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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段霄飞就见宝珠瞪了过来,赶忙解释道:“不是,你也知道朝臣们拼命将自己的女儿塞进来,原以为,他们不过是施压罢了,可没想到,竟还有更大胆的,见咱们这么多年没有孩儿,竟然想来个借腹生子,直接带球进宫,到时候凭着那肚子,不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见魏宝珠还是没个笑模样,段霄飞忙举手发誓道:“我就是一时口误吗,在我心里,除了你,还能有谁,你瞧,我完全当好戏看的,若真有那个心,我现在该愤怒到极点才是,毕竟这可是挑战我身为男人的尊严啊。”
一听这话,魏宝珠当即冷笑言道:“不,你改愤怒到极点才是,还是雷霆之怒。”
“啊”了一声,段霄飞实在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就听魏宝珠言道:“我知道,你现在虽然将事情给压了下去,但他们并没有死心,既然如此,不妨借着这次的事情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一个人存着这样的心思,其他人怎么能不让人怀疑呢,到时候,太后满心期待的孙子,却是别人的,想想那个结果,我就觉得好笑。”
深吸口气,段霄飞当即吓了一跳,只苦笑言道:“你真要这么干啊,那到时候,我的脸还要不要了。”
“那就要看看,你是想要我,还是想要你的脸了。”
段霄飞听了这话,只得委屈的言道:“当然是要你了,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不过宝珠,我娘那边能不能就算了,只是不想让人进宫,咱们直接揭穿她便是了,何必牵扯到我娘的身上呢,她可经不住这么大的打击。”段霄飞一愣,知道母亲说的是气话也不计价,只又是一拜,便转身离开了。
如此一来,陈蜜当即再也撑不下去了,身子一软,辉真帝见状,忙上前将人给扶了起来,这才言道:“你也是,其实儿子说的不错,有宝珠在,事情未必没有转机,换个角度想想,儿子这一去,可是刷声望的好时候,此时一了,便再没有人能威胁咱们儿子的地位。”
本就不痛快的陈蜜听了这话,不由冷笑言道:“声望,声望,儿子要去拼命,你现在还在想声望的事情,果然我就不该对你有一丝一毫的希望,在你心里,没有什么比这皇家的传承更重要,便是儿子,也算你随便就能牺牲的,哦,我忘了,你怕是恨不得他没了性命吧,因为只要他没了性命,那未来,你说不定还能坐上那个位置。”
见陈蜜这么说,辉真帝便是觉得以往对其亏欠的很,此时的脸色呀难看了起来,长出口气,将可能伤人的话都给咽了下去,这才缓缓言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我也知道,我的形象,在你心里,早已毁了个彻底,可是我还是想要告诉你,霄飞是我的选定的继承人,不管,刚开始的时候,我心有多不甘,可如今,我却是真的觉得,他比我更适合当这个天下之主,因为在他的带领下,这个国家,发展成了我都不敢想象的地步,你可知道,当我在外面,听着众人对他的夸赞,我心里有多开心,多高兴。”
可惜对于这些话,陈蜜并不领情,当即便冷笑道:“少在这里假惺惺了,你开心,你高兴,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是这全天下的百姓,都在夸赞我的儿子,可觉得是谁的例子,还不是你的,我就不信,你真的能任由人将你踩在脚底下,说谎都不打个草稿。”
深吸口气,辉真帝只道:“看来,你对我有诸多误会啊,我承认,我这个人向来自傲,当然不希望有人将我踩在脚下,可若是夸赞的那个人是霄飞的话,那我还真不怎么介意,但凡做父母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更何况,百姓们说的的确是事实,我虽自认做的还不错,可与儿子所做的比起来,倒是有些不值一提了。”
眼见陈蜜失落到了极点的模样,辉真帝不由烟道:“若是你是在担心的话,不如帮着他们置办些东西才好,我也听说了,他们只虽采买了不少,可大多都是些治病的药材,其他的倒没什么。”
果然这话一出,当即将陈蜜的心神给吸引了过去,只皱着眉头言道:“我就知道那魏宝珠是个不靠谱的,可怜我的霄飞,若真让他们就这么走了,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嬷嬷,别愣着了,将该备上的东西,都给皇儿备上,莫要让他受了委屈。”
虽心知,段霄飞那边的东西,会准备的十分充足,可难得见陈蜜心情好转陈嬷嬷还是将东西给准备了一份,送到了段霄飞的手中。
一时间,看着屋子里的东西,段霄飞的心情还有些复杂,深吸口气,叹息道:“母后的心意,我都明白了,嬷嬷也请回去,告诉母后,就说,不必担心我,我一定会与宝珠平平安安一起回来,这些日子,我这个做儿子的不在身边,一切都要劳烦嬷嬷了,还望嬷嬷好好照顾母后,你且放心,你的恩情,我不会忘记的。”
得了这话,陈嬷嬷心中一喜,面上却忙躬身言道:“哪敢当了陛下的恩情,照顾娘娘,本就是老奴的职责,不敢奢求其他。”
段霄飞轻笑一声,只好脾气的应道:“不用奢求,只要你将母后照顾好,平日里,多劝说母后,那你们的未来便不必担心了。”
嘴角一弯,陈嬷嬷也知道段霄飞的脾气,也没有客气,直接低头应道:“多谢陛下赏赐,那东西送到了,我便先回太后娘娘身边了,毕竟如今陛下要去那样的地方,娘娘实在是心疼极了。”
段霄飞点了点头,目送着陈嬷嬷离开,这才让宝珠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魏宝珠深吸口气,却是望着陈蜜送来的东西,便是再蠢她也知道,对方是怕自己不靠谱,长出口气,魏宝珠言道:“莫非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也是,她左右也没有喜欢过我,更不用说了解我了,觉得我不靠谱,不就是理所当然的吗。”听了这话,魏宝珠当即冷笑言道:“太后何必拐弯抹角,想要趁机除了我,太后真不必费这么大的心思,也许你许多事情上看不惯我,可我可以与陛下同生共死,若他真有个万一,我陪他一起便是了,不知道往日老说母子情深的太后,是否能够与我一样的选择。”
