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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拿道黑色的人影缓缓转过头来,看着跪在那里的人道:“她被抓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东方泽没保护好她吗?”
“皇上,我们的人到的时候已经看见娘娘……被押进了厉月族的大营了,所以……”
“所以,你们就要跑几天的路程来报信,然后让朕去吗?”君渊尘冷着声音,他这些年来一直脱不开朝政,一直说要去找她,可是一直都被这些烦心的事给耽搁着了。
所以他直接成立了一个组织,专门看着她,从她开始针对羽国丞相开始,很多事情都有他的插足,但白清歌却丝毫不知。
“那现在她到底如何了,朕要怎么救?你们太让朕失望了。”君渊尘打心底里很是担忧,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救她,更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只是他现在手头上的事根本扔不开,内地叛乱已经持续很久了,如果在压不下来的话他的朝政很快就会被推翻,他辛辛苦苦才走到现在这一个位置,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弃了?
“皇上,臣……”
他刚刚一开口却听见君渊尘道:“来人,将他处以极刑,龙辰你来代替他吧!”
“是。”
只听见一个声音从阴影里面响起,那个跪伏在地上的人就知道自己的结局了,他忽然大惊道:“皇上饶命,皇上……臣……知错……”
只见一道银光闪过,那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一个红衣劲装的男子跪在了君渊尘的面前。
“龙辰,你已经当朕的护卫许久,给你这个任务也当做是历练吧。”君渊尘淡淡的说着,然后看着跪在那里的人。
龙辰点头道:“臣必然不会辜负皇上的期望的,娘娘一定会平安的。”
但愿如此……
谁知道某人在那军营里面吃的好,又睡得好,白瞎了他们白担心了。
“白兄弟,你起来了?”
南沿安夜看着那一道围着狐狸皮的白清歌道。
转过头来,白清歌道:“你们早上声音这么响不起来躺在床上受气吗?”没好气的样子让南沿安夜挠了挠头。
但这也是他们族人的习惯,毕竟这样是不能改变的,南沿安夜道:“白兄弟还请体谅一下,这是我们族人经历了许久的习惯,早上可能有些吵闹,但我们会尽量小声一点的。”
“可是,你们跳篝火舞不应该是大半夜吗?大早上的跳个啥?”白清歌翻了一个白眼,表示自己根本就不相信道。
南沿安夜摇了摇头,道:“我们这可不是篝火舞,我们是唤醒太阳神的舞蹈,对了,白兄弟今天想要去干什么?”
“今天……第几天了?”白清歌这几天过的太舒坦了,已经忘了自己是被劫到这里来的了。
“嗯,是白兄弟来这里的时间吗?”南沿安夜有一些不了解的问道。
点点头道:“那不然呢,是问你过生辰之后好久了?”白清歌依旧就是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
她敢如此大胆,主要是因为前些日子厉月族闹过一次传染性感冒,她脑海中依稀想起来了一些东西,然后就顺手把这个病给治好了。
所以说,她以前应该也是一个神医吧!
然后她就受到了厉月族上上下下的爱戴,甚至她的名头有一些盖过了南沿安夜这个皇帝在他们族人之中的期望。
“大概,十三天了。”南沿安夜也是依稀记得她来自己这儿的时间,如果早知道结局是这个样子的话他当初就不会把她劫到这里来的现在她现在又不能打,又不能放。
真是伤脑筋啊!
白清歌点点头道:“嗯,很好,那今天就吃烤羊腿吧!”她觉得自己在这里的日子过得这么舒坦,回去干什么呢?反正在这里又没人逼迫自己。
“呃……”南沿安夜皱了皱眉道,“可是……白兄弟您是忘了您上次……”
那次要不是你逼她,她能吃那么多都东西吗?以至于往后三天都没有吃过一顿饭,真是撑到憨。
“咳咳……这件事情就不必再提了,可能是觉得你们家的烤羊腿好吃,嗯,一定就是这样的。”白清歌极为信服自己的话,顺道还点了点头。
“劫营了……”
不知是谁喝了这么一个声音,白清歌缓缓抬起头来,却看见火光一片。
是来救她的吗?她只是想跟那个人说一说,她就这样被关押在这里也挺好的,每天大鱼大肉的伺候着还没人逼她,也不像那个抠门的皇帝。
可是一个红衣男子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他居然是一个人来的。
这武功究竟高到了什么地步才能够做到这样一步?
“走吧!”他极为冷静的说了一声,在这里,他仿佛就是在自己家一样,淡淡的看了一眼南沿安夜道,“你完了。”
只是说完这句话之后,南沿安夜就这样自己随身的刀给拔了出来。
“铛磁——”
一声响亮的声音,红衣男子摇了摇头道:“不要试图跟我打,因为你后面的那一场仗很硬。”
说完之后,红衣男子就笑了笑,然后不知他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一把红色的油纸伞,撑在了白清歌的头顶。
就在这一刻,四周的血花都开始爆炸,溅起了一片片的殷红。
刚好,能够触及到白清歌的都被红伞挡开了,红衣男子忽然撇了撇嘴道:“还是沾了一滴。”
听他的声音似乎看上去不是很满意,可是……白清歌就有一些无奈了,已经达到这种效果了,你不满意个啥?
“咳咳……咱能不能不杀人?”白清歌忽然开口说话了,红衣男子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抬起手周围的连续声响都已经断完了。
血腥味儿让人感觉想要呕吐,但是白清歌却觉得十分的熟悉,而且她已经好像产生了一种习惯的抗体。
是因为这几年打的仗有些多吗?多半是因为这一点,可是她第一次闻到血腥味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反应。
多半她是一个天生奇才,天生就对这些味道有着自己的抗体,嗯,一定是这样的,她一定是一个天生的将军,奈何,这个将军却做了丞相。
“走吧!”红衣男子说了一句话之后,道,“还有,厉月族的族长,有一件事不得不提醒你,你动了你不该动的人,所以说必然会有一个人找你报复的,现在你面临的敌人并不只有羽国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看着毫无动作的白清歌道:“是不想走吗?还是想要再看一次表演?”
