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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奕乘机另一手闪电般点了他的穴道,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然就没办法带走他。
“这下子你不咬了吧!走,给你洗澡去,不然真没法抱你,太脏了。”冷奕抓起他的小胳膊把他拎起来走到了水潭边把他放在一块大石上面,从内衫上撕了一片衣襟开始给他洗澡。冰凉的溪水碰到他身体时他发出呜呜的叫声,眼一直盯着冷奕。
“洗的干干净净多好。”冷奕把他上上下下洗了个干净并掏出把小木梳,把他的头发梳理整齐,撕了块衣襟给他扎了起来。再看看,是个小男孩,这家伙长的还挺行,眉粗眼大,阔额高鼻,虎头虎脑,眼珠子黑亮黑亮的,但是却闪着凶光。皮肤还真好,很白很细致,只是身上的伤疤太多了,四肢都很发达,肌肉远胜于一般的孩子。
“这才好吗,看看多好看。这指甲太长了,得剪剪。”冷奕又掏出一把飞刀,将他粗硬而尖长的指甲一个个修的圆滑。
清理完后,冷奕舒了口气,脱了长衫将他包裹起来,放在一棵老松下面,自己劈了棵小树,做了个工具,并用它挖了个坑将母狼埋了。在溪里找了块圆石放在墓前,用刀在石上刻了‘义狼’二字,并刻了时日。
“这是你的狼娘,它是为你而死的,记住。跟它告个别。”他按着小家伙在母狼坟前磕了三个头,自己也行了个礼,这还是他第一次跟一只动物行大礼。他是被它救子的义举所感动。
本想去除了匪患,现在是不可能了,只能带走这孩子。
出了这无路林子,寻到马匹,冷奕取了件衣衫换上,骑马出了小狼山。到了镇子见天色已晚,肚子也饿了,便想找家客栈住下。寻了二条街才找到一家名叫“岳湘楼”的带酒肆的客栈。
冷奕也怕人看见便将他放入包裹里带入房间,刚解开他的穴道,他便一跃从冷奕的怀里窜出,在房间里乱奔,还发出低声的嗥叫。
“别乱跑啊,停住……”冷奕在房间的追他,可越追他跑的越有劲。案几与桌凳对他来说好像都不是障碍,他翻上跳下,茶杯盘子都摔碎在地上。
“客官,没事吧。”门口传来店伙计的声音,他是听到了闹腾来问一声。
“没事,没事。”冷奕见包在他身上的长衫脱开,他一脚踩住,快速上前点了他的穴道,将他包裹起来塞入被中。
“刚才不小心打碎了茶盘,你收拾下,算在房钱里。”冷奕开门对店伙计说道。
“好的,客官,有什么需求尽管吩咐。”店小二快速低身将碎物捡入茶盘中,眼睛左右扫了扫,并没见什么异常。
“客官,我一会给你送新的上来。”小二说完下了楼。
冷奕关了门快脚来到床前掀开被子,一看这小家伙脑门子上全是汗珠,热成这样,他那凶恶的眼神却没有改变。
“还不服是吧,看你再乱不乱跑。”冷奕笑了,帮他擦了汗珠,又轻轻抚摸了几下他的头。拿起床边的蒲扇给他扇了几下,清凉的扇风竟然让他的凶光退了一点点,露出点疑惑之色。
“好了你在这里待着,我下楼吃酒去,一会给你带点吃的。”
这家客栈一楼是酒肆,中间有楼梯上二楼,二楼是客房,跟现在的酒店差不多。
冷奕下楼环视了下,酒肆喝酒的客人还挺多。左边还搭一小戏台,只容得下三五个人,一个姑娘在唱小曲,一老者在一边拉着弦子。
“掌柜的,你这里有二三岁孩童穿的衣衫吗?”冷奕走向柜台要了酒肉又问老板。
“出门右走三十步有个缝衣铺,不过现在也关铺子啦。”掌柜的三十多岁,笑着说道。
“哦,可有开着铺子的。”
“客官要的急啊,正好我家孩子五岁了,一会我让贱内找找看有没有没丢的衣服。”
“那太好了,我给你银子。”
“送你了,我家孩子是千金,不知客官您要的孩童衣衫是……”
“可以,正好,这是一两银子,衣衫的钱,我在这喝酒,一会找着了烦你送到桌前。”
“客官,客官……”掌柜喊着却不见冷奕回头,笑着摇摇头,心里美啊,没想着旧衣衫也能换银子。他嘱咐了小二一声便快步回家找衣服去了。
冷奕选了个靠近戏台的位置,中间的是没了,他选的是靠边的,喝了杯酒,顿去一身困乏之意。他看向戏台,一名二八女子,正抱着琵琶唱曲,一老者拉弦和着。
‘丽宇芳林对高阁,新妆艳质本倾城。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岈态笑相迎。
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
琵琶声慢,女子音柔,却也是婉转动听。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桌犹唱后庭花。”冷奕又喝了杯酒自语道,他听得出这是南朝后主陈叔宝写的‘玉树后庭花’,后因隋兵灭南之时,陈后主正在宫中听曲,唱的就是这首玉树后庭花,后此曲被称为‘亡国之音’。
冷奕也只能笑笑,百年来被辽、金欺辱,年年向他们进贡称臣,做为一大宋子民着实心里难受,但今朝庭昏庸,宠信奸臣,残害忠良,亡国之日指日可数。但又能耐何,还能笑此戏子吗?她本是唱曲谋生,并不知曲中诗词之意,乱世之中能谋一活路实属不易。朝府尚且穷侈极欲,又怎能要求一弱不禁风的女戏子忧国忧民。
冷奕吃的很快,他还担心楼上那小家伙。掌柜衣服送的也很快,竟给他整来三套,还有鞋袜,考虑的还挺周全。冷奕吃完又叫了半只熟鸡,一份熟牛肉,二个馒头带上房间。
“来,有衣服穿了。”冷奕看着衣服笑了,都是女童的衣服,他挑了套大邢适的笨手笨脚的给他换上,他还没给孝子穿过衣服。
“还真挺像小姑娘,就是你这手脚啊!太吓人了。饿了吧!来吃东西。”冷奕把他抱到案子边的一张椅子上,解开穴道,他又想跳,但是这次冷奕防着呢,他一把在后面按住他,不管他怎么挣扎都离不开那椅子。好一会他才不动了,嗅嗅案子上的东西,跳上案子,双手趴在案沿上,直接伸头到盘里啃了起来,并发出呜呜的警告声。