泽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将她扶上异姓王的位置了。
然后就是参政王。
这样走下去,即便自己离开了,也是很放心的,东方泽对她有三年的了解。
别人都不敢说,但是白轻烨这个人他还是明白的,她从不喜欢功名利禄,而且似乎对于自己这个位置也不是很上心,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不要和自己相冲就好了。
“呃,皇上,您这不是难为我吗?”白清歌还是直截了当的跟他说了,不说,难道下地狱的时候等着他跟他说?
东方泽摇了摇头道:“爱卿,这件事情朕自有把握,别人不行,可是你可以。”
“哈哈,皇上您还真是太看得起臣了,不过,如果要是臣回不来。”白清歌犹豫了一下,想到了东方兰馨,或许这是一个好推脱的缺口。
“咳咳,如果,臣就这样消亡在这里了,兰馨还没有嫁过来就已经成了寡妇,真是可怜啊!”白清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看上去真的是回不来的样子。
虽然她自己也有七分把握,但是,能够逃脱的任务不逃脱是傻子吧?而且还是像这种没有好处的事情,谁愿意干谁来。
“少来,你没有九条命也有七条,朕了解你,别的本事没有,逃跑倒是第一,这一点可是深刻领悟过的。”东方泽靠着栏杆,看上去样子有些懒散的看着她,淡淡道。
白清歌尴尬的笑了笑,这不就是上次讨伐其他的内乱的时候丢下他自己跑了么,不就是这么一件小事吗?用得着记得这么清楚吗?
说不定这一次也是公报私仇。
“皇上,上一次那件事情我也酌情考虑了一下,然后也给你解释了,您可不能这样……”
“别废话,朕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羽国是朕的,过不了多少时间,天下也是朕的。”东方泽看着她,忽然之间,眼神中多了一分精神,“除非你能够去到楚江或者姜国,这是朕认为能够庇护你的地方。”
“呃……”白清歌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威胁的话,一年前扳倒上一个丞相之后就走了。
如果要是早走了也不会有现在这断袖之称了,谁要和这个傻子有什么关系?
别人还是硬要说她是靠着自己那三分姿色上位的,还说她去勾搭皇帝,东方泽,虽然长得很好看,但是还不至于。
毕竟,在白清歌的眼中她还没有糊涂到那种不分严重性的时候。
东方泽知道她这一次是铁了心的要跟自己的对着干,毕竟自己让她出生入死已经很多次了,不如这一次给她一些甜头尝尝?
反正最后的大礼包,也是她的。
“如果这一次成功了。”东方泽恢复神情,然后转过身看着远处的积雪道,“朕赐你异姓王的位置,以后你就和兰馨平起平坐了。”
“呃……”白清歌给了他一个白眼,要是自己在乎这一些蝇头小利的话,早就回去做自己的皇后了,何必在这里拿命玩?
“皇上,不是臣不愿意,怕是怕……”白清歌没有说完远处就吹起了嚎叫声,难道是……雪狼?
可是这个时候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对方要动手?
白清歌推翻了这一个可能性,然后道:“皇上,远处有动静,臣先去看一看。”说完她手一撑城墙,然后翻身就跃了出去。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东方泽再也没有像第一次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得丢脸了,那时候白清歌的腿才刚刚好,他一直以为她是不会武功的。
所以上一次才会那么失态的。
踏在雪地上留下一串脚印,白清歌身影渐行渐远。
“来人。”东方泽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会担心她,这种感觉仿佛来自不自然的地方,却又自然地产生。
异常纠结之间,却又夹杂着一股理所应当,东方泽虽然有些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就喜欢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东方泽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是他身为一国之君,自己所在意的东西,难免会成为别人的把柄。
所以这些事情他从来都不敢同别人讲,即便是他信任白清歌,但是后者就是这件事的主角,自己能跟她说吗?
“白轻烨……”东方泽向着那个方向眯了眯眼,一双好看的狐狸眼眯起的时候更显得他的狡猾和透鲜他的俊朗。
轻声念了一下这个名字之后,一个士兵道,“皇上。”
“派几对人去跟着丞相,以保证自己的兵力能够及时到达。”东方泽说完,那个士兵正准备去执行的时候,他却又补了一句,“如果丞相有事,你们一个个的都提头来见吧!毕竟,朕不养闲人。”
说完之后他就静静地看着风景,虽然是看着风景,眸光,却从来都没有离开远处依稀能够辨别身影的那个人。
难道自己真的有……那什么?东方泽有一些不敢相信自己三宫六院那么多的美人,怎么可能就这样吊死在一颗歪脖子树上?