为了厉月族人不再忍受这非人的待遇,白清歌咬咬牙,还是决定跟着他走了,虽然不认识他,而且从他的语言当中白清歌判断出他应该不是东方泽派来救她的人。
但是,白清歌可以肯定的事情是他一定不会伤害自己的,否则的话,他刚才直接将自己带走就行了,为什么会有如此麻烦的问一问自己?
“你……究竟是何人派来的?”白清歌问道。
她有些不了解,除了东方泽还会有谁有这么大的魄力和资本来救自己?嗯,想了想,她去里面还真的没有这样的一个人。
男子道:“属下龙辰,以后就是姑娘贴身保护的打手了,这是我家主子吩咐,我家主子说,等以后时辰到了,你自然会知道他是谁的。”
呃……
白清歌倒是有些无语,自己还没有开口问呢!他自己就自问自答的说完了。
“那……你要什么时候走?”白清歌倒是希望他快点走,要不然她到时候带这个人回去,不知道那些个七嘴八舌的无聊闲官又会唱出什么版本的事情来。
“不知,主人让我离开的时候我自然会走,必定不会赖着姑娘的。”龙辰回答道。
白清歌感觉这口音有一些熟悉,但是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是什么地方的口音,可能是失忆之前听过这个地方的口音吧。
既然想不起来,那就别想了,这一直是她做人的方式,如果一味刨根问底的话,她早在几年前就想起来自己的身份和自己以前经历过的一切,也不至于现在知道的还是没有多少。
“哦!可是,你武功这么高强跟着我不是委屈你了?”白清歌希望自己诚挚的语言能够打动人家。
谁知道,龙辰却摇了摇头道:“经历过这么多年的事情,我发现唯有跟在姑娘旁边才是不平凡的,打架也会增多许多的。”
呃……什么叫做跟着她就不平凡了?还是说她天生就喜欢热闹,跟别人打打杀杀才会快乐?
明明就是那个抠门儿皇帝强迫的好吗?她也不想来啊!那抠门儿皇帝非要威逼利诱让自己陪她来。
“喂喂……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尽早离开好吗?什么叫做跟在我身边就打打杀杀多了许多?”白清歌找到一个突破口之后就骂骂咧咧的开口了。
“按照你这说法,那就是我就是一个残暴的人了?你觉得我像吗?”白清歌指着自己问道。
龙辰想了想,她在江湖上的传说之后,然后点了点头,他可是现在被江湖人士列为十大魔头第一的妖刀啊!
龙辰早年也是因为听着她的名号才想着加入杀手这一行业的,没想到等他出来之后她就已经不知所踪了。
再次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一个失忆的人了,然后再到自己被招安成为现在楚江王的暗卫。
想到这一切的幕后黑手,龙辰就不经意间点点头,也就是因为这一个动作才气得白清歌说不出话来的。
白清歌道:“喂!你哪一天见我很残暴了?刚刚明明就是你动手的,我连一根脚指甲都没有动好不好?”
她看着他承认自己残暴就有一些受不了,明明自己是一个贤良淑德,爱好和平的弱女子好吧!
再说了,她最近也没有怎么暴脾气过,不至于吧?
“有些事情你不记得了,我也不想同你多说,姑娘你要记住,我只是因为我的主子才来保护你的,若你再出言不逊,休怪我等不客气。”龙辰直截了当的强势。
白清歌好怕怕啊!
她瞪着眼睛道:“怎么了?跟在我身边觉得委屈你了?可是我是跪下求你跟着我吗?”这种激将法好久都没有用过了,现在重新拾起旧业还是不错的。
但是龙辰却不买账,毕竟是经过杀手训练的熏陶的,心理素质怎么会这么差?
他点点头道:“我说过了,有些事情不想跟你多说,还有,等你想起来之后再来质问我,我可能还会对你尊敬几分。”
呦呵!这个护卫的脾气还真是大,可能他的主子也一样吧!想到这里的时候,白清歌就是一阵嫌弃,她可不要认识他的主子。
不过,按照他口中的话来说,他应该是以认识以前自己的自己的。
说不定还能够套出几句话来。
白清歌就这样直接往东方泽那个方向走去了,已经舒坦了这么多天了,有些事情还是要回去面对的。
比如说现在可能正在美滋滋的睡着觉的那个抠门皇帝。
厉月族……
其实这个种族如果不是高位之贪婪的话,还是很纯真,很美好的,自给自足,挺好。
……
“皇上,丞相大人回来了。”
这一句话惊醒了正在浅睡的东方泽,因为白清歌的事情他已经十多天没有睡过好觉了,这十三天以来,他睡觉的日子加起来还没有两天,他也因此而晕倒过。
给他诊治的太医都说,如果他再不好好休息的话,这样的身体一定会累垮的,很多的将军都劝他好好休息。
可是,都被他给回绝了。
当他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睁开眼睛,睡意朦胧地看着远处道:“好,让她先休息休息,朕一会儿去找她。”
说完之后他就直接撑着自己的头睡着了,这是累到了什么地步?
白清歌回去之后就舒舒服服美滋滋的泡了个脚,龙辰就站在门外,外面的人都感觉到了龙辰的杀意,没有一个人敢靠近这个门。
“咦!为什么我回来了没有谁来寒暄呢!难道我的人缘就差到了这样的地步吗?”
想了想,白清歌道:“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