见自己成功噎住了太后,魏宝珠当即冷笑言道:“既然太后娘娘做不到,那还请你让开,我要出宫找陛下去了,你若是有功夫呢,就帮着陛下将宫内给稳定下来,若是不成,就请你老实待在你的地方上,别妨碍我动手。”
听了这话,太后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当即气愤的言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好歹也是太后,你这么做,就不怕引起公愤吗。”
“哦”了一声,魏宝珠不在意的言道:“为何会引起公愤,难道太后娘娘计划将这事情说出去吗,诚然我的确是讨不了好,难不成太后娘娘面上就有光了,也是,左右您也丢了那么多年的脸,什么难听的话没听过,自然不在乎,临老再成为众人口中的谈资。”
太后闻言,只冷笑一声道:“你还真是捏准了我的软肋啊,只是有件事情你只怕是忘记了,你能有今日完全是我儿的功劳,若是他不在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么好下场。”
一听这话,魏宝珠脸色难看的厉害,太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双方都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倒是魏宝珠洒脱的很,眼见没有必要留下来,转身便走。
太后见状,一肚子的怒火,根本不知道该向谁发。
且说宝珠出了皇宫,却是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处找起,索性任由马儿自己走,以自己的福运,来找。
还别说,还真让她给找着了,只是看着此时趴在地上,浑身伤痕的段霄飞,魏宝珠的心真的通到了极点,忙上前喊道:“陛下,陛下,你没事吧,快醒醒,你伤到哪里了。”
这一推,敲将那伤腿给露了出来,经过河水的浸泡,此时实在是骇人极了,没有人比魏宝珠知道,这样的伤会有多大的危害,当即顾不上别的,忙将人扶到了马上,好在运气不错,不一会,便见到了个山洞,魏宝珠忙弄了些软草垫了床,这才生起了火堆,顺手将段霄飞的衣服洗过之后烤在了一旁,随之又将自己的衣服盖了上去,看着对方此时可怜的模样,魏宝珠心里的那点气早散了个干净。
一只手拂过其额头,见额头烧的滚烫,更是担心了,好在出来的时候,魏宝珠便考虑到了这样的情形,倒是带了不少药来,喂其吞下,又将腿上的伤口处理了,魏宝珠早已累的不行,再加上,担心和劳累,魏宝珠就趴在段霄飞身上睡了过去。
药效起了作用,段霄飞终归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魏宝珠,下意识的便露出了笑容,只是等回忆起来,为何会成今天狼狈的模样,段霄飞脸黑了个彻底,不由喊了一声“该死”。
就是这一声“该死”,将宝珠惊醒了过来,抬头瞬间见段霄飞已经醒了,魏宝珠激动极了,赶忙道:“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了,我说段霄飞,便是你再想逃避,也得身边带上人啊,今天若不是我找到了你,你就没命了你知道吗,咱们是多艰苦才走到这一步的,怎么你是想让我守寡,还是想看你娘灭了我,亏我还处处相信你,如今看来,我真是傻的彻底。”
听闻此言,段霄飞顿时没了言语,只紧紧的将宝珠抱在怀中道:“你别这样,宝珠,我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不过是想出来转转,谁知道那么倒霉,先是摔了下去,又看了一趁戏,差点连命都没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出去了。”
“嗯……”了一声,魏宝珠将段霄飞推了开来,好奇的问道:“看了趁戏,既然你摔下去那么长时间都没有人发现,那说明那地方实在是僻静,这个时候,还有好戏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快给我讲讲。”
见魏宝珠这么快就被吸引了注意力,段霄飞有些尴尬的言道:“你现在最该关心的不是我的身体吗,怎么看起来,是好戏更有吸引力呢,果然,宝珠,如今我在你心里已经不重要了。”
见段霄飞戏瘾上来,显然一时半刻没有收住的意思,魏宝珠不得不打断道:“行了,行了,有我在,你难不成还会有意外,行了,别磨蹭了,总觉得,你说的这个好戏一定好玩极了,你快说啊。”
宠溺的刮了刮宝珠的鼻子,段霄飞这才言道:“我啊,亲眼见到别人拼命要给我带绿帽子,理由还是一套一套的。”
话音刚落,段霄飞就见宝珠瞪了过来,赶忙解释道:“不是,你也知道朝臣们拼命将自己的女儿塞进来,原以为,他们不过是施压罢了,可没想到,竟还有更大胆的,见咱们这么多年没有孩儿,竟然想来个借腹生子,直接带球进宫,到时候凭着那肚子,不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见魏宝珠还是没个笑模样,段霄飞忙举手发誓道:“我就是一时口误吗,在我心里,除了你,还能有谁,你瞧,我完全当好戏看的,若真有那个心,我现在该愤怒到极点才是,毕竟这可是挑战我身为男人的尊严啊。”
一听这话,魏宝珠当即冷笑言道:“不,你改愤怒到极点才是,还是雷霆之怒。”
“啊”了一声,段霄飞实在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就听魏宝珠言道:“我知道,你现在虽然将事情给压了下去,但他们并没有死心,既然如此,不妨借着这次的事情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一个人存着这样的心思,其他人怎么能不让人怀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