白清歌缓缓的走在那里,刚刚跳下城楼的时候她就想明白了为什么,之所以这么悠闲的走着,是因为她才不想回去接受那个啰嗦皇帝的教导呢!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逃到哪里,那个皇帝都会追到自己,自己才不会留在这里做这份苦差事呢!
毕竟自己舍生忘死,最后留下来的东西也不过是一句:爱卿辛苦了,赐座。
她要做不会自己带一个小凳子就当堂坐下了?朝廷上上下下那么几百人,谁能够拿得住她?
要说混世魔王,她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
就这样缓缓地走着,白清歌就又听见了那魔性的盔甲声,东方泽还真是不放心自己,生怕自己就这样逃跑了。
第一次自己逃跑不是没有逃跑成功吗?他用得着这么防范吗?
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她的脚尖忽然发力,整个人便快速向前移动,身后那些原本紧紧跟随着他的士兵看见了这一幕之后,却又停住了。
谁要是能够赶上这种速度的话,早就成为了一国的将军。
皇上啊!你下达的差事还真是不好做,真是要人命啊!反正丞相的武功这么高,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装模作样的找一找她的身影就好了。
要是,白清歌能够出什么事情的话,他们这些小喽啰应该是挂的最早的。
“切,想跟上我的身影?在练个十年八年的吧!”
白清歌笑着回头看,一片白茫茫的地方,哪有什么身影?下一次派个人需要一个很厉害的人吧!不然东方泽,你可是很难抓到她的呢!
“嗯,公子武功虽然是高,多少也是和自己的内功有关吧?”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白清歌猝不及防,客人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为什么自己没有片刻的留意?
“你是何人?跟踪我还是你就是在这里的?”白清歌皱眉,然后看着四周,寻找着那一个身影。
不知道从哪颗树下跳下来了一个身影,那男子身上披着动物的皮毛,象征着他和白清歌本就是道不相同的人。
“厉月族人?”白清歌一下子就说出了这一个族,那个人笑了笑道:“在下南沿安夜,的确是厉月族人,但是我从小就混迹两边的市场,所以对于你们羽国人也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哦?所以你也会武功?”白清歌直截了当的开口,她没必要跟自己的敌人拐弯抹角的,和那一个傻皇帝倒是可能。
“不会,但是这些年看到的武功高手多了,也自然能够看出来公子的路数。”南沿安夜道。
看着南沿安夜,白清歌摇了摇头,然后去了防范的动作,她现在对于自己的武功还是不够了解,如果真的是危急关头的话,或许会施展不开,还是提前做好准备的好。
看着她这个样子,南沿安夜道:“先别着急嘛!我还有话没说完呢!我打小也是靠你们的族人养着的,多多少少也还是半个羽国人,所以我不会对你有丝毫的恶意。”
“所以我凭什么相信你?”混迹高位久了,即便是以前的事情有大部分都记不得了,白清歌也还是这样小心翼翼的。
南沿安夜道:“你觉得一个厉月族人如果真的要杀你的话,会在这里跟你好好的聊天吗?”
根据这几天对他们的观察来说,还真的没有这个可能性!我们这儿一个种族,或许是因为艰苦环境的原因,从来都不喜欢拐弯抹角,一向就是喜欢你就是喜欢你,讨厌你就是讨厌。
从来都没有一个族人是例外的。
白清歌收回了自己摆的架势道:“可是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跟我好好聊天?你难道不知道厉月族和羽国现在的矛盾已经到了白热化境界了?”
这一个疑虑让南沿安夜沉默了片刻,他又重新笑了起来道:“你就放心吧,我们种族很是开放的,不会因为我们族人再跟你们打仗,我们就不能和你们的人交朋友了,毕竟你手上还没有沾满我们族人的鲜血,所以我还能够站在这里跟你安安静静的聊天。”
“但如果我的手上沾了鲜血呢?”白清歌眯了眯眼,从眼缝中透出了一股杀意,她可不是一个好人,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
南沿安夜笑道:“看公子长得这样好看便就知道,公子应该是纳穆。”
纳穆?白清歌回忆了一下自己这几天看的资料,纳莫偶像是他们民族说神仙的意思,纳莫的传说,白清歌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想起。
“不知这位纳穆叫什么名字?”南沿安夜道。
“呃,还是不要在这里亵渎神明了吧!按照你的说法的话,我不过是一个皮囊比别人要好看的凡人罢了,实在是撑不起谪仙的名号。”白清歌笑了笑道。
“嗯,也好,那如果不这么称呼你的话我应该叫你什么?”南沿安夜有一些伤脑筋了。
白清歌想了想道:“白修。”临时突然想到的一个名字,毕竟自己那一个叫白轻烨的假名字已经遍布四海了,随便一个小县城的县令都知道的名字,要是这样说,恐怕今天自己还真的出不去了。
“白修?”南沿安夜